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怀玉最大的力气。顾不得肉逼内裹不住泛滥的淫水,而那透明的蜜液便随着肉逼一收一缩间被一小股一小股吐出。
亵裤一片黏连,胯下薄薄的一层衣料不一会就被彻底浸透,无力的贴在花穴口肥嘟嘟的阴唇上
苏怀玉与这淫刑抗争着,磋磨着
时间的概念在此时模糊起来,一瞬一息都被拉的无限长。不知过了多久,也可能仅是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门终于传来动静。有人进来了。
赵淮进来时便是看到了如此美景。
白皙纤细的脚踝小心翼翼地点在地板只上,美人柔腰轻颤,耐不住的发出轻哼,眼底带着期盼,欲语还休着饱含欲望和恳求望着赵淮。
仅是一眼,赵淮胯下鼓囊囊的肉棒霎时鼓起一个小山包般的形状。
这样才对。全然地被自己掌控起来的苏怀玉,满目全眼都是自己的苏怀玉,如此好极了。这才是正常的。
不过,此时还缺少一样物件。
一样可以强硬的宣誓自己主权,让苏怀玉时时刻刻铭记自己身份的物件。
为此,他精挑细选了很久,认真极了,甚至拜托了廖起寻找。如今,终于他找到令他合意的物件。
想到那放在金丝木匣中的物件,赵淮呼吸粗喘,眸色阴沉,微勾起嘴角,满意又期待极了。
剪短长时间燃烧已经过长的烛心。赵淮趁着剪刀,剪断了挂在木架上的麻绳。将苏怀玉抱在怀中,从这淫刑中救下来。
拥着美人软香如玉的身子,抚摸着掌下细腻嫩滑的皮肤。赵淮心中轻快,好整以暇的看着饱受折磨的苏怀玉拂掉美人鬓边的细发,问到:“如何,知错了吗?”
苏怀玉被抱在赵淮怀里,还在喘着气,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胸膛起伏。
身体终于不用再紧绷起来,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放松。
闻言,他的呼吸微不可察的一滞,垂下了眸。他知道赵淮是在说他在镜月亭中遇见闻瑄的事情,但他不知赵淮所指是他不应该见闻瑄,还是不应该试图隐瞒遇见闻瑄。
“奴知错了”错在何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总之都是错的罢了,“还请侯爷怜惜唔”
赵淮行走的动作使得长时间浸泡在肉逼淫液中的山药撞上淫穴深处的肉环。
苏怀玉无力的靠在赵淮的怀中,赵淮只是将他从木架上放下来,手臂不用再麻木的抓住绳索。但淫乱的下体的依旧瘙痒,引起身子一阵阵微小的颤栗。
忍不住靠近赵淮温热宽厚的胸膛,酸软的双臂艰难的环上赵淮的肩膀。
赵淮似是被他的这个举动取悦了。咬住眼前肉嘟嘟的白玉耳垂,用力的吸吮舔舐着,眼里满是兴奋。
“那当然,怀玉如此懂事,本侯怎会不怜惜呢?”
湿热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脖颈侧,苏怀玉却在赵淮带着丝丝笑意的言语中,忍不住颤栗。
不过,赵淮此时对此没有在意,只是像按耐不出心中的兴奋般,一寸一寸的亲吻苏怀玉的脖颈。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接下来要干的事情。哪怕自刚刚起胯下雄物早已肿胀叫嚣的欲望也被他忽视压下。
不急,马上就可以了,马上。
苏怀玉被放在房间的最内侧的床上。
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一缕光洒在床前。
身下的棉被柔软,他深深地陷入之中。
刚从极致的淫虐刑具中走出的苏怀玉躺在绵褥之上,还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沉浸在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放松之中。
脑子变得混沌,眼前床顶精美的雕刻变得模糊起来。
舒适,温暖,放松像是回到了幼时母亲还在时的家中,感受片刻的安宁。
不过,很快这份安宁就被打破。
与平常人家的床不同,这张床更方更大。
赵淮将苏怀玉腿朝着床侧放着,他的脚也没有超出床沿。
原先绑住苏怀玉手腕的腰带,早被赵淮随手扯开,扔在了地上。
如今,美人浑身上下,只有绣着睡莲的红色的肚兜,一条早就被淫水打湿的单薄亵裤,以及那腰间细长的银链。
青丝铺在艳色的被褥之上,大面积的白皙肌肤裸露着。纤细精致的锁骨之下,高耸在胸前的巨乳因平躺的动作摊开,但仍然存在感十足,半个柔软弧形裸露在红色的肚兜之外。
干净软白的肚皮随着呼吸起伏,亵裤半挂不挂在腰间。
再往下,修长的腿却淫荡的紧紧夹住。
肉逼的山药早就被紧致淫荡的逼肉榨出汁来。粉嫩的花穴口,敏感的花蒂像米粒大小,像小石子般挺立着,被蜜汁裹得湿润。在双腿的夹动之间,蹭在亵裤的布料之上
酸痒和颤栗不停得从身下弥漫到全身。
丰腴有肉的大腿无意识地搅动,摩擦着,追逐着灵魂深处的颤栗红唇轻吐,发出柔弱娇嗔。
赵淮欣赏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
伸手取来长长的绸缎,将苏怀玉的四肢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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