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同学”他往路即欢面前凑近,毫不留情继续开口,一字一句击痛路即欢的心扉:“宋昭年知道你高潮的时候身体痉挛,下面喷成什么样吗。知道轻咬你的胸,你会兴奋叫出声吗?…”“够了,司隅池”路即欢不忍在听下去,“那你想听我说什么?说咱俩是情侣?”司隅池从路即欢手里抢过烟,丝毫不在乎她抽过,含住滤嘴,抽了一口,既然她没把他放心上,那他也不用在任由着她了,吊儿郎当地开口:“从现在起我不想听你说一个字,路同学”这声路同学叫的路即欢头皮发麻。或许是最近司隅池对她还不错,让自己忘了他以前是多么混蛋,下一秒,他捏住自己的脖颈,拇指摩挲着脖颈处的肌肤,恶狠狠开口,“我要听你叫,今晚上叫给我听,但凡你声音小点,老子操死你。”最近几天有些忙,从今天开始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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