了起来。
“唔、嗯!不、不行了真的已经吃不下了放过我吧”
邬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郯阑,本以为可以被怜惜,等来的却是鸡巴缓慢而又用力的抽插。
“骚简简,又勾引老公,老公操死你!”
邬简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逼里依旧分量十足的鬼鸡巴每一次都能顶在他的骚肉上,他红唇微张,红艳艳的小舌头不自觉地伸到了唇边。
郯阑看着眼热,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搅动,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
“唔、唔”
邬简无助地呻吟着,大张着腿被郯阑用力操干,只要他有想要合上腿的意图,郯阑就会抬高他的腿,让鸡巴进得更深,操得他没有抗拒的力气。
这时,郯阑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咬着邬简的耳垂,低哑道:“老婆,老公要射了”
邬简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郯阑的精液量非常大,却会马上被他的小逼吸收,他不知道这些精液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人面对未知的恐惧总会本能的反抗。
“不、唔!”
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逼里,肚子也迅速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但很快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肚子再次变得平坦。
“唔、唔啊、嗯”
郯阑笑着摸上邬简的肚子,“我射了这么多精液进简简的肚子,说不定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简简会愿意吧?”
邬简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手却无意识放在了肚子,鬼的鸡巴太可怕了,像是永动机一样不会疲惫,万一他真的怀上了郯阑的孩子该怎么办?
想完,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眼时,身体已经变得清爽,他看向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茅草屋里,他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却没有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
他正觉得奇怪,郯阑不在吗?
“你在找那只男鬼吗?”
邬简听到说话声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才发现床边有只黄鼠狼,“刚才是你在说话吗?你成精了?”
勒轩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嗖”地一下就爬到了邬简的身上。
“嗯、啊”
勒轩有些扎人的毛滑过他尚且敏感的身体时,他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你果然很骚。”勒轩笑道。
他故意用尾巴在邬简光裸的双腿上滑动,惹得邬简止不住地战栗。
“你我老公可是一只厉鬼,你这么碰我就不怕他把你撕碎吗?”
邬简低喘着看向勒轩,伸手想要把他从腿上推下去时,双手竟然被定在了空中,他眉头微皱,看着勒轩把尾巴挤进自己的双腿间,毛茸茸的尾巴一下就贴在了他的逼上。
“唔!”
他的逼才被郯阑操完,现在还湿软敏感着,勒轩的毛轻而易举就能挤进他的逼口。
勒轩看着他潮红的脸,坏心眼地摆动着自己的尾巴,让尾巴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和微张的逼口。
“我才不怕那只男鬼,他被我略施小计就引开了,现在你是我的了!”
“啊、啊!嗯!”
毛毛摩擦阴蒂和逼口的感觉太过刺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也将勒轩的尾巴紧紧夹住了。
这下就算勒轩不动,邬简已经自己夹着他的尾巴摩擦起了骚穴。
勒轩就这么看着他,时不时动一下尾巴就能让邬简发出几声好听的娇喘。
“小骚货,看来那只鬼根本满足不了你!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
邬简还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里,根本没听到勒轩说了什么,下一刻他的双腿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开,红肿的蚌肉被拉开,露出了里面蠕动的骚肉,把邬简给吓了一跳。
“你在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勒轩就用自己的尾巴贴着邬简肥嫩的小逼摩擦了起来。
邬简张着嘴,圆润的屁股跟着勒轩的动作左右摇晃,已经射无可射的鸡巴也颤巍巍的硬了起来,并随着他晃动的动作前后拍打在他的肚子上。
勒轩毛茸茸的脸露出坏笑,尾巴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的尾巴不错吧?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几百年来可就你一个!感恩戴德吧!”
他愉悦地看着邬简的阴蒂把他的尾巴摩擦得越肿越大,积聚得越来越多的快感几乎要把邬简给爽上天了。
邬简放浪地把腿张得更大,自己挺着逼就往勒轩的尾巴上撞,然后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追逐快感。
“啊!啊!好爽我、我快要不行了”
邬简的叫声越来越大,一大股淫水从逼里涌出喷在了勒轩的尾巴,他肥软的屁股抖动了许久,才猛地落在了床上。
勒轩满意地将头凑到了邬简一塌糊涂的逼口看了看,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蠕动的小逼又控制不住喷了一小股淫水到他脸上。
他兴奋地摇着尾巴,把脸上腥甜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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