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着后穴绞紧几秒,沈莫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穴口也吐出一股晶莹的淫水。
木安又把他好好洗了一遍,才终于上了床。
沈莫依旧是把头放在木安颈窝,最开始还觉得憋屈,后来也就习惯了。甚至睡梦中还会不自觉地往里蹭。
木安看了他几秒,在沈莫愣怔的目光里贴上了他的唇瓣,唇齿纠缠,唾液交换,温柔又绵长。甚至木安离开的时候,沈莫还伸着舌尖追了出来,还没有缓过神似的,喃喃了一句:“夕夕”
“夕夕,你真的要走吗?”
沈烨站在门边,穿着一身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海风的吹拂下发出猎猎声响。
“对呀。”
木夕散着长发收拾东西,听见他的话抬头看过去。长发被吹向脑后,露出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
夜色浓重,海边游玩的人都回去了,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叫声。
沈烨走进屋内,反手关上了门,他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更衬得木夕小小一只,像个柔弱待宰的羔羊,好似生吞还是圈养都在他人的一念之间,完全由不得自己。
两人处在这一个小小的卧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我说过跟着我不会让你受苦的。但如果你不跟着我的话,我可以确信你绝对会吃些苦头。”
沈烨缓缓逼近,声音低沉,明目张胆地威胁。
最近这里有批货被好几家盯上了,沈莫弄了个假身份,乔装来海边度假的富二代,好到时候能抢占先机。
他白手起家,一路拼了命地往上爬,清心寡欲了二十七年。也不是说故意的,只是没有什么性趣。直到第一天到这的时候,一下车,一道靓丽的影子闯进他的视野。
木夕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有些懵懂地看过来。眼睛清凌凌的,对上他的目光后,怯弱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像个一惊一乍的小白兔。”沈莫想。
晚上,他想着她的模样撸射了一次。
他扮演着一个痞坏的富二代沈烨,总是时不时的调戏她,看她的脸羞成天边的红霞。
但他在她面前其实没怎么掩饰和属下的相处,他知道木夕多少猜出来他的身份是哪方面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一只怯弱的小白兔能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吓跑了她,昨天她居然说要搬家,却没有任何和他继续的打算。既然如此,没关系,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不同意就抓回去,她还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吗?
可此时他的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木夕看着他靠近,脸上没有任何害怕的迹象,只是眼尾泛红,但不像是吓得,他甚至觉得她在笑,而且比平时胆子更大,直视着他的眼睛。
“是狼就可以随便吃掉小白兔吗?”
沈莫以为她要抱怨社会不公,嗤笑了一声:“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当然是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决定别人的一切。”
他把润滑液和避孕套扔在床上,又往前走了一步,与木夕的距离只有毫厘之差,呼吸都几乎交错在一起。
“你配合点,还能少遭些罪。”
“确实。”木安兴奋地眼尾泛红。这么多天,看着无知的猎物以猎人的姿态一点一点迈进陷阱,她都快等不及了。
从小妈妈就告诉她,干什么都该师出有名,不要随随便便就发难。所以她宰了她同父异母的三个弟弟,因为他们骂了她一句。也宰了那几个吱哇乱叫的情妇,因为她们生出这样的儿子,当然有错。
现在他自己承认的弱肉强食,那么,他弱就该受她支配。
所以
还未等沈莫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那双看似一折就断的手臂压制在了床上。脸颊被咚的一声摔在床板,手臂被反折在身后,又被绳索牢牢绑住,一条腿死死压在他的后腰上。
他发现自己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声音狠厉:“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谁派我来的?不是沈莫先生自己来勾引我的吗?”
她的便宜爹让她来看看这批货,能截就截。
“安安啊,你也出去逛逛,玩玩,那批货你有兴趣就看一下,开心就好啊。”
她不在意这批货,本来都快呆腻了,结果正好那天看见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愣怔地看了她半天。
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结果发现自己对他越来越感兴趣,终于今天到了收网的时候。
男人臀瓣浑圆挺翘,木安啪地拍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沈莫中过枪子挨过刀,还从没被打过屁股,尤其还是这样一个女人,他脸一下子涨红起来。但不愧是混到这个地步的人物,他尽量冷静地开始谈条件:“你也是为了那批货来的吧?我可以”
木安懒得听他再废话,一把扯下他的沙滩裤。
白皙的臀肉裸露出来,左边还有刚才打出的掌印,未开发过的后穴突然接触到流动的空气,不自觉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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