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玉本能的感到害怕,下意识地夹紧身体。
可却忘了自己现在花穴里还含着折磨人的缅铃,娇柔多汁的蚌肉中嵌入镂空的缅铃之中,一阵酥麻像电流般快速穿过身体的每一处。
“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苏怀玉发出一声短促呻吟,然而仅靠夹紧体内的缅铃却是无法满足穴内的酥痒的,趴在桌子上的美人纤腰翘臀不受控制地一拱一拱地向后顶起,似乎想要追求更多的快感。
赵淮眼神低沉,呼吸粗重,忍不住嗤笑,一手握住美人的胳膊将他拉起,“这么饥渴吗先生?”
苏怀玉被身后的人簌得一把拉起,然而花穴内的缅铃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备受折磨,简单的起身也使得缅铃的角度发生轻微的旋转,敏感多汁的穴肉被无情的刮蹭,缅铃也被涌动的嫩肉挤到身体更深处。
美人脚下一阵踉跄,靠赵淮的拉着手臂才勉强支住身子,防止自己摔倒,此时胸前的大奶随着美人的喘息起伏抖动。
赵淮似是很满意苏怀玉此刻的状态,颇有耐心地扶着将苏怀玉转过身来,使得两人面对着站在桌边,欣赏着美人的淫态。
苏怀玉这才看清了赵淮手中的物件——是一个仅有一个指节大小做工精巧的红木夹子。
苏怀玉的眼底霎时弥漫上恐惧与湿意,惊慌失措地后退,祈求的眼神无助盯着赵淮手中的凶器,轻微的摇头拒绝,“不!不要这个…求求你,不要这个…”
在苏府家母每年分配给苏怀玉为数不多的物品中,包含有各式各样的春宫图,最初苏怀玉不会看,但也不敢拒绝家母的赏赐。只是在府中人走后,会将春宫图造成自己翻阅后的假象,然后再将其藏在柜子的最底侧。
后来家母似是又怕仅有图书苏怀玉学不明白,又派来了专门的嬷嬷,给他细讲每一页的春宫图,包括每一个姿势、规矩、与淫具……
苏怀玉永远记得那些个午后,在自己的书房内,家母派来的嬷嬷看自己如同看待物件的目光,鄙夷的语气,记得钻进自己耳中的每一句话。
在那些春宫图上他见过与赵淮手中相似的夹子,红色的小夹子是贵人们惩罚不听话的双性骚奴的常用手段。
他们会粗鲁的挑起双性骚奴的情欲,再将双性身下的花蒂拨弄的兴起,然后会将夹子无情的夹在双性敏感异常的阴蒂上,看着双性在地上痛的打滚,身下又骚的直流水,引起主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苏怀玉绝望地后退,可身后并没有令他后退的空间,挺翘饱满的臀肉一下子磕在桌沿上。
白色的臀肉与红色的桌木,软与硬的碰撞却更显涩情。
赵淮的一只手扶在美人的腰后,似乎被美人眼中的惊恐与眼底欲掉不掉的泪水取悦到了。
嫣红的木夹子亲近的点了点美人泛红的眼皮,赵淮并未回应苏怀玉的拒绝,只道“先生怎么哭了?”
眼中含泪的美人只会激起赵淮更大的施虐欲,他心理无不扭曲地期待美人在床上被自己玩哭肏崩溃的模样。
红木夹子慢慢地靠近苏怀玉。先是碰了碰颤抖的眼皮,再是在精巧的鼻尖比划,感受到面前人呼吸停滞,赵淮又将木夹下移到了红润的嘴唇。
“乖,舌头伸出来。”赵淮意兴盎然,语气中又夹杂了一丝迫不及待。
苏怀玉眸中含泪,双眼失神,怔愣着望向嘴角还带着兴奋笑容的人,赵淮眼中的笑意与兴奋仿佛是对他明晃晃地嘲笑,棉里藏针的刺破他可怜的天真。
无望的美人眼眸低垂,他失神的想,怎么会因为和赵淮平安无事的相处了几天之后,就忘记了赵淮的恶劣,又怎么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会因为只是得到了一点平静甚至称不上甜蜜的时光,就可怜忘记了自己身为双性必将沦为性玩具的命运。
苏怀玉嘴角暗自扯出一丝苦笑,嘲笑着自己的天真又可悲。
烛火灼灼,无风自动。
屋内长久的沉默令赵淮的耐心告罄。
赵淮蹙眉,冷声命令道,“我不喜欢重复国游历时所见的风景和习俗,这北章国与我朝大不相同,有意思极了!等我回府便隽抄下来送到苏府。”
苏怀玉和闻瑄两人读过书后都会交流自己的感受,有时若是灵感涌上,还会做一文章。而两人也常互看文章互相点评,分享见解。
思及曾经,苏怀玉笑了笑,微微地摇了摇头拒绝道:“谢谢你恭安,不过不用麻烦了,我已经读过了。”
《贾石游记》是两人都喜欢的游记,若是平常知道这个消息,苏怀玉一定会很乐意与闻瑄一起,一起畅想书中的景色。
闻大人曾任江南一带的建州巡抚,和苏大人之前任职的河西一南一北,两地风景习俗大为不同。每每读完游记后,若文中写的是自己熟知的地方,闻瑄常常会给苏怀玉讲自己曾经见过的江南景色。
苏怀玉也亦然如此。
想起在国子监学舍的时候,两人交换书籍一起,读完再一起讨论自己的见闻和想法,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惬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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