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性器顶到了咽喉。女人生理性的呕吐把龟头咬紧了吞咽,滑软的口腔裹着他,带来的快感让男人眼底泛了红。
“小姐,您的冰淇淋……”
乘务员从外间走了出来,行到门口突然顿住。汤昭摁住闷声尖叫的韶芍,箍着嘴不让她吐出来。随手扯了间外套罩住身下,外界只能看见脑袋拱动的模样,他瞥了一眼乘务员,有些不悦:“放那儿吧。”
“嗯——呜呜!”
乘务员有些尴尬地走过去,眼睛不敢往旁侧的春光多看,把冰淇淋放下就匆匆离开了。韶芍还在挣扎着要抽身,男人拍了一下她翘起的屁股,笑道:“还乱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给我口交吗?”
“唔!”
反抗也没有用,她就没成功从汤昭手里跑出去过。男人在她嘴里耸动了七八分钟,等到下巴都快脱臼了才撤出来。韶芍扒着舷窗又和他做了一次,穿过积云光线变暗的时候,他刚好射出来。
一小包撑着精液的安全套被打了结,和早就化掉的冰淇淋一起被丢尽了垃圾桶里。她再睁眼时已经在降落了,窗外下了雨 ,舷窗如同被割出来无数透明的划痕。天阴暗得像蟹壳青,室内灯打开了她扯了一下身上的毯子,这才发现自己在男人怀里蜷了一路。
汤昭松开了女人的瘦肩,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个保险箱,打开,里面两把手枪还有些微型麦克和追踪仪,再剩下的韶芍就不认得了。
飞机在在滑行,他扭头看了眼舷窗外面。
下午三点,洛杉矶阵雨。
“准备下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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