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乖,以后便都是要带这些的,以后成了皇后,要带的便更重。”
“宿宿可不能再娇气了,偷偷取下来或者偷工减料的结果,宿宿是不是看过皇叔后院那个妻奴的惩戒吗?”
“乖,好好的,别靠着父皇,走一圈。”
帝王迈步站立身前,美人摇摇欲坠却不敢跌坐,只敢蹑手蹑脚的提腿,像是婴幼儿学步似的。
无奈,腿间悬挂于阴蒂的玉牌存在感着实太过明显。
“父皇…。”
帝王却心狠得厉害,漆黑的眸似乎毫无情绪,唯有衣袍下顶起的欲望出卖了他的情动。
“宿宿要乖,只是父皇的牌子就哭了,等成亲后挂上你皇兄们或是其他夫君的牌子岂不是要直接崩溃?”
树影婆娑,明媚骄阳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殿门前。
墨发散乱的赤裸美人四肢跪地,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慢而轻的爬行着。他的眼睛通红含媚,泛红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消失的干涸泪痕。
帝王合眸,香烟雾气缭绕明黄衣袍上金龙漂浮,十二道珠玉冕旒晃荡。
便有下人将戒尺重重落在红肿桃臀,美人啜泣轻喘,在寂静的大殿却格外明显,又咬唇吞咽呜咽声,委屈投望。
“玉牌流苏及地,也为玉牌落地。”
云宿枝睁眸不可置信般垂首窥去,一小截红色流苏擦过地面发出极轻的窸窣声。
天子不语,吃痛难耐,唯有再往上挺出臀瓣,塌下腰身。
“屁股扭得不够浪荡。”
“淫水不得玷污玉牌。”
“未有夫主允许,妻奴不得高潮,不得呻吟出声。”
随着帝王唇舌吐出一句错误,下人手中戒尺便重重挥落将肉臀掴成肉浪。
云宿枝如母狗般扭腰抬臀晃荡着肥软屁股,玉牌随每次扭动拉扯阴蒂,刺痛着敏感而脆弱的红肿肉块,密集的快感与痛楚叠加,但却连呻吟也并不被允许。
终于,捂唇,崩溃,淡黄色的尿水夹杂白浊喷溅而出,彻底打湿了身下,一片水潭。
“父皇,爹爹…呜,云遥清!”
顾不上什么长幼尊卑,皇家礼仪,蜷缩成一团的美人口不择言的呢喃呼唤着。
手执戒尺的下人还欲动手,扯起云宿枝继续惩戒,却被帝王踩住了手腕。
抬眼,是帝王漆黑的双眸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下人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已被侍卫拖走。
本欲直接抱起那一团泪眼朦胧的颤抖人儿,却被那小团儿推拒下一愣。
可怜巴巴的一团,和当年那个薄如蝉翼的小团子青涩而笨拙的拽着自己衣袖哀求自己去看母妃的模样一样。即使被强迫着逼上龙床,也还是张口闭口的母妃。
“朕都忘了,你是为了母妃才愿意爬上父皇床榻的。”
云遥清的面容俊美似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世家公子,只有暗沉不语时才会带上帝王的威严气息。大多数时候即使是在床上,也总是温和的诱哄。
此时,语气却显得格外冰冷。
“宿宿,可是在怪朕,罚了你母妃?”
云宿枝不语,心思复杂,对于母妃爱意的渴望是长久以来的执念,可那个极近疯魔的母亲…当真是自己记忆力渴望的,会温柔抚着头将自己抱在怀中夸赞自己的母妃吗?
想到当年爬上龙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破处嘉奖换来临幸母妃的机会,却被那脖颈艳红的痕迹糟的母妃一记耳光。没有夸赞也没有欣喜,有的只是一句“果真是婊子”。
“那便是在怪父皇了。”
父皇…?对于父皇的概念更是缺失,云遥清是云宿枝的第一个男人,也是那个神谕下的主位夫君,他的从前与以后都将被这个男人占据。他恨吗?恨父皇从来未有看过他…恨他第一面便将自己拐上床榻?
云宿枝现在才认知到…这个逼着自己承欢的,和自己交欢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帝王没有再伸出手,只是看那摇摇晃晃的六皇子坐到床榻边。
以往情爱之时,帝王总会倾泻几分纵容,这份纵容在长期间被逐渐扩大,就连云宿枝也在无意间被养得娇纵而不知帝王偏爱。
窥到那玉牌落在明黄布料上,帝王神色瞬间晦暗,语气沉重。
“玉牌及物,视为对夫主不敬,玉牌若有磨损,则视为判主通奸之罪。”
云宿枝眼眸大睁发颤,似是在控诉帝王的无情。
“当然,宿宿是在学规矩的妻奴,不知者无罪,只是以后便不知你的其他夫君会不会如父皇这般心善了。”
云遥清手中是方才下人用于掴穴的戒尺,摆手示意下人与宫女一并退下。
“父皇,宿宿疼。”
“小逼会烂掉的,抽烂了就不能伺候父皇了。”
承受不住再一次惩戒,云宿枝拢腿捂逼试图退缩,他没有撒谎,高高肿起的逼穴受不住第二次掴逼,他定会潮喷的。
云宿枝鲜少对云遥清撒娇,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