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出变故。
正想问莉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莉莉让他别问了,直接给他报了房间号。
去的路上,江擒一直在琢磨自己到底哪里失算了,他不信傅羡之能够未卜先知,提前知道莉莉会陷害他。
乘坐电梯来到顶楼,远远看到莉莉一脸焦急地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江擒快步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抓住傅羡之的胳膊,不让他走,中间我俩起了争执,情急之下我用花瓶敲破了他的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得帮我……”
江擒只想让傅羡之不得翻身,倒没想过要他的命,闻言,拧眉问道:“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
莉莉摇头,“我……我不敢……”
江擒见莉莉吓得两腿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再说什么,抬步进了屋。他得先确定傅羡之还有没有气。
这间套房是欧式装修风格,穿过玄关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江擒看到玻璃茶几旁边有几片花瓶的碎片,但是没看到傅羡之的人,他犹豫两秒,步子一转,拐入黑漆漆的主卧。
房间没开灯,光线透过洞开的房门漏进来,照出床上一团明显的隆起。
江擒没做多想来到床边,一把将被子掀开,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只看到里面放了两个枕头。
意识到不对劲,江擒刚要有所防备,身后陡然袭来一股巨大的推力。
江擒一时不察,被推得趔趄了两步栽倒在床,不等他从床上爬起,胳膊被人强行扭到背后,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上多了一副冷冰冰的金属手铐。
知道自己着了道,江擒心头一凛,强装镇定地挣了挣手上的镣铐,“放开我!”
在镣铐清脆的摩擦声中,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侧,江擒微微侧头,于昏暗的光线下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那双眼隐在暗处,不似平日那般动人心魄,反而沉静如幽潭,里面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光。
江擒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轻扯嘴角,“要是被傅云柏知道你囚禁了他的宾客,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虽然他跟傅云柏压根没什么交集,完全是托关系混进来的,但他赌傅羡之不知道,赌傅羡之不敢得罪傅云柏。
对于江擒的威胁,傅羡之但笑不语,莹白修长的手指微抬,想要将男生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拨开,手指还没碰到那缕打着发蜡的发丝,就被江擒侧头躲开,漆黑的眸里暗含一丝警惕。
伸在半空的手指轻蜷,傅羡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白皙温雅的面孔朝江擒缓缓逼近,略显亲昵地用面颊轻蹭着江擒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和动听:“我只知道,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了。”
听语气,傅羡之没有动怒,反而含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压下心头的怪异,江擒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
当莉莉以头晕为由,让他扶她去房间休息,傅羡之因为江擒的出现,多留了一个心眼,悄然打开手机进行录音,之后利用录音反过来要挟莉莉把江擒骗到这里。
要是江擒没参加这场派对,在莉莉邀请他进屋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艳遇,拒绝就行,哪里会想到莉莉想要陷害他。
本来傅云柏看他就不爽,要是让傅云柏误会他想动他女人,那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不得不说,江擒这招是真狠。
江擒就好比一个杀人凶手,非要在现场,亲眼目睹情敌惨烈的下场,就是这种恶劣又残忍的犯罪心理让他露出了破绽。
“所以呢?”江擒没有被识破的慌乱,“你现在要报复我?”
问出这句话时,江擒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傅羡之报复他的手段,无非是打他一顿,或者也让他尝尝被陷害的滋味,总不可能杀了他。
傅羡之没说话,而是伸出左手,沿着男生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徐徐向下,指尖擦过江擒被手铐铐在身后的掌心,来到肥满挺翘的臀部。
包裹在修身西裤里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又圆又翘,傅羡之隔着裤子色情地揉了一把肥弹紧实的臀瓣,臀肉轻颤间,“啪”的一声,并拢的五指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屁股。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在调情。
江擒镇定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被猥亵的屈辱感充斥在胸腔,他猝然绷紧下颔,“你敢!”
两人脸贴着脸,江擒说话时面部肌肉微微抖动,轻撞着傅羡之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痒,傅羡之稍稍拉开距离,往江擒耳朵吹了口热气,“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宋靳疏。”
“我也不想碰你,可要是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你绝对不会放过我,为了自救,我只能——”傅羡之顿了顿,唇瓣贴上近在咫尺的耳垂,殷红的舌头淫猥地舔上耳尖,“我只能操你。”
令江擒倍感屈辱的酥麻从耳尖流窜到全身,这具身子还是太敏感了,本来就有些发烫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包在内裤里的鸡巴兴奋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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