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说了出来。
夏萱真的震惊了,傅禛也不正常吧。
她忍不住打量起林婉,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
这个手术不复杂,一个小时左右就做好了,林婉忍不住哭,傅禛手上绑了绷带,还来抱她,给她擦眼泪:“这样婉婉就能随时的监控我了,就能安心了。”
林婉啜泣:“手机上不也可以吗?”
他笑:“那婉婉怎么能保证我随身带着手机呢,怎么能保证我不会在手机上动手脚呢?”
她觉得她的思路被他给带歪了,生气:“我也没想着监视你啊。”
“我一点都不感兴趣,你真去碰别人我也不感兴趣。”
傅禛打断了她的话:“这对我很重要,我希望你能信任我,希望你能安心,婉婉要快乐。”
她看他:“我快乐不起来,我就觉得是真的。”
林婉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微弱,又不坚定:“我就是觉得你会出轨啊。”
“对不起,是我忽视宝宝了。”
傅禛燥得想抽烟,却是慎之又慎的吻她的脸:“我会陪着婉婉走出来,一年,两年,三年,十年,多久都行。”
她转了头,和他吻到一起,唇齿相接,他含着她的唇瓣轻咬吸吮,哄她吐出舌头给他吸,软嫩的舌尖。
他迅速的勃起,手也只是握了她的腰,带了点喘,放过了她。
傅禛讨厌起自己这具时刻都性欲勃发的身体,这需要他花费很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她倒在他的怀里,他抚摸着她的长发,顺滑黑亮。
他将她抱上床,盖好被子,她的手摸上了他的阴茎,沉甸甸的凶器,却是肉粉色的,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
在她的梦境里,远没有现在这么好看,是狰狞恐怖的,在众多女人的逼里征伐着,变成一柄真正的凶器,接近黑色,遍布青茎,骇人。
林婉软嫩的手随意的抚摸着,手里的性器越来越硬,马眼处饥渴的流着水,瘙痒难耐。
傅禛大腿肌肉绷紧,忍不住粗喘着气,脸上露出欲色,还不如直接把他掐软呢。
“婉婉别玩了,手弄脏了。“
这时,夏萱敲门进来,手上的托盘拿着药。
这不是她的活,她工作内容和这个八竿子打不着,
就是她丈夫在这里当医生,她自身又是学医出身的,才揽来换药的活。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忍不住关注傅禛,那冷淡的一瞥,让她浑身都僵了。
这么一个人,真的会这么深情吗?
他的妻子,还可能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她在外面听完了他们对对话,心里酸涩,傅禛他可能,就是这么爱他的妻子,爱到不惜伤害自己,主动在手臂下植入定位器。
‘主动’这个词才可怕。
如果这个事是林婉歇斯底里闹来的,那么这将是他们离婚的一个导火索,是主动的话,反而会加深他们之间的感情。
除非……除非从林婉这边下手。
给林婉灌输配不上傅禛的念头,让林婉觉得傅禛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她就会疯狂的想要抓住他。
但感情这件事,越想抓住就消失的越快。
傅禛总有一天会受不了,会觉得‘我都愿意为你植入定位器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你还有完没完’。
夏萱突然惊醒,她都在想什么,她看过去,看到傅禛低头,双唇离他妻子的脸颊很近,正巧阳光照射进来。
这一幕,很美好。
美好的她心脏狂跳,美好的她想要取而代之。
夏萱心里一惊,她为什么会有这样怪异的想法,心脏抽痛。
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深情的男人吗?
曾经,她也以为她很幸福,她事业有成,她的丈夫爱护她,尊重她。
可结果却……
那么林婉呢?
她感到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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