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疼头好晕他好重
两人的上半身贴在一起,麦叶其快被他压的不能呼吸了,生殖腔被磋磨的痛楚夹杂着过电般的酥酥麻麻,身体不受控制的变软,意识也跟着飘忽起来。
脑袋伤口上的血顺着额角流下,在湿红眼尾被泪水冲淡,鹿眼茫然表情无措,侧脸的轮廓看着更加精致漂亮了,而且这种时候亲他,他都反应不过来躲开。
奥斯年捏着他下巴将他的脸抬起,叼住樱唇辗转亲吻,呼吸不畅的少年微张着嘴,气息交融间,奥斯年将那截粉色的小舌头吸进嘴里。
“一亲小猫就夹的好紧,是喜欢还是害羞呢?”
“唔嗯”
少年拱起舌头想把侵入口腔的滑腻推出去,那点软绵绵的力气更像是在欲迎还拒,奥斯年被他勾的欲火更盛,缠着小舌头用力吮了吮才放开。
奥斯年盯了一会儿泪水洗过的澄澈鹿眼,又觉得这个姿势做起来不方便,他抬手解开了锁在床头的手铐,下身依旧紧紧契连着,一只手把他抱了起来。
他一米七八的身高在男人怀里只显得娇小,alpha劲瘦的小臂穿过他两条腿的腿弯抬起,把腿面折着压在遍布吻痕的胸膛上,臂弯箍住了他的两条胳膊,整个人小小一团窝在alpha怀里。
奥斯年特别喜欢他无意识的时候乖巧软糯的模样,像一只任自己摆弄的猫咪,奥斯年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巴舔吻着潮红小脸上的泪痕,放松了些托着他的力度让他自己滑下去点,后穴颤抖着吞下全部茎身。
夹杂着暧昧麝香味的雪松信息素浓郁到快淹没氧气了,麦叶其动了动胳膊想推开他,却被收紧的臂弯勒的生疼。
是背对着他,但是身体全由身后的男人操控,不仅安全感全无,更让麦叶其深刻感受到了体型差距,重心压在那根作乱的粗长狰狞上,肉冠塞满了生殖腔,顶着上腔壁细细碾磨。
黏腻的舌头舔到了失明的眼睛,麦叶其紧紧闭着眼帘,他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连串的啄吻落在了泪水沾湿的睫毛和眼皮上,微凉温度像是直接覆上了紧张转动的眼珠。
麦叶其想着反抗,但在快感刺激下提不起丝毫力气,偶尔踢蹬一下小腿,又被缩短的脚铐扯了回去。
硬烫如铁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淫水飞溅,在囊袋的拍击下捣成挂在穴口的淫靡白沫,卧室回荡着“啪啪啪”沉闷连贯的声响,淫水泛滥的生殖腔被肉冠搅出更暧昧的“咕叽”水声,麦叶其听得羞愤欲死,唯一的反抗只有闭着眼紧咬下唇,试图催眠自己是在梦里。
紧贴手臂的皮肤手感太好,奥斯年空着的手捏上了他的臀根,下巴没了桎梏,漂亮的脸立刻偏了过去。奥斯年失笑出声,低头捉住又被猫咪自己的小虎牙咬得鲜血淋漓的下唇,把丝丝腥甜舔入腹中,“小猫嘴上不想叫也没关系,反正身体里面已经叫过了。”
见了血反而更加兴奋,一直压抑着的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他的其看不见,意味着他可以放肆施为,不用顾忌那些藏在基因里的凶残暴戾会吓到他、影响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
那之后呢
奥斯年圈着他,尽情享用着肏开了的湿软身体,信息素纠缠间气息微乱,冰蓝色瞳仁被欲色熏的深沉,看向挣扎在欲海里的少年精致的侧脸。
算了,瞻前顾后有什么意义?他已经把猫咪绑到了自己床上,肌肤相贴融为一体,真切得到了他的温暖,出于本心做的事情,尝到了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美妙滋味,没什么值得后悔的。
实在不行,他可以让猫咪一辈子都活在黑暗里。
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只能依靠自己。
想到这里,奥斯年目光微顿,没有依靠的成长经历让他向来做事谨慎,虽然远没有到瞻前顾后的地步,但是也从没有这么不计后果。
他被这束光迷住了,喜欢他想要他,这都是早就看清的事实,可是得到之后呢?
“嘶啊!”
少年缓过来些又想挣扎,奥斯年条件反射的箍紧了他,勒的他痛叫出声。
“小猫吃不了痛,就不要惹我生气了。”
不用纠结了,少年身上永远不服输的倔傲也是件好事,起码意味着没那么快枯萎。
奥斯年抱紧了他往下按,将他的生殖腔死死按在了肉冠上,他疼的小脸立刻苍白了,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腔口剧烈收缩着,夹吸着柱身带来蚀骨销魂的快感,奥斯年嗅着战栗的橙花信息素弥散的甜香,从身到心都是满足。
“呜”
刚才的挣扎和惨叫耗空了少年所有力气,他咬不住下唇了,在生殖腔被磋磨的疼痛中颤声呜咽,不知不觉间泪水流了满脸,抽泣声在男人终于过快过深的抽插中变了调,凄凄惨惨的往甜腻娇吟转去——
“唔嗯太深了呃啊不要呜”
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失去视觉意味着也察觉不到时间流逝,再加上这神经病没日没夜的变态精力,麦叶其的日常就是在性事里昏厥过去,然后再被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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