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反而更方便男人肏干的动作。
两瓣红肿的唇肉被迫张开,裹住性器粗硬的根部。温远手托着他的屁股,白软的肉被揉掐到通红,还故意将林寒往那根阴茎上按。
林寒徒劳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哭着,肏得狠了还会发出抽噎,眼泪落在温远的肩膀上。温远动作停顿了一下,偏过头,嘴唇印上他柔软的脸颊,把腮边的泪珠舔干净。
细腻的皮肤被湿热的舌尖舔过,在原始的交媾中如同兽类的舔舐一般,却奇异地安抚了林寒的情绪,让他不那么在高潮中恐惧。
温远手臂稳稳抱住林寒,手指摸着他柔软匀称的身体,动作停下片刻,只是将粗长的性器插在他身体深处。
等林寒止住哭,温远才抱住他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不需要刻意去顶弄,光是走动时候的动作,就让林寒怀疑小腹是不是要被操穿了。
虽然刚刚短暂休息了一下,可他身上都没了力气,被逼到没办法,手在温远的后背和肩膀处无意识用力抓了几道,咬着性器的宫口带着紧致的内壁开始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亲掉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低声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身上被抓出伤口的疼痛。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这样叫你还不行吗?”
温远听后,侧过脸笑了一下:“行啊,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林寒答不上来,眼底都是泪,濡湿的睫毛不安地动了动,末梢扫过温远的嘴唇。
温远没说什么,但应该有几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肉穴紧缩时用力操干,几乎要把宫腔操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手还抱着温远的身子,顿时受不住地绷紧腿根,在温远肩膀后重重抓出一道血痕。
温远动作没停,只是皱了一下眉,低头在林寒脸上轻轻咬了一口。林寒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用指尖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茫然的眼睛眨了眨,随即温远在他眼皮上落下几个胡乱的亲吻。
林寒整个人都已经变得迟钝,随便怎么被亲被摸都无所谓,只要别再凶狠地捣他的腿心。
可温远从来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他抬起林寒的一条腿,手指用力陷进大腿上的软肉中,掐得林寒低声呜咽,又因为姿势问题不得不抬手环紧温远的脖子,小腹上一个被顶出来的凸起让他不敢低头看一眼。
“怎么闭眼?”温远问他,故意折磨一样缓慢向里面柔嫩的肉腔顶弄,“睁开来看我。”
阴蒂被掐了一下,林寒只能呜咽着睁开眼,温远靠近含住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尖,越来越快的抽插导致林寒眼前一片混乱,他逐渐什么都看不清,不是被温远撑着恐怕就会滑到地上去。性快感从脊椎爬上去,刺激得整个人发麻。
温远忽然用力抱紧了他,林寒失控地蜷缩在他怀里,睁大的眼睛猝不及防溢出泪水,全身抽搐着,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忍不住向后仰,被温远托住后背按回去,只有垂下的小腿绷直了不停颤抖。
他就这么被温远毫无预兆地内射了,大股的精液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穴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精液,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他前面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龟头,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林寒被他玩到神志模糊,连迎合或者反抗的动作都无力做出,只是任由温远折腾。
插在泥泞肉穴中的阳物被拔出去,淋漓的体液顿时泄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滴在地上。
林寒脊背弓起,在温远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阴茎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液。
然而射精之后,温远还不肯放过他。林寒被迫张开双腿,他被温远抵在墙上,站都站不稳,身子直往下滑,反倒正好坐在温远手掌上,被操到又红又软的肉穴将两根手指完全吞了下去。
塞在他后面的尾巴之前被温远关掉,现在再次打开,嗡嗡地震着,绞得湿软肠肉止不住抽搐,刚高潮过的花穴往外流出温远射进去的精液,带着小腹也一阵痉挛。
“不行,不行了,我真的……啊!”
半勃起的阴茎蹭到温远身上的衣服,林寒现在身体过于敏感,铃口处传来剧烈的酸涩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开始哀求:“别弄了,温远,好难受,我……唔!我要、我……”
他整个人哆嗦着,满脸失神的表情,体内的敏感处仿佛都被残忍地玩透玩烂,连最里面的内芯都要被剥出来,好让温远捏在手中戏弄,搞得他像个渗出汁水的熟桃子。
“要怎么样?”温远贴近了,用唇舌一点点亲吻他舔舐他,好像要把林寒一点点拆开吃掉,“已经受不了吗?”
林寒感觉自己要死掉一样拼命颤抖,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眼泪狼狈地流到满脸都是,脊背猛地弓起,说不了话,慌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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