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娇气?”
顾凌哲两片大阴唇像是熟到要破皮的水蜜桃,小阴唇被拍的乱糟糟的满是淫水,他这会被操子宫操得身体酥酥麻麻的,平日里纵横政坛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哭哭唧唧的往外吐字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孩子我不躲了”
“真乖不过,总理阁下的肉逼怎么没处子膜?难道这里被别人打种过了?”
沈珂捏住一片滑腻腻的大阴唇狠狠一掐,男人顿时绷紧小腹,又高潮了一次
“没有是扩张棒唔嗯是做完手术要塞扩张棒防止黏连我没有别人呜啊啊啊啊”
刚被标记的alpha情绪脆弱至极,沈珂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淌满泪水的脸,她几乎认不出这是顾凌哲,这人床上床下跟两个人似的,不过这样也好,玩起来更带劲。
原本就过于粗壮的肉棒又涨大几分,alpha害怕地往上抬屁股,却又腰酸腿软地坐回少女腿上被迫开始又一轮操逼,抽插子宫的声音很沉闷,男人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顶起一块,
沈珂胯下动作愈发的狠,将男人的肉屁股都撞变了形,她根本不顾他的恳求,把人肏得吊起眼翻起了白,腿根腰臀都在痉挛抽搐,阴道也被插得翻出肉来。
顾凌哲半张着唇,舌尖搭在整齐的下齿上,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他阴道抽搐得厉害,顷刻从深处炸出来一滩水,温热有力地浇在鸡巴上。
霎时,堵在子宫里的龟头膨胀数倍,eniga的结在alpha的子宫里展开,把男人牢牢钉在了她的鸡巴上,alpha阴道里的嫩肉被过于粗壮的鸡巴撑得充血肿胀,刚松开没多久的小逼又变得紧致起来,这感觉太过舒服,沈珂没忍住,带着结在顾凌哲的逼里插了几下。
alpha张着唇,露出小半截嫩生生的舌尖,失神地看着自己逐渐变鼓的小腹和处在痉挛状态还被迫抖动的臀腿,似乎在努力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
而eniga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拨开他后颈的碎发又进行了一次标记。
彻底被白花香浸染的总理阁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射精结束后eniga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一双长腿对折着被放在座椅上,刚破处的逼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过量精液,腹部粗了一圈,连形状较好的腹肌都被撑得模糊,
他脸上还留着粘液,薄唇通红,眼神迷蒙,后颈上叠了两枚牙印。
沈珂脱下自己的丝袜,好整以暇地握着男人的长腿给他套上,因为体型原因,白色蕾丝箍在alpha的腿弯便再也提不上去,她也觉得还不错,又帮着顾凌哲穿上了另一边。
捡起早就被扔在一边的白色内裤,eniga把蕾丝布料团成一团,塞进了顾凌哲精水乱流的逼里。
“这次要是没怀上,总理阁下可要记得找我来打种受孕,毕竟,我这个东西得物尽其用才是。”
联邦军部,总理办公室内
“哈”
看着手中显示一条杠的验孕棒,顾凌哲按按眉心,不耐烦地把那东西丢进垃圾桶。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个月,可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高阶eni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被摸阴蒂时少女在他耳边戏谑的笑声,以及被彻底贯穿和标记时身体内部撕裂的痛楚还有那难以忍耐的快感。
顾凌哲不得不承认,那晚他失控了,所以最后他才会主动贴近少女的身体,甚至爽到皮质座椅上满是他高潮喷的水。
每当想起那晚,除了屈辱、恶心,他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害怕。
害怕自己再像那晚一般失去控制,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责任,变成一个只会缠在少女身上求肏的婊子。
极优性之间的生育率极低,新婚夜七日后顾凌哲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例行公事地通知了沈珂,让她晚上再和他做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提出的要求是体外受孕。
eniga冷哼一声,单方面挂断了终端通话。
傍晚时分他又收到了eniga的飞讯,内容很简洁,让他去统帅府等着。
顾凌哲如约而至,在一间卧室里从傍晚等到深夜,最后是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个医用托盘。
托盘里整齐摆着四样东西,一份说明书、一个扩阴器、一支润滑液,以及一枚用过了并从根部打好结的避孕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浊白色精液。
“大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她说已经她亲手洗干净了。”
挥手让那名佣人下去,顾凌哲独自面对着托盘,想咬沈珂一口的心都有了,但这又确实是他说的体外受孕,不然还能是什么呢?让那个可恶的eniga坐在他面前撸出来再用手指塞进去吗。
alpha缓和下情绪,脱下军装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皙的臀瓣,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尝试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往阴道里送。
他知道这件事应该像塞扩张棒那样简单,塞好窥阴器,然后戳破避孕套抬高双腿就行,可当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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