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吞吃他身下的鸡巴,想要那物送得更深,江予忙按住她乱拧动的腰,不准她占了上风,非得要个答案:“姨娘,回答我。”
“你、你”
南欢哪里还管他说了什么,只一味地顺着回答。江予也知这女人被那香折磨得半生不死的,此时就算答应,多半是在敷衍。
可听她说是自己,心里面终归是欢喜。
男人右手抚上南欢的头顶,吻住她的嘴,将她纳入怀中,而后往那女人花穴深处发狠一顶,下体被男人的巨物从正上方完全撑开,阳具直接一下贯穿到底。
这下顶得女人浑身一颤,她脸呜咽都来不及发出,钳着男人臂膀的手指几乎泛白。
下一秒,她的唇被江予的吻封着,叫也叫不出来,穴道被撑得极满,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硕物的形状,粗长狰狞,雄壮至令人害怕的地步。
太太深了。
那滚烫的性器仿佛一根铁杵,顶端吐着热气刮蹭过内里的花穴壁,粗糙的棱角将甬道内争先恐后吸附而上的媚肉顶开,嚣张狂猛的气势让女人毫无招架之力。她有些恐惧,想往后躲,却没能逃得开。江予压着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接着便是畅快淋漓的抽插操干。
“呃轻些轻些”
猛烈地动作之下,女人被迫高高翘起屁股,双手抱着腿,将自己的身子弯折起来,整个下体都露在男人眼前,像是请求着男人尽情采撷。
怕女人的头撞到床沿,江予给脑袋下南欢垫了个枕头,从这个角度看去,南欢能清楚看到自己正在被肏干的淫靡景象。
原本光洁阴户被那男人撞击得发红,原本极小缝隙的穴口被大大撑开,勉力吞咽着粗硬硕物,花唇边缘绷得发白,甚至因为剧烈的动作泛出一些细小白沫。
太淫靡了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挺着窄臀次次尽根入尽根出,肉棒从花穴中拔出来时,只留龟头停在穴口,然后再噗嗤一声沉腰向下,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却在不防备的时候又重新插至最深,彻底干穿女人的花心。
阵阵噬魂的酥麻攀爬上大脑,女人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脚趾紧紧蜷缩起来。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现已无力搭在江予臂间,随着他猛烈地撞入而乱荡。
一下一下,迅猛的操干顶得南欢喘不过来气,她眼瞳逐渐涣散,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痛快多些。
江予已经肏红了眼,看着被他插到合不拢的花穴,那处的嫩肉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穴嘴正翕张着含着自己的肉棒,半吞不吐,勾得让人恨不得要将这淫荡的穴儿给肏个烂透。
“唔……啊……”女人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一丝理智尚存,她紧咬着下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江予不满意了,一面猛力律动着,一面开始伸手恶意拍打她的屁股。
“啪!”
他下手不重,甚至因为香的原因,大掌落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许酥麻,更是让人难以有一股羞耻感。
“叫出来,姨娘,”男人在耳边的低语就像是恶魔一般的蛊惑,“给我叫出来!”
他要让她在床上彻底放开,不再有所顾念,完全与他共赴欲海。
南欢原本还想继续忍着,可她高潮了不止一次,身体里积聚的快感太过,已然教她濒临崩溃。末了终于尖叫出来,“唔,不……不要,江予……求你,不要好奇怪”
又来了,那种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的感觉又来了……酥麻、酸胀、瘙痒,各种各样令人难以启齿的感觉轮番肆虐着她的身体,男人此时恶意地用手按压着微隆起的小腹,南欢再也忍不住,长长地娇吟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连环抽搐,再一次喷出了大股淫水。
“……真紧,”高潮时拼命绞紧的媚肉差点没把江予夹得射出来,他粗喘着守住精关,等到那一波欲潮稍稍褪去,在女人的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恶声恶气地说道:“骚货,一直咬着我的鸡巴吸个不停,就是要我肏烂你是不是,嗯?”
南欢此时说不上话了,还沉浸在高潮所带来的巨大战栗感之中,
江予也是一样,极致的绞弄之下他始终没能撑太久,复又抽插几十下之后也喘着气在女人穴内射了。
即使射了,性器也舍不得从那温柔乡离开,男人稍微缓了会之后,抬头看南欢时,见她眼睫湿润,沾着泪珠,心头猛然一震。
他伸手抹去她睫毛上的泪,低声问道:“哭什么?”
话音刚落,肩膀上便吃了一记痛。
南欢猛然倾身,死死咬着他的肩膀。
有些疼,不过他能忍,索性任由她咬着。
江予难得没动怒,他回抱着南欢,柔声问道:“好些了?”
女人没有松嘴,眼角却无声地淌下泪水。
连着高潮好几回,体内那香的效用已经下去了大半,南欢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也清楚地记得自己失控后说出的那些粗俗的话语,以及出格的行为。
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卑躬屈膝地向江予求欢,还说出了那些自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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