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傻瓜,却还安慰着她说不疼。“嗯……妻主,妻主抱我去床|上好不好?”小狐狸疼得腿都软了,要不是妻主抱着他,他都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了。姜向月如愿照做,还把蜜饯带来了。但是小狐狸不吃蜜饯,他的左手拉住妻主的袖口,声音颤|抖着哀求道:“妻主x我好不好……x我我就不疼了……”“不行!”姜向月觉得阿狐怎么在说胡话啊,“你是不是疼傻了?乖乖躺着不许乱动。”“不……妻主,我说真的……妻主蹭|蹭也好,我真的很难受……”小狐狸的脸颊通|红,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姜向月懵了一瞬,她刚才给伤口上药时应当没拿错药吧?是上的止血药和止疼药啊,怎么阿狐跟突然发|春一样?“求求妻主了,好疼……”小狐狸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姜向月不得不上了床,按住阿狐的肩,十分不忍心看阿狐这样,于是妥协道:“那只能蹭|蹭哦。”姜向月将小狐狸的衣裳一剥,她愣住一瞬,只见阿狐的两颗樱桃又红又肿,再往下看,小小狐更是胀|得厉害,那枚小环都卡住了。怪不得阿狐这么难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既然如此,姜向月不再多说,也没有像方才那般答应的——只是蹭|蹭。姜向月有节奏的一边x他,一边拉起他的右手手腕,抵在唇边一下一下吹着。小狐狸爽|得只剩下哼哼|唧唧。一次之后,小狐狸整只狐都放松下来了,松软的大尾巴随意搭在一旁。姜向月也躺下,虽然她不解,为什么阿狐疼的时候会“想要”,而且做完后,阿狐好像还真的缓解不少,真是奇怪。难道她也是一味止疼药吗?她看着阿狐冒出来的狐狸尾巴,从尾巴就能看出阿狐现在很放松惬意。她的夫郎又被x爽了。“妻主……”小狐狸钻进妻主的怀里,撒娇道:“妻主摸|摸我……”“嗯。”姜向月一下一下抚|摸着还在微微颤|抖的阿狐,虽然不解,但有用就行。只要能让阿狐好受一点。小狐狸举起无力的右手,看着洁白的纱布并未被血染红,他调整气息说:“多亏了妻主的法子,这次都没怎么流血呢,还是妻主有本事!也是妻主下手利落,这样我才少受苦楚呢。”其实主要是小狐狸运转法力凝血,所以才流血少的,他之前在合欢宗地牢被放血的三个月,都是靠这点法力苟活下来的。如今见妻主神色还是有些凝重,他赶紧找话说宽慰妻主。姜向月听出阿狐话中之意,她说:“我家夫郎真是贴心,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小狐狸傻笑一声,但还是说:“今日摘了右手,明天摘左手,后天摘脖颈,很快就能全摘掉喽。”
“还是看看明日的恢复情况如何吧。”姜向月虽然之前这样计划的,但还是得看实际情况。小狐狸也不再说,今天又大做一次,疼痛缓解了不少,等晚上妻主睡着了,再爬起来修炼,明日天亮,伤口就能恢复大半。半夜,姜向月睡不着,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小狐狸以为妻主睡了,爬起来坐到床角去修炼,修炼完后,拆下纱布去看,虽然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是狐狸眼能夜视,他看到右手手腕上的伤口长势很好,以现在修炼的速度,不出七日,就能恢复如初。小狐狸高兴得大摇尾巴,这多亏了妻主呢。小狐狸将右手变回狐狸爪子,感受一下,再爬到床头来,用狐狸爪子上软乎乎的肉垫轻轻摸了一下妻主的脸颊。他只偷摸一下,就赶紧收回了爪子,开心得大摇尾巴。等全部摘了镣铐,就可以偷偷变回原形缩在妻主身边睡觉喽。想想就美滋滋的。小狐狸变回来,缠好纱布,钻回被窝里,爬进妻主宽厚又温暖的怀抱里,小脸上还挂着笑,很快睡着了。姜向月感受到了,刚才那是阿狐的爪爪吗?爪尖上还有毛毛。姜向月的手指动了动,好想捏一下啊。 狐狐四爪朝天变回狐狸喽“怎么好得这么快?”姜向月给阿狐重新包扎好。小狐狸偷偷摇着尾巴说:“因为妻主吉人天相, 我是借了妻主的福气呢。”姜向月被嘴甜的阿狐逗笑了。看着阿狐的伤好得这么快,她自然也是高兴的,她舍不得阿狐多受苦楚。如此一来,她也就放心继续摘剩下的镣铐了。两天后, 小狐狸左手和脖颈上的镣铐全都摘掉了。姜向月今天下午在码头干活, 快天黑才回家, 肩上还扛着新买的一大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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