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哲半张着唇,舌尖搭在整齐的下齿上,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他阴道抽搐得厉害,顷刻从深处炸出来一滩水,温热有力地浇在鸡巴上。
霎时,堵在子宫里的龟头膨胀数倍,eniga的结在alpha的子宫里展开,把男人牢牢钉在了她的鸡巴上,alpha阴道里的嫩肉被过于粗壮的鸡巴撑得充血肿胀,刚松开没多久的小逼又变得紧致起来,这感觉太过舒服,沈珂没忍住,带着结在顾凌哲的逼里插了几下。
alpha张着唇,露出小半截嫩生生的舌尖,失神地看着自己逐渐变鼓的小腹和处在痉挛状态还被迫抖动的臀腿,似乎在努力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
而eniga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拨开他后颈的碎发又进行了一次标记。
彻底被白花香浸染的总理阁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射精结束后eniga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一双长腿对折着被放在座椅上,刚破处的逼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过量精液,腹部粗了一圈,连形状较好的腹肌都被撑得模糊,
他脸上还留着粘液,薄唇通红,眼神迷蒙,后颈上叠了两枚牙印。
沈珂脱下自己的丝袜,好整以暇地握着男人的长腿给他套上,因为体型原因,白色蕾丝箍在alpha的腿弯便再也提不上去,她也觉得还不错,又帮着顾凌哲穿上了另一边。
捡起早就被扔在一边的白色内裤,eniga把蕾丝布料团成一团,塞进了顾凌哲精水乱流的逼里。
“这次要是没怀上,总理阁下可要记得找我来打种受孕,毕竟,我这个东西得物尽其用才是。”
联邦军部,总理办公室内
“哈”
看着手中显示一条杠的验孕棒,顾凌哲按按眉心,不耐烦地把那东西丢进垃圾桶。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个月,可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高阶eni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被摸阴蒂时少女在他耳边戏谑的笑声,以及被彻底贯穿和标记时身体内部撕裂的痛楚还有那难以忍耐的快感。
顾凌哲不得不承认,那晚他失控了,所以最后他才会主动贴近少女的身体,甚至爽到皮质座椅上满是他高潮喷的水。
每当想起那晚,除了屈辱、恶心,他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害怕。
害怕自己再像那晚一般失去控制,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责任,变成一个只会缠在少女身上求肏的婊子。
极优性之间的生育率极低,新婚夜七日后顾凌哲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例行公事地通知了沈珂,让她晚上再和他做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提出的要求是体外受孕。
eniga冷哼一声,单方面挂断了终端通话。
傍晚时分他又收到了eniga的飞讯,内容很简洁,让他去统帅府等着。
顾凌哲如约而至,在一间卧室里从傍晚等到深夜,最后是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个医用托盘。
托盘里整齐摆着四样东西,一份说明书、一个扩阴器、一支润滑液,以及一枚用过了并从根部打好结的避孕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浊白色精液。
“大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她说已经她亲手洗干净了。”
挥手让那名佣人下去,顾凌哲独自面对着托盘,想咬沈珂一口的心都有了,但这又确实是他说的体外受孕,不然还能是什么呢?让那个可恶的eniga坐在他面前撸出来再用手指塞进去吗。
alpha缓和下情绪,脱下军装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皙的臀瓣,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尝试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往阴道里送。
他知道这件事应该像塞扩张棒那样简单,塞好窥阴器,然后戳破避孕套抬高双腿就行,可当涂好了润滑剂后,顾凌哲刚碰到避孕套就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
那东西还温热着,几滴水珠挂在尖尖的部分,不知道沈珂是和谁用完这个套子,然后再从那个人的身体里扯出来的,是那个漂亮的beta吗?还是那个黑发蓝眼的秘书?
混乱的思绪充斥顾凌哲的大脑,他强忍着心情剪破避孕套,摸了一手黏腻后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胡乱往外阴处抹了一把,他立刻穿好了裤子,几乎落荒而逃。
这样的体外受孕,验孕棒一条杠也是情理之中的。
坐在办公椅上,顾凌哲心烦意乱,他甚至想找几个男男女女来泄一泄火,可在终端里找来找去,顾总理发现自己的社交圈小的可怜,干净的可怕。
他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要成为统治者就要断绝身边不必要的情情爱爱,这一方面母亲也是以身作则,不仅一生只有他生母一个伴侣,连他生母去世后也没再接触过别人。所以之前那些大把追求者的通讯请求他一个都没通过,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锻炼身体,再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这么一想,沈珂竟然是唯一一个闯入他生活中的人,不仅如此,她还
顾凌哲按着眉心叹了口气。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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