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女人的胸前。
黑色的轻礼服领口,隐秘的沟壑若有若无。
手掌从下面托住了乳包,握在手心里向下压。他润了润嗓子,盯着对方窘迫的脸不依不挠道:“不打算道个歉?”
“对不起……”脸红了,声音跟蚊子似的。
“嗯。”男人的尾音拉得沙哑绵长,他挑开礼服的拉链,轻轻一扯,衣裙就剥落下去,露出来大片雪肌。
“没诚意,你觉得呢?”季深璞翻身,从新把她压回身下。
韶芍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双手被反剪了压在腰后。男人紧紧贴着他,脸颊蹭在她的耳朵上,呼出的气都是温热湿润的:“好好道歉。”
“对不起……”韶芍撅着嘴哼了一声,身体动了两下,瞬间就感到压在她屁股上的那团软肉渐渐硬了。
“你要我怎么道歉啊!”女人嗅出来的对方的预谋,偏着脸瞪他:“你根本就不想让我好好道歉!”
季深璞扑哧一下笑了,在她头顶狠狠揉了一把。蜷曲松软的头发从他的指缝间冒了出来,像岩石罅隙里长出许多藻荇。
“你想的道歉方式,是肉偿那种么?”
语气揶揄,他在逗她。
“你都硬了!”韶芍不服,明明就是男人想要她肉偿,偏偏嘴上还要做正人君子。
“我硬了你就给?”季深璞亲了一下她的贝耳,捏着对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韶芍,你可以拒绝我。”
“可以学会拒绝。”
男人的眼里很清澄,韶芍离他的面孔很近,能在那双瞳孔里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
“可是,你要是走了怎么办?”
她有些惶然,嗫嚅着嘴唇,最深处的担忧不经意间昭然于众。
都说人越靠近了相处,之前的印象分就一点点地往下扣,看他看得越透彻,分数也就慢慢被减成负了。
可是她远远望着季深璞的时候觉得他好,相处了那么久,还是觉得他好,韶芍确信了,这不是荷尔蒙一瞬间的爆炸,她是爱他的,从头至尾爱得透彻。
追着跑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到眼前了,他若是真的走了,怎么办?
韶芍看着男人不说话,目光剥茧,一层一层绕在眉头蓄了好多情绪。
季深璞沉默了两秒,启唇:“可是你一味地迎合,我就会不走么?”
一声旱天雷,她觉得有雨要落下来,可是时间往前跑,脸上一滴水也没落下。她脑子蒙蒙的,却知道男人说的是实话。
他要走,你拦得住他么?
季深璞看着韶芍微怔的面孔,她那张脸上一瞬间惊恐慌张难过苦涩,什么都有。男人忍不住笑了,掰着对方的肩膀,把她放平了吻上去。
亲吻像三月的雨落下,他咬了一下韶芍的嘴唇,道:“不过你倒是不必担心这个。”
他看了一眼女人,轻轻点着她的鼻子:“先把心结打开,好好听我说话。”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话语卡在嗓子里。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头顶传来一声叹息,是那片落雨的云。
我给你被偏爱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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