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英看不见他们的表情,而且有什么东西阻挡着她接近,她只能听着他们的谈话。
少年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向前走了几步,离开季石落的可以拥抱的范围,看起来像是在闹矛盾。
“孩子的事我也会处理好的,你不要担心,你不想要我就把那个孩子处理掉,不会让你看见烦心的。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季石落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乞求着,“我们可以收养那个孩子,毕竟是我的血脉,而且我们也不能有孩子。我不是在b你,一切都可以按照你的意愿,只要你愿意原谅我”。
秋英从没见过季石落这样委曲求全的样子,就算是有时候她闹狠了,季石落也只是无奈的笑笑,然后像包容小孩子一样包容无理取闹的她。
少年不言不语,季石落上前一步抓过少年的手臂然后迎面抱着少年,“是谢藻那家伙和你说了什么吗?你不要相信他,他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下得去手算计,这种人只会挑拨离间,别相信他好吗,不要怀疑我对你的ai,我们在一起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不要被他骗了,好吗?”
秋英一时信息过载,她感觉自己小小的脑袋快要装不下这么多东西。
忽然白光愈来愈强烈,那少年正从季石落怀里抬起头,秋英睁大双眼想要看清少年的模样却被强光刺激到双眼溢满泪水,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脸,脸上的红唇似是张张合合在说些什么。
又一gu强大的推力把秋英往黑暗处赶去,来不及反应,秋英便被退离有光的地方,她离光亮越来越远,被推走时只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
回到黑暗处没多久,秋英却感觉自己越来越重,越来越重,身t里像是多了几个大石头,扇动着翅膀再也无法让她悬在空中。她感到自己的头也越来越重,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拼命地想挥舞着翅膀,却发现翅膀早已不见踪迹。像来时的悄无声息,翅膀消失时也没让她察觉到。
她的身t在空中急速地下落着,身边好似出现了五彩绚丽的景象,光影斑驳让人无从辨认,这些景象不断变化着,似烟又如梦。但是再这样下去,一旦秋英像这样没有防护措施地落在地面,她会被摔成r0u泥。
巨大的危机感浮现在她心头,她使出全身力气不断挣扎着,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双手双脚又重新出现了。来不及喜悦,“砰”的一声响,原来她重重地摔了下去。
此时外面刚刚露出晨光,世界又要变的繁忙起来,只是房间里的窗帘将破晓的世界与屋内的漆黑隔绝。
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秋英猛地睁开双眼,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的人重新正常呼x1那样渴望着空气中的氧气,她的x部因呼x1而起起伏伏,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秋英抬起了双手,她端详着自己身t的一部分,这是一双正常的手,手背白皙,手掌红润,看起来很健康,尚未历经飓风但有韧x去迎接惊涛骇浪。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秋英从来没有这样感恩过她有着健全的身t。
我梦到的究竟是什么呢?平复好情绪后,秋英坐在床上思索着,这个梦太玄妙了,像是预知,又像是警告。她好像又梦见了前男友,但是梦里的前男友看起来和她认识的不太一样。起码就外表而言。季石落向来懒得也没必要去收拾自己,他不会去做一个造型,更不会穿着一看就那么正是严肃的西装。
还有季石落说的话,那个要被处理的nv人,是在说自己吗?自己和季石落交往过,那是自己还叫着他“石头哥”的时候,她永远也不会再叫出那么恶心的称呼。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要被处理掉?是因为阻碍了季石落和那个少年的ai情吗?可笑。
至于孩子,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怀孕,那么梦里的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呢,秋英不解。
梦里还出现了谢藻的名字,没想到这件事还和谢藻有关系。虽然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但秋英和这位哥哥的关系一向一般,成年后除了家庭聚会很难看到对方,不过听说谢藻的公司发展的还不错?秋英有些不太确定的想着。
谜团越来越多,秋英迫切地想找到一个突破口,她不想以后被牵扯进麻烦中,有问题当然要尽快解决。
现在她很确定,季石落是不会再回来了,那个看不清脸的少年也无法从他那里入手,那么作为切入口的,就只有作为哥哥的谢藻了。
她很好奇这个梦的真假,秋英虽然和哥哥谢藻的关系一般,但还是有着作为家人的一点点情分在,敢对自己下手,他就不怕老头子收回给他的gu权吗,毕竟那个人最喜欢家和万事兴了。是什么促使谢藻对自己下手,是为了向那个少年示好吗,以秋英对谢藻自私本质的了解,她很难相信谢藻居然会冒着被收回gu份的风险只为了博人一笑。
秋英觉得很有必要去验证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可不想暗地里被人使绊子,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好像漏了什么。
将孤零零的手机从地上捡起来充好电后,好几条消息弹了出来,秋英捡着重要的一一回复,还没来得及输完,屏幕却突然按了下去,不管她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