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司炀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不知道里面的人听到没有。
他走上前,敲敲门,提醒道:“纪策,你快洗完了吗?还有十分钟就要停水了。”
里面除了哗啦啦的水声再没有其他声音,就算再怎么高冷也不应该不回答别人的问题。
脑海中突然就冒出了很多恐怖的想法,他清清嗓壮胆,敲门力度大了点,浩然正气,“纪策?你还在吗?”
一句话问出来,气氛更加恐怖。心脏强烈跳动,和浴室中传来的水声交杂在一起,再加上急促的呼吸,妥妥恐怖片出事前场景。
门突然打开,积攒已久的热气扑面而来,湿润的水汽笼罩着他,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光裸的人。
首先入目的就是被肌肉覆盖的胸膛,可能是搓澡太过用力,上面布满红色的划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加明显,深红色的肉球坠在上面,尖尖上还挂着一颗水珠。下面是线条清晰的腹肌,没有很夸张,胸膛的水珠缓慢划过,最终没入黑色蜷曲中,不见踪影。
好大!真他妈大!
现在,司炀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还没硬就那么粗那么长,要是硬了,如果进去会死的吧。
他把自己想象成女生,代入一下,只觉得下体一痛,满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纪策就这样裸着欣赏司炀变化莫测的表情,调笑道:“看够了吗?”
司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人家看了个遍,慌乱移开视线,眼神乱瞟没个着落点,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敲门是为了什么,“额,那个,阿姨说快停水了,大概还有十分钟,你快洗好了吗?”
“没,还早呢,”纪策把挡着视线的头发往后撩,突然拉着他的手腕拽进浴室,把门关上,脸上浮现出诡计得逞的得意,“我洗澡时间比较长,不如咱们两个一起洗吧,节省点时间。”
里面的空气更加湿热,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不知是热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司炀脸上烧的厉害,布着一层薄红。
“不,不,我还,还是等你洗完我再洗吧。”司炀心里慌得不行,想要挣开他的手,说话磕磕绊绊。
纪策任由他掰自己的手指,掰开一个又立马紧紧贴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解开裤子抽绳的结,没了抽绳的束缚,裤子更容易脱下。
一时之间,司炀手忙脚乱,不知掰手指好还是护裤子好,嘴上嘟嘟囔囔说不停,明显是害怕了,“不行,纪策,你松开我。”
他从小就是一个比较容易害羞的人,很有分寸感,极少会和别人熟到可以互相打闹抓鸡儿。他知道有些人比较没有边界感,但也没听说过第一天认识就抓鸡儿的啊!
纪策见他十分抗拒就停下来,假模假样地安慰,“我只是想在停水之前让我们两个都洗完,你没有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吗?”
“没有,”司炀指尖动了动,态度明显松动,一咬牙把衣服脱个精光,佯装镇定地说:“不要洗吗?”
温水喷洒下来,淋湿每一寸肌肤,和人一起洗澡的别扭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酣畅的爽快,洗尽身上的黏腻。
这下反倒是纪策不自在了。
面前的身体太过诱人,中午才刚意淫着他发泄,晚上就看到毫不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十分有冲击力,下身有要抬头的迹象。
“你帮我搓搓背吧。”纪策把澡巾递给他,转身露出后背。
司炀接过澡巾,一开始还怕弄疼他不敢用力,试探着询问力道,发现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痛,就开始放飞自我,后背被搓得通红,像一颗煮熟的虾。
“还有沐浴露。”
纪策拿过浴花挤上沐浴露,揉搓两下,绵密洁白的泡沫出现。
“像奶油,”司炀突然笑起来,鼻子凑近闻了闻,“好香。”
纪策伸出手指在上面抹了一下,涂在对面人的胸膛上,两点艳红被泡沫遮住,却没有完全遮住,隐约中还能够看到。
司炀还以为这只是男生正常的打闹,不甘示弱地把浴花上的泡沫都挤出,甩向他。
又若无其事地掰着肩膀把人后背面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道:“洗澡洗澡,快停水了。”
花洒不停喷水,下面用一个盆接着,免得等会停水了还没有洗完,两人来到门边搓澡。
擦着擦着,司炀感觉鼻腔有些痒,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
一滴鲜红的血滴下来,砸在地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花盛开,被地上的水稀释。
“我流鼻血了。”
他连忙凑在水池旁冲洗血迹,幸好血不多,没多久就止住了。
这个姿势很好,从后面进入,只需要按住他的肩膀,根本就起不来,镜子中映出被操得骚乱的样子。
“不会是给我擦沐浴露擦得吧?”一旁的纪策突然开口,眼神贪婪,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身体。
“没有!”
如果心中没鬼的人,肯定把这句话当做玩笑,随便打趣便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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