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从潘金莲屋里早起。春梅早与金莲通了气,主仆二人一边伺候西门庆晨起洗漱撒尿,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李娇儿的不是。
李娇儿本在西门庆这里失了宠,被这两个nv人添油加醋的挑唆几句,更使他生厌。
春梅借机说了蕙莲的事,求西门庆将蕙莲也指派给五娘这里伺候。日后也多个美人行乐事。
西门庆没多耽搁,g脆地点头准了。欢喜得春梅,在男人的ji8马眼口用力亲了一口。
“嘶,你这个sao蹄子。”西门庆笑骂一句。在春梅嘴里撒了尿,因着外面店铺还有事,没有再发泄x1nyu,只是用了早膳就快步出去张罗去了。
蕙莲得了信儿,喜滋滋的卷了铺盖,收了几件贴身的物件,未与李娇儿告别,就去了五娘的院儿。气得李娇儿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像个街头荡妇一般。此事不多表。
当夜,西门庆酒醉归来,又宿在潘金莲这里。
只是不巧,金莲来了月事,不能伺候。西门庆已经脱了靴子,也懒得再去别处。金莲忙叫了春梅和蕙莲过来。
西门庆见着蕙莲,忽才想起来这么个人物。之前在花园假山里曾cg过。
“小猫,怎么今儿个不叫了?”西门庆嘴角噙着笑调戏道。
蕙莲耳垂通红,喵喵的低叫了几声。
“有了猫,也要有条狗才应景。”男人挑眉挂着笑意转去调戏春梅。
春梅眨眨眼,也红着脸旺旺了两声。引得男人朗声大笑。搂着两个通房丫头shang去耍。
因院里新扎了秋千。
又拿了软鞭套在二nv脖子上,叫她们一边狗叫猫叫的,一边跪爬着被西门庆牵到院里。
先绑了蕙莲的两条腿在秋千的两条绳子上面,赤条条的柔软身子就那样半搭半悬着的吊在秋千上。双腿大大分开。
找来潘金莲去推秋千。西门庆就披着厚厚的狐裘敞着腿站着,里面也是赤条条褪掉了亵k。前端的大r0u/bang正兴奋地竖起,正对着蕙莲的r0u/x。
每次秋千当过来之时,r0u/bang便狠狠t0ng进那紧致的r0u/x里捣弄两下。秋千荡远之时,大r0u/bang也被r0u/x吐出,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西门庆又命春梅跪在身后,钻进狐裘里。小舌头去t1an他的p/眼,小嘴x1着p/眼里的肠ye啧啧作响。
春梅为了t1an得男人畅快,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臭pgu,脑袋瓜sisi的贴着pgu缝,卷着灵舌往p/眼里面钻。
如此这般,换着法儿的借着秋千,耍了两个小丫头一两个时辰。
直g到日落西山,西门庆才松了jg关,对准不知道哪张r0u/了进去。
潘金莲虽身子不适,不能用pgu伺候,小嘴却没闲着。看那两个丫头已经被g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她讨好的凑了脑袋过来,将西门庆那根刚刚释放了的r0u/棍,含进口里,舌头绕着gui/头马眼细细t1an弄,x1撮着马眼里残留的ji1an进嘴里,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般的咽了。
西门庆很是受用,搂着金莲回了屋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可怜那院里的两个丫头,衣不蔽t,在冷风中吹着,冻得直哆嗦。缓了几口气儿,这才醒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nzi,小跑回了耳房里,简单的自己清洗擦拭。
又竖着耳朵仔细听正房里的声响,隐约传来男子的打鼾声,知道主子已经睡下了。这才窝成一团,各自上了小床闭眼睡了。
这边。
西门庆风流快活,夜夜笙歌,日子过得似神仙。
那边。
李瓶儿在狮子巷的宅子里,却是日也盼夜也盼,日日都站在门口等,直等得焦虑难耐,思念成疾,竟害了痴病。
整日里神情恍惚,好像哪哪都能瞧着那位西门大官人噙着笑的俊逸潇洒模样。
冯妈见了,心中大惊,赶忙想去请个大夫给娘子瞧病。刚出门,却撞着个不请自来的。
要说这位不请自来的大夫,名叫蒋竹山。他虽身材矮小些,但面貌却十分英俊,又年轻斯文,行医多年。自称是刚从外地游医自此,颇有些灵丹妙药。
他与李瓶儿问诊之后,嘿嘿一笑,别有深意地道:“娘子这是心病。寻常吃药是治不好的。”
nv人见大夫神神秘秘地像是心中有数,便急着求问:“大夫可有治我这心病的法子?”
蒋竹山见左右无人,降低了音量与瓶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直说得nv人眉开眼笑,却又一时难以决断。又唤了冯妈进来商议。
一炷香的功夫,三人便定下来了那医治娘子心病的‘药房子’。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
几日后,西门庆正在府中翻看账本。
听见府外鞭pa0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使玳安出去打探。玳安小跑步的一去一回,额头冒着汗,眼神躲闪支支吾吾的弯腰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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