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说话,满嘴怪味。衣物被掀着卷着,汗水干黏在皮肤上,稍有些风动便冷的立起一层汗毛,整个人都在抖。
“冷?”边问你边用手掌熨贴抚摸起战栗的皮肤,“全怪你要在教室啊……帮你摩擦生热?”
——昨天晚上涨红着脸说句“操死你”都像要了这家伙命,今天瞬间大变样了,还他妈能是副人格觉醒啊。你吃痛的叫出一声,刚想用膝盖给他一下,余光正瞥见对方耳廓红的滴血像要烧起来,瞬间就又没脾气。
刚才明明疼的发慌,可惜就这一眼,内里便抖着无可救药的挤出不少体液自救,没那么难熬了,不至于相互折磨。你哼哼唧唧的讨好,一定程度的示弱。
——搞不懂为什么似乎更生气了。
是针对你的妥协还是不满变软乎的阴道?怎么想都理解不了。但动作里气急败坏的意味更浓,翘尖的阴茎像帝王蝎的毒尾,不怀好意的乱撞在穹腔深凹,只觉得每次抽出时被压力吸着龟头勾着一串内脏要被连带着扯出去,心都被拽着向下移了半寸。性快感和疼痛混杂,你意味不明的嘶嚎堵都堵不住,连自己都听不下去——明明知道该操哪儿吧?昨晚还没捅两下就记住了,这又装什么无知处男呢。东国脏话也就那么几个破词,你嘴堵着发音含糊的骂骂咧咧,软着胳膊腿推阻了几下,便被掐住脖子捏着,咳嗽都喘不上气,衣料汗味都钻进气管里。
“あぁあっ、可哀想だけど。”五条分开点距离歪着脑袋笑,除去视网膜上那层红光,眼神看起来都温温柔柔的,“要不是逼里吸的这么紧,差点就相信你不想要了呢。”
故意欺负人。操的地方也刁钻捏的皮肉也发酸,可能眼泪出来了。没办法了,你边含糊的求饶边缩着身子躲。
“别扭。”撑着反手按住下腹,像要把你钉死在桌上,“花样还真多啊……你那色情课本教的?还教什么了?”
深挺了一下甚至暂停操弄,把嘴里衣服都拽出来等你回答。
回答什么?这想让你说什么?说你性爱学硕博连读学富五车本领高强能一逼平天下??说屁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眼看又要被堵嘴,你急的软着声哀求起来,“五条同学!!……五条同学你想抱就抱吧……但是能不能力气稍微小一点点……好不好?前戏不够里面会疼的……”想起刚刚的糟糕体验,光说着都觉得要哭了,“温柔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哦——,”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还没等你松口气便变本加厉的肏干,并在你痛叫出声前又把衣服塞回去了。
“可是哪有温柔的强奸啊。”他说。
啜泣被堵住含糊不清,后腰后背被硌的生疼,还没恢复状态的性器被过度使用生捅硬操,摩擦痛感强烈,阴道阴唇的软肉像被放在火苗外焰上炙烤,体液一股脑的涌也追不上挺进的速度。撑不住上身,脑袋都垂下去,身子带着头一晃一晃的倒挂在桌外檐,泪水都甩着落在教室地上。
“真的假的,都哭了啊……”掐着后颈帮你稳住脑袋,热乎乎的舌尖舔了舔,不知道是流了更多的眼泪还是被唾液沾湿。你别过脸,舌头顺势舔到耳廓钻进耳蜗,半个身子都酥痒难熬。
“省着点力气比较好,老子一会还得在黑板边和教室地上操你呢。”
扔在抽屉里的墨镜被晃的咔啦咔啦响个不停。
夏油其实是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趁着出任务时问你的。
拉开车门,看见坐在后座抱着胳膊仰着脸睡觉的朋友,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关门动静大了点,用不必要的音量和辅助监督问了好——没醒还是不想先开口?夏油想了想,压低声音叹了口气,“またか。”
“啊,嗯,”看来是不想先开口,“做了啊。”うん、まぁ、やったの。
“……是想让悟解决问题,不是让你……那个啊。”夏油捏着额角,感觉头都大了,好好的高校生活一下就变味了,全都怪,“她人呢?”
“起不来呗。”像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似的,自己还咯咯乐了两声。
从咒术师的角度来说,没心没肺不读空气可能算得上某种优势。但夏油觉得,自己这位优势突出的朋友,此刻还是别当着学校相关人员的面多说屁话为好。比如现在,
“——真的有点奇怪啊,杰试过吗。就,明明是强迫啊,刚开始也确实被夹得痛死,干的时候进去真的很疼啊……但是,但是!没操两下就真的真的会冒出水来!!这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吗??超诡异,明明说着不要不要哭的眼睛都肿了,被操软乎了嘴角还会咧起来,叫的超级浪,里面超——紧……到底爽不爽搞不懂啊,应该是爽的吧——有在听吗,杰??”
“别他妈说了悟。”夏油额头暴筋猛的捂住朋友的嘴,脸上堆着尴尬的笑冲着后视镜对辅助监督点头道歉,“对不起……他昨天晚上偷偷玩奇怪的掌机游戏来着……”
“差不多点啊!!”眼眶都瞪大一圈,甩了甩手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扭回头,“被人知道了怎么——”
“っつ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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