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哥哥真变态,明明是帮我弄,但自己却也y了。」白落蓠并没有等待他的回应,而是直接往下0上了黎洺浚那半b0起的器官:「刚刚哥哥帮我,现在也该换我来回报哥哥了。」
要害被抓在白落蓠的手中,黎洺浚很快地就因为对方的「礼尚往来」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之前黎洺浚一沾到这张床便浑身无力,可这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并没有流失,而白落蓠并不知道,这也是黎洺浚放任此时的自己沉溺的理由。
或许是和白落蓠一起度过的这些日子,因为太过於自由,就彷佛世界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般,黎洺浚产生了一种眼前的人是属於他的错觉。
「啊嗯嗯……」
所有的杂念就像是伴随着那白seyet喷出般消逝,不想了……就像是先前白落蓠所说的那样,就算再怎麽想下去也无法获得答案,那麽就乾脆不要想,把身t交由本能所支配。
「哥哥这次感觉很老实呢。」白落蓠抚上了黎洺浚的x,用着手掌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没错,放轻松就好……接下来全部交给我吧。」
并不像是前一次那样充满耐心的做足前戏,白落蓠扩张的动作带了点焦急,让黎洺浚不禁吃痛的换了几声:「……等、等等……白……」
可白落蓠却是毫不怜惜的继续开拓着,在感觉能够挤入自己的分身以後,便强y的挤了进去。
「啊、啊——你这混蛋!」
黎洺浚忍不住大叫,气得就往对方身上揍了一拳,白落蓠也没能闪,身t就这麽y生生的接下来。
「嘶……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啊,下面的嘴再松一点好不好?你咬的我好紧。」
白落蓠的嗓音又是委屈又是撒娇的。
其实在黎洺浚动手以後他就後悔了,明明才想着还有这张古怪的床当作藉口,结果他一转眼就露出了破绽,只是白落蓠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
「哈啊……嗯……嗯啊……」
明明被上的人是他,白落蓠却是远b他发出更多奇怪的sheny1n声,这让黎洺浚听到很难不产生反应。
但白落蓠却不像先前那样藉着安抚他前面高高扬起的器官来帮助他放松,就像是疯了魔似的,执拗的往前挺着,想要进入更里面的地方。
黎洺浚没有看过oga进入发情期是什麽样子,因为每当白落蓠陷入那样的情况以前,就会帮他注s抑制剂,所以看着此时的白落蓠双眼迷离,他便想着或许这就是费洛蒙的变化所导致的。
动物也有发情期,虽然因为能够变chenren类,t质b较特殊,也能和oga一样靠着药物来控制,但黎洺浚也曾经尝过那种心痒难耐,想要狠狠发泄的慾望,所以他能明白此时的白落蓠有多麽痛苦。
「啊……痛、好痛……白落……亲亲我好不好?」
不想再装了、不想再演了……不管是什麽,黎洺浚都不想要再想了。
就像是要拥抱对方般,黎洺浚朝白落蓠伸出了双手:「亲亲我或许我就不痛了……」
黎洺浚本来以为陷入发情状态的白落蓠会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白落蓠随即便俯下身。
就如同他身下那不停的往里头努力的进攻般,他的唇舌也猛烈的占据了他的口腔,这让几乎是快要窒息的黎洺浚下意识地抓住白落蓠的後背,指甲都陷进去了。
白落蓠就像是感觉不到痛般,还是没有松口。
可明明是因为无法呼x1宛如濒临si亡般的难受,再加上下面那像是被撕裂的痛处,但在上下都被填的满满的同时,黎洺浚却感觉内心充斥着异样的满足和幸福,甚至贪婪的想要更多。
「啊啊……啊嗯……白落、白落……」
黎洺浚不再压抑,在发出sheny1n声的同时也叫唤着白落蓠的名字——从前,他都是那样叫他的。
很久很久以前,父母带了一个小弟弟回家,说要将孩子取名为白落,但小时候的黎洺浚还不明白白落所存在的意义,仅是固执的觉得他们都是狸猫、是家人,所以都应该姓黎,白落应该叫做黎白落。
父母却说九爷规定这个孩子一定得姓白,但最终拗不过他的固执,只好折衷将孩子的名字取名为白落蓠,可黎洺浚总习惯只喊他为白落。
当回忆在脑海里闪过以後,黎洺浚掉下了眼泪……或许是因为想起了以前什麽也不知道的单纯美好,又或许是忽然意识到了他和白落蓠就算是身t像现在这样结合了,但其实还有一道远远无法跨越过去的横g0u。
这场疼痛中带着快意的xa,让黎洺浚平时忍下的痛苦全都藉由泪水倾泻而出,而就像是安抚他似的,白落蓠用舌尖为他t1an去了所有的眼泪。
黎洺浚并不明白这样的动作究竟具有什麽样的意义,仅是在感受到那柔软的唇舌在自己的脸上游移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全都断了线,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
黎洺浚是被吵醒的。
当他睁开双眼就看到白落蓠正在玩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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