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划的,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
止于此。
窗明几净,丝丝缕缕的日光透入,麦茫茫的手在煦暖的日光里颤抖。
丁岐交代后续:"后来,她好像变了一个人,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一时说宋庆年强奸她,一时说顾臻是她的男朋友。我估计她是患上了精神病,说的话前后矛盾,我只好暂时搁置了这篇报道。她说要把视频交给我,后来不了了之。过了一段时间,她居然跳楼自杀了,我本来想深挖真相,结果被人砍断了腿,威胁我离开昳城,不准再继续跟这件事。我也怕死啊,携妻带子,找门路移民了。"
"这些资料,你能给我吗?"
"没用的,十二年了,这些文字再真实,充其量只能当小说看,我也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打破安宁的生活。"丁岐摇首,"哎,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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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臻走进包间,侍应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光度幽暗,桌面摆放着精致的烛台,麦茫茫安坐在方形餐桌的另一端,俯瞰窗外的夜景。
顾臻入座:“等了很久?”
“没有很久。”麦茫茫转面向他,“何况,你帮助我解决了麦诚,等是应该的。”
麦茫茫举起酒杯,顾臻微觉她的异常,象征性地和她轻碰:“不用谢我,你也为我提供了有价值的信息。”
“嗯,各取所需,合作而已。”麦茫茫笑着说,“然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做我的科研,你走你的仕途,是吗?”
烛光跳动,麦茫茫的面目半现,淡亮的白金色,顾臻凝视她片刻,放下餐刀,“你想说什么?”
麦茫茫抬手一掀,酒杯翻落,暗红的酒液流了一地,她盯着他的眼睛:“顾臻,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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