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这一周来都在想着怎么跟江予坦白这件事,心里组织的话来来回回不下重复了上十遍,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把那些想问的话给说出口。
可没想到还没等她发问,江予就自己先坦白了。
还是以这样一种极端且令人不适的方式。
她本以为他不会拿实习这么大事来跟她开玩笑,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用这样卑劣的方式把她给骗了过来,还说什么想让自己留在本市这样荒唐又有些令人恐惧的话。
他可是班长啊,每年班级评优的必选人选,每次在讲台上光风霁月发表演讲和班级事务的人,老师和同学口中的好苗子,怎么会干出这般龌龊的事?
女人一直处在巨大的震惊和疑惑当中,尽管现在他们班的国宝班长江予已经在他面前露出了原本不为人知的淫邪样子,可她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是在怀疑自己在做梦。
直到男人把她按在沙发上,修长的指节顺着衣服下摆摩挲着着女人的腰肢,随后解开内衣带子,两指揉捏着她的奶尖,一股莫名异样的刺痛感以及酥麻的快感从乳间蔓延到大脑以及身体各处,南欢才猛然回神。
唔别她用胳膊使劲推身上着男人,但那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死死压在她身上,明明已经使尽了全力,就是推不开。反而因为她的挣扎,脚上的拖鞋早就已经掉在了地上。由于她是着急忙慌的赶来的,身上穿着是极为休闲的衣服,原本被男人撂在腰间的衣服此刻已经卷到了胸前。
白嫩的乳肉呼之既出,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瞳孔又幽深了几分。
身上干净了吗?江予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可压在女人身体上的重量还是没有移开,只是稍微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时间,但绝对不会放开。
南欢紧张地眨眼:还还没有。予哥你先别
尽管再不想承认,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班长就是这样的人。
她只能小声求饶,并扯谎。
在把那一个予哥喊出口时,女人觉得自己的脸烧着慌,尽管自己看不到,肯定也是红得要命。原本想着文爱对象的人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叫两声也就罢了,可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她会躺在班长的身下,嗓音娇媚地喊他为予哥。
江予应该干不出来在月经期间还操她这样禽兽的事,说不定他相信了还能放自己走。
可是他会相信吗?
果然,女人话音刚落没有两秒,就见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胸前作乱的一只手缓缓移到身下,修长的指节勾着女人腰间的裤缝钻进去。
手指只是隔着内裤在花户上轻轻按了按,那里没有应有的厚度。
他嗤笑一声,沙哑的嗓音骤然变冷:小东西竟然敢骗我?嗯?知道等下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南欢差点都要哭出来,惊恐的眼里泛着泪花,脸上因为谎言被戳穿的羞愧而脸红,她挣扎着想逃离,可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不要南欢又开始再度求饶起来,可这时已经无法再让男人怜惜她了,身上遮蔽的衣物被他轻而易举地除去,她的长发还没有干头,带着些许湿润挂在肩头,让她觉得有一股冷意,身体打了一哆嗦。
本来想把你骗到卧室去的,你个小骚货还挺聪明,不过在沙发上操你说不定也别有一番风味,你说是吗?欢欢?
此话一出,女人定是逃不了了,花心处已经被那带着滚烫的温度的硕大鸡巴抵着,现在不仅是南欢整个人在颤抖,那一处也颤颤巍巍的,泛着些许晶莹的水,等待着那物的插入。
江予却不急,他手往上抚摸着女人的乳尖,两手分别掐着那红润的一点,拖着巨大的一团白嫩乳肉来回晃动着,身下的肉棒则顺着上半身的动作缓缓地挺入女人的花穴。
约有一个星期没操她了,那一处似乎比刚开始操她时更紧致了一些,男人就着泛出来的一点晶莹水液缓慢插进去时,还是被那极端的紧致吸得头皮发麻。
操!江予低咒一声,一巴掌直接拍在南欢白嫩的屁股上:个小骚货可真会吸。
啊!南欢忍不住呻吟一声,可又立刻捂住了嘴,教师公寓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刚才跟江予上楼时她就听见二楼左边房间里两个老师在吵架,隔着门都能听见里面的争吵。她怕声音太大被他人听见,不敢再发出声。
更何况,此时虽是傍晚,外面天还是亮着的,客厅的窗户没关,窗帘也没拉上,对面不远处就是平时上课的教学楼。
万一有学生下课时站在窗前观望,说不定就能看到对面的教师公寓里的某个房间,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按在沙发上,胸前的一对白乳在男人手中肆意揉搓着,底下泛着水的花穴也被男人赤黑的鸡巴抽插着,一想到这样的情景,南欢心里就一阵紧张。
越是紧张,底下的骚嘴就含得男人的鸡巴越紧。江予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了些:欢欢你轻点夹。
男人的肉棒并未完全深入,只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便停下了,随后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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