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接吻。
窦衍侧开头,低声带着怒气道:“韶芍?滚下去!”
他想都不用想,家里就他们这两个活人,只是少女这么毫无顾忌,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少女又把头贴了上来,垂下的发丝落在窦衍的耳边,还带着洗发水的奶香,夹着少女自己独特的香气,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嗯?你不想和我做?”
韶芍两片柔软的胸脯贴上来了,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笑着。“别装了,韶顾媛出去就是方便你睡我。她哪一任姘头不想睡?”说着便伸手握住了窦衍的下体,滚烫的性器在手里迅速胀大。
韶芍带着“我看透你”的意味嘲讽一笑。
窦衍很恼怒,自己一向是一个私生活很克制的人,身体的反应他也没想到。他可以接受韶芍放荡的行为,但是接受不了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事实。
“滚下去。”窦衍几乎是低吼,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韶芍甩开,伸手就要开灯,可是动作突然一顿。
少女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自己的胳膊,柔软的手指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冷漠中带着一份乞求和小心翼翼的希冀:“我不闹了,别开灯,我不想在床上看见你的脸。”
韶芍的声音很清冷,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在黑暗里开出了一朵昙花。
窦衍手指停在了开关处,怒气渐渐平息,声音又恢复了冷清与疏离,“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来?”
抓住自己的手没有松开。“你会碰我吗?”
窦衍没有说话,他心里现在居然对这个孩子产生了一丝好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对自己的情绪一向严格把控,不会多留出半分无用的情感。
“韶顾媛眼里,我和一个有钱的强奸犯谁更重要呢?反正都是要做的,我主动一点,就能少吃一点儿苦头,对我自己不好吗?”
他大概明白为什么小姑娘的眼里会有恨意了,心里猛地一闷,但也仅仅是一瞬。他天生不是富有同情心的善行者,也不具备诗人多愁善感的天赋,别人的生活与自己无关,不插手也不关心。
手腕上的温度消失了,黑暗里他听见少女闷声跳下了床,脚底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像夜里的萤火虫一样轻盈微弱,渐渐消失在门外的长廊中。
打开灯,身上还残留着一丝少女的体香。窦衍厌恶地皱了皱眉,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掀起浴袍看见下体已经肿得不像样了,咬牙切齿地暗骂了一句便走进浴室。
他不是脑子还长在下体上的冲动少年,这种身体本能地产生欲望的情况已经很久都没发生过了。
第二天清早,整栋房子里都笼罩在静谧之中。窦衍衣着整齐地下楼,看见厨房里韶芍正穿着粉红色的兔子睡裙。脸上卸去了浓妆,倒也清丽,带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纯净,莫名地讨人喜欢。她嘴里叼着一片面包,拿着锅铲在专心致志地煎鸡蛋。但是业务应该不是很熟练,一股浓浓的焦糊味已经飘出厨房了。
窦衍皱了皱眉,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锅里黑黄相间的鸡蛋,没有理会韶芍。
韶芍白了他一眼,道:“要吃自己去做,在我们家都要自力更生。“说罢便把糊了大半的煎鸡蛋盛到了盘子里,胡乱塞了几口就离开了。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窦衍在一阵浓郁的焦糊味中被呛醒,走下楼就看见粉红兔子少女扒拉着已经烧成炭的鸡蛋,拿着锅铲子用白眼瞥自己,一脸小狗护食的模样。
可她是真的觉得这样的东西会引起自己的食欲吗……
终于在一天清晨,窦衍没有忍住,在少女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趁其不备伸手抢过盘子就把鸡蛋倒了。
后来他在自我解释原因的时候,出了大人对于小孩子的人道主义关怀外 ,自己再也找不出任何动机。
每天吃糊成这样的早饭,着实有点儿令人于心不忍。
韶芍当场炸毛,对着窦衍呲牙咧嘴:“你这人什么意思?你干嘛倒掉我的早餐?”
窦衍有点儿无语,破天荒地耐下心来解释了一句:“糊掉的东西不能吃。”这大概是他最热情的一次了,竟然给人解释了他的动机。
“那我吃什么?”韶芍虽然也到了170的个头,但是在窦衍面前却只到他胸前,气势瞬间就少了大半。
“自力更生。”
少女两眼一黑差点气撅过去。
最后韶芍懒得再开火,什么都没吃便上楼换衣服了。
上午十点,窦衍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公司的资料。他解决完公司的财政危机后便顺势入了股,自己的产业基本都在国外发展,想要打开国内的市场和人脉,还需要慢慢来才行。
手机震了两声,窦衍一看是韶顾安,一愣,反应过来韶芍还有个舅舅,便没有理会。
电话又打来了一次,窦衍有些不耐烦,伸手接听了电话。
“窦先生,真的是打扰了。是这样,韶芍在辅导班低血糖晕过去了,现在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和内人现在都在春城没法赶回去,您看方不方便去看一眼?家里实在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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