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是高冷的,是伫立云端的天之骄子……这是人们惯常的认知,直到稷下学院的东方曜横空出世,这才打破了众人无端的幻想。
东方曜,年方十七,却在整个长安“臭名昭着”,是有名的“稷下小霸王”,仗着剑术无人能敌,一度成为稷下学院的三大恶势力之首。
目前,除了姐姐东方镜,还没人能够管制住他。
……
这天,闲来无事的曜又觉得手痒极了,扛上一柄宝剑就去路上随机找路人单挑,果不其然,在连胜了几局之后便也索然无味起来,正当他兴致缺缺地准备打道回府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人的手中握着一把极好的长剑,面容俊秀,身上的衣袍更如月华一般皎洁,衬得那人更加肤白胜雪……曜一眼就看中了他手中的长剑,以及这柄长剑的主人,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样貌英俊的青年,真是叫人魂牵梦萦的身段……
但是这一次,曜踢到了铁板上,青年笑盈盈地,明明看起来没有半分威胁,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杀气,却能把他逼得丢盔弃甲,缴械投降……溃不成军。
曜这才知道,眼前的青年并不是普通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剑仙——李白,正如传言中一样的厉害,曜被打得心服口服,直扬言要拜他为师。
谁承想,青年只是淡然抿唇一笑,随后挽了个剑花,轻快地收回长剑,只对他说了句,
“有缘再见。”
曜愣在原地,目送着这道缥缈的背影远去,一时间竟忘了动作……
……
有了法的乱撞顶得他生疼,却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满足感……那是他自己怎么都达不到的感觉。
“玄策……轻、轻一点~哥哥、哥哥、要被干死了~”逐渐体味到快感的他,嘴里不断发出浪荡的呻吟……玄策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满满的热流进了甬道的深处……
“哥哥……哥哥……怀上玄策的宝宝吧……不要离开玄策……”
“不、不离开……玄策、玄策最好了,哥哥很舒服的……”看着趴在身上的少年,守约艰难的抬了抬手,玄策会意,连忙解开了皮带……哥哥的手腕已经被皮带勒得通红,可他还是艰难地抬起手来,反手摸上了玄策已经有些汗湿的脑袋。
“可是哥哥,玄策还要……”他有些委屈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哥哥的身体好舒服……”
“那玄策就要个够吧。”他翻过身来,抱起大腿,将自己的股间掰开,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白浊黏腻的液体来……
……
魏都,地牢。
青年已经四天滴水未进了,被束缚在阴暗潮湿的牢笼里,暗无天日。
他的身上尽是些被鞭笞、被殴打过后的血痕,就连一身雪白的里衣都被划得破破烂烂,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迹浸染着布料……青年变得越发狼狈起来。
痛……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他咬牙,强忍下这股不适。
几天前,甚至在这场战役开始之前,青年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魏都军师的义子……在司马懿的教导下,一名进步神速的棋子。
这次乌岭之战,他伙同外敌,和益城之军里应外合,将司马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益城大败魏都,连同掌控大军的魇语军师都被他波及。
只恨,最后那一枪没能亲手捅穿那个人的喉咙……
那个人明明到死都没怀疑他……
他明明伪装得那么好……
“你叫什么?”
恍惚间,依稀回忆起初见那人的模样,那时,他已不再是风光无限的西凉少寨主……刚刚经历父亲挑唆背叛,被囚地牢,又失去一众兄弟的少年,满心只剩下了愤怒,以及对自身命运的无可奈何。
“马超。”他答道,表情漠然得像一个空洞的傀儡。
“我叫司马懿,是魏都的军师,他们都喜欢叫我魇语军师……你可愿跟着我?”说罢,青年看他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手中的四把冷晖枪,“你这枪看起来不错……如果你愿意帮我办事,我可以考虑传授你御枪之术。”
听到他的名字时,少年握枪的手明显紧了紧……司马懿这个名字他如何不知?这就是想要瓜分西凉的头号大敌——魏都,而司马懿就是这魏都的核心掌控者之一。
他恨,恨自己挑起内斗争端的父亲,恨他把自己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恨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但是他也恨虎视眈眈的魏都铁骑,在他的父亲掌权不久就踏平了西凉……
他的家,他的国……不过短短数年,国破家亡,山河倾颓。
在流亡的日子里,他见证了太多太多的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无数场因为战火纷飞而导致的悲剧正在西凉的子民身上不断重演……
饥荒、灾祸、瘟疫……各种灾难接踵而至,在天灾人祸的轮番侵袭下,原本和平安宁的西凉变得四分五裂……而这一切的导火索就是魏都的野心,以及眼前这个幕后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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