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只为隋冶的愿望而挥刀的战士,不为自己的求生,不为自己的解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九百九十次,为了能够和隋冶有一个以后。
而此刻这位战士正躺在隋冶的身下,他紧窄的、充满弹性的女屄紧热,热情地吸吮着隋冶的性器。性器退出又顶入,隋冶就着汹涌的爱液更加凶狠地操他,柔韧的腰肢顶弄抽送,每一下都贯往极深的地方,把那紧致的胞宫都顶得歪了去。柳奕君时不时发出拖着长调的喟叹,含糊而黏腻地吐出些昏话,叫隋冶听了更加耳热,但那些话都被他的动作撞碎了。
爱欲在汗液中蒸腾,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潮剧毒使得两人交汇的视线都迸发出火星,让人上瘾的总是有害的,如果要把柳奕君对他的痴狂量化入刑,那隋冶早已成为最遭人唾弃的毒品。而他的视线裹夹着锐意,像明晃晃的白刃一般刮磨描绘着这具皮囊的起承,那是只为他展现的情动。即便开始时多么不情愿,但隋冶依旧逐渐沉溺于其中难以自拔。
“……你真的、你真的。”隋冶忍不住叹息,带着点恶狠狠的调子,他享受着柳奕君的痴态和主动,却又难以理解为何当真有人因为爱他而变成这样放荡的样子。柳奕君还是表白:“真的爱你?”含着笑音的呻吟调戏感浓厚,让隋冶气恼地在他大腿上掌掴了记——妈的,就不应该给这家伙话头,他还是老实操逼吧。
而柳奕君仰起的臀丘就和隋冶的髋骨相撞,在愈发拔高的撞击频率中拍合至红肿,隋冶圆润的的冠部捣杵着子宫内湿滑紧窄的软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声响,阴茎上的青筋脉络柳奕君烂熟于心,怎样顶入、以何等力道摩擦,他舔过、骑过——记忆清晰。
陷入情欲中的柳奕君有着与平日不同的轻佻感,那张总是抿着,以至于叫人不敢用性感去形容的唇瓣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喘息。包裹着性器的软肉和子宫都收缩蠕动着,带给隋冶剧烈的快感,柳奕君已经再度接近高潮边缘,而隋冶不介意帮他一把。他的手指插进柳奕君被顶开的花阜肉缝中,粗暴地抠碾着那枚熟烂的肉核:“呀……忘了这里了,真抱歉,现在才想起来。”
“啊啊、那里……额嗯、下面……”柳奕君登时睁大了眼,听话语像是拒绝,可是动作确实更加诚恳地敞开大腿向两侧掰去,迎合着隋冶的抠揉。将他贯穿的性器过于嚣张,每一次进入时都过分针对早已被磨得酸软的敏感子宫,因此柳奕君腿间的快感重叠后愈发积累,他的身体敏感到堪称脆弱,除了缴械投降柳奕君没有能做的,过电一样的快感从两人相接的部位传来,瞬间从脊椎流过四肢百骸。柳奕君睁大了双眸,腿内侧紧绷起来,满怀心思都放在身下那处承载着猛烈撞击的秘处。穴肉已经烂熟,在高潮中紧绞不休,不知餍足地吸吮着其中的性器冠部,柳奕君一边发出孟浪的单音节词,一边夹紧了隋冶的腰,柳奕君颤颤着,瞳孔都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有些涣散。又是一股潮吹的潮涌袭来,但隋冶今天意外争气,只是藉着他高潮时的紧致开始更为疯狂地挺动起来。
柳奕君简直快疯了,在对方的动作中他感到有几分痛楚浮现,被掐揉得红肿的阴蒂高热,把那层软皮撑得光亮。有时柳奕君还会有阴蒂环依旧存在的错觉,并想起那次激烈到失禁的高潮和疼痛,但这痛楚并不会令他的兴致衰退,相反的,他甚至能从这种痛楚中感到一种强烈的、暴虐的隐欲。他刚才已经亢奋地高潮过一次,但很明显,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并没有将要发泄的迹象。
而他的子宫在潮吹的纾解后变得极端敏感且缠人,粘膜被摩擦时,极强的快慰从每一根神经末梢传递至脑内,柳奕君头皮发麻,眼尾飞着泪痕。隋冶动作丝毫不见往日推三阻四的模样,过火得很,只把人捣弄得仅剩喘息的功夫。柳奕君的身体紧绷如被拉开的弓弦,又被他按着磨了百十下。那软肉紧致得要命,隋冶也是憋闷良久,冠部和柱身都完全陷在肉穴之中,每每挺懂间吮着青筋纹路,如有生命一样服侍着他的感官。隋冶咬着牙,双眼微微闭气——用以遮掩高潮时下意识双眼上看的失态,这才抵着软肉将精水尽数射进痉挛的子宫里。
“……真糟,我们要没有新床单了。”隋冶抱怨着向后退出,而柳奕君的穴口拥簇着他的性器,艳红的嫩肉呈被拖拽的凸起状在抽离时被拖出,随后尽收入隋冶眼底。柳奕君尤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隋冶的凶悍进攻下他在短时间内又高潮了一次,此时连小腿肚子都发颤,完全支棱不住,赤裸的足心踩在床铺中,好似踩住一块云。
柳奕君全身上下都一片狼藉,衣襟大敞,牙印正在愈合,痕迹清浅了不少,但是外翻的屄口和吐着精水以及滑液的腿间却是难以遮掩的。与之相对的是只是衣领松散、裤子半褪的隋冶,他的耻毛被打湿了,穿上裤子后仍然觉得不适应,只是啧舌一声。柳奕君缓缓回过神来,又把隋冶抓回来抱着:“操完就走?没良心的小畜生。”
“……没走,我提个裤子都不行?”隋冶底气不足地反驳着,他不想都是汗地抱在一起嘛!柳奕君却不允许,明明刚才被奸得吹了三次,这才没过多久他就生龙活虎了,柳奕君强压着隋冶把他扒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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