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丝毫不适,相反,他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嘶吼,残破的精神早已被欲望完全吞噬,只留下无尽渴望。
水元素丝线断裂,两个少年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无助的落在地面上,发出碰撞的声响。
然而,得到自由的二人却丝毫不顾及身上的疼痛,瞬间缠绵在一起,伴随着黄白色混杂的浊液,不停的互相亲吻、舔舐。
看着在尿液和精液中依旧忘我啃食对方的二人,已然释放过的达达利亚并没有加入的意思,他淡漠的穿上黑色长靴,整理好衣着后,转身想要离开。他已经品尝过少年甘甜的肉体,剩下的肮脏的欲望就让他们自己消食吧。
突然,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的步伐一滞。顺着纤细的手臂看去,达达利亚的视线对上了平藏被泪水充斥的双眼。
“求求你,我也……想要……”
看着方才不屈的少年,此刻如发情的缠着自己,达达利亚挑了挑眉,一脚踢开对方的手,靴底狠狠碾在少年纤嫩的手掌上,如同熄灭丢弃在地上的烟头一般。
“作为玩具的赠品,也应该有点自觉啊。”
平藏眼中的期待被痛苦取代,充斥的泪水翻涌而出,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哀求。
黑色长靴缓缓抬起,终是毫无眷恋的离去,只留下屋内在地上一滩浊液中相拥的两个少年,以及回荡在空中的低吟声。
至冬国最好的玩具销售员,在稻妻满载而归。
璃月,璃月港。
正午时分,柔风轻拂过路边花坛中的琉璃百合,浅蓝色的花蕊含苞低垂,弯曲的身形在微风中摇摆。
对面的茶桌上,一位黑发青年身着精美的棕色长衫,长长的衣摆连同一缕发丝,在空中随微风轻飘。青年身形挺拔,即便坐在巷口,也露出不凡的气质,引得路人侧目。然而,那双微眯的金色眼眸中,却隐约夹杂着一丝寂寞与哀怨。
黑发青年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将最后一滴点茶水一饮而尽,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钟离先生慢走,账还记那位对吧?”
身后传来茶博士的声音,名为钟离的青年轻点下颚,便转身朝一旁的长桥走去。
青年走过长桥,漫步在宽阔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应着路边小贩们的问候,表情却依然平静淡漠、无悲无喜。他来到一家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走入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处隐蔽的院落门口,推开木质院门,走入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种满了各种花草,一看就经常被人精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紧锁,连一旁的窗户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口,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粗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口。
金色的眼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深吸了几口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入主屋,照亮了屋内的陈设。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精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精美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子,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入。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配有软垫的桦木长椅,或者说,盯着长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长椅上,头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长的身躯横在椅面,身上的礼服被胡乱地解开扣子散落一旁,露出被包裹着的紧致肌肤。穿着灰色礼服长腿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腿下垂,一双裸足悬在空中。
长椅前,一双黑色长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乱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色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前倾想要冲进屋内,却又硬生生止住。黑色皮鞋后退半步,棕色长裤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口跪下,朝长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额头触地,却未发出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进屋,来到长椅旁,望着那还处于睡梦中的绝美脸庞,眼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下浓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色显露出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身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长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色长靴,将鞋口处对准自己的口鼻,朝着里面深情的呼吸起来,贪婪地吸噬长靴里混着皮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那条黑色长裤,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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