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邻右舍怎么睡觉?可男人偏说是她叫的,把她抱上床又操了一次,还拿手机录了下来。
韶芍仰躺着,被他扯着脚腕入,一遍一遍听着录音回放。
太大了,好爽,你再操操我吧。然后是男人的轻笑,你说什么?她被顶得泣不成声,抱着他的脖子说,我说我最爱你了。之后又胡言乱语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全被录下来了,唉,他这是什么怪癖?
季深璞把她累瘫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男人这才抖动着射了精,拎起来的套子里装了满满一兜。她躺在床上笑,拿小脚踢踢他得腰窝,道,我要是给你生个孩子,他一定想不到自己差点就被亲爸爸这样拎着扔了。
男人的动作一顿,回身看她。韶芍抱着被子说,你一定会是最好的爸爸,他好幸福哦,我都没有爸爸。她想了一下,好像心里窦衍也放不下,梁裕也放不下,叹了口气,道,可能还会有一群叔叔,真幸福。
之后就被他按在腿上,屁股平白挨了好几巴掌。
在之后就困了,男人贴着她的耳朵问,心结打开了吗?还生不生气了?韶芍困得咿咿呀呀,点点头,身后的人这才安心睡去了。
其实她想说,她根本就没有心结,她不介意男人之前爱过谁恨过谁,只是有些嫉妒,如果换自己和他一起度过那些时光就好了。韶芍不在意,她也爱过别人。
爱是一件不必锱铢必较的事情,在你进入我生命的第一天就教会我了,只是你不知道。
她回身抱住了男人,喃喃道,但是无论如何,季总,你都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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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芍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对上季深璞的目光,突然无所适从。
白日的光从窗户落下,天外天楼外楼,水泥钢铁耸立的森林里,生活的洪流决堤漫灌,每天压垮你一点,每天又把你推上来一点,太阳来临之前,没人知道自己会被冲到哪里。
行走的路人都面无表情,她曾经也是那些麻木得毫无新意的人中的一位。
她想起来一句什么?鸿雁在云鱼在水。季深璞的眼睛里折射出来她的影子,张张嘴,你在想什么呢?她听见了,但像隔了一堵墙,听的是对面人的悲喜。白色的烟火绽开了,落下来,床单是白的,墙面是白的,地板也泛着一层柔软的浅光。
韶芍觉得自己是提线木偶,鸿雁在云鱼在水,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然后她鬼使神差地抱着男人的脖子亲上去了。这句话说的不是他们,怎么这么幸运呢?
津液相缠,季深璞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陪我去参加寿宴吧。”
韶芍一愣,看着男人的眼,道:“你们师生聚会,我去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有合适的衣服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那件黑裙子,上面一滩白色的精痕:“就这一件,昨晚被你弄脏了。”
季深璞点点头:“我知道,我来处理,你愿意跟我去吗?”
“可是我今天想出去玩。”韶芍一想到要在正式场合里端着架子就心累,她许久不旅游了,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能放松一下呢?
女人已经想到自己出门放风的样子了,快乐狗狗,毛发四散横肉乱颤。
“昨晚说要对我负责,就这?”
“……”
他怎么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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