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石毅的双腕,束缚到人身后,紧接着手肘用力顶住对方脊背,将石毅上半身压在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撒了一地。
“你做什么?”重瞳者惊怒,竭力反抗,终究徒劳,无法脱困。
荒天帝用法器将兄长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一条长臂揽过腰肢,让兄长跪伏在寒玉锻造的棋盘上。大手一挥,便把兄长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比玉还白皙晶莹的肌体暴露在空气中。
“啪”的一声脆响,是荒天帝不满兄长的挣扎,一巴掌打在兄长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一片肉浪翻滚,被打过的地方转瞬间出现淡淡的红印,如红梅映雪,美不胜收。
“石昊!你敢辱我?”石毅勃然大怒,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满脸通红。别说此刻他已经成了仙帝,就是他搬血境、洞天境的时候,也不曾有人敢打他屁股。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和折辱,要他如何能接受?
留有自己指印的臀肉摆动着,恍若勾引,荒天帝用了极大毅力,才忍住没再打上一巴掌,手上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压着嗓音威胁道,“小哥哥不想再被打屁股,就乖乖的,别乱动。”
“混账!”
石毅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了。要他被别人摁在棋盘上打屁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是不能承受的耻辱。
“我是混账?”荒天帝气笑了,“小哥哥前脚把我赶走,后脚就邀请天子来对弈。难道不是欲壑难填,随便是谁能满足你的性欲便好?”
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石毅无法理解,但也不准备解释,眸子泛寒,冷声道,“就算我要与旁人颠鸾倒凤,荒天帝,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私事?又以什么身份来干涉?”
“小哥哥忘了?你的身体不久前才热烈地含着我的物事,爽得水流成河,止都止不住?”荒天帝手往下滑,果然在花穴处摸到了一手的水,“小哥哥就是以这样一幅淫荡的姿态与人对弈吗?”
有些话一旦开口,说出来就再没顾及。荒天帝往常很照顾哥哥的心情,此刻怒极,字字句句淬着毒,带着折辱的意味。
然而石毅到底不是寻常人,哪怕受制于人,被这样言辞犀利地羞辱,他也能精准地做出反击,“莫非你以为你是特殊的那个?弟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又自恋啊。我能寻你替我解决欲望,为何不能寻他人?我又不是你的禁脔,你情我愿的事情,纠缠不休可是小女人行为啊!”
这张利嘴!荒天帝深吸口气,才吞下满腔怒火,手指拨开两瓣阴唇,顺着滑腻的淫液找到入口,快速戳刺起来。
石毅的脸贴在冷冰冰玉上,下身却火热得不行,敏感的穴肉饥渴了好几日,如今被粗粝的指腹快速摩擦,穴肉又痛又麻,爽得他下意识地弓腰夹腿。手指每每插入深处,都能引起身体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阴茎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中抬头,脚趾也舒爽得蜷缩起来。他竭力压制这种快感,不肯示弱,却还是从唇齿中泄出几声低喘。
“夹这么紧做什么?莫非是我伺候得不够到位?”荒天帝轻笑,手已经被淫液给浸透了,他手指退出柔软的洞穴,微微扒开夹在一起的长腿,看着嫣红的穴肉不停开阖着,里面不间断地冒着水。两瓣阴唇张开,阴蒂冒出头来,他坏心眼地屈起手指,弹在小巧的阴蒂上。
“啊!”
阴蒂被弹得晃了晃,整个的冒了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响起,莹白的大腿肉痉挛着,穴心滋出一股透亮的水,阴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液。脊背上的肌肉绷紧,露出两个明显的腰窝,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也想和小哥哥一起下棋,你教教我如何?”
荒天帝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但他仍慢条斯理地戏弄着自己的猎物,从紫晶棋罐中取出一枚黑子,装作下棋的样子,放在莹白的背上。
“你无耻!”
背上陆续传来冰凉的触感,石毅如何能不明白荒天帝的意思?这是要在他的背上下棋,是呷玩和戏弄,咬牙骂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女穴深处却传来痒意,已是在房事中食髓知味了,顶在股间的巨物让小穴饥渴难耐地瑟缩着,渴望被填满止痒。
荒天帝只假装听不见,一颗白子一颗黑子地放在哥哥绷紧的背上,只觉得黑白相映分外养眼,等到白子将黑子围了一圈,他问道,“我记得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算是被吃掉了。是不是这样啊小哥哥?”
这话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
“啪”的一声又响,石毅眼睛都红了,巴掌落在臀肉上不疼,但是却像是火辣辣的打在他脸上,让屈辱填满了心中的每一处。
“我再问一次,哥哥再不回应我……”
“是。”
“什么?”
“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被吃掉了。”
这样乖巧的哥哥让荒天帝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他奖励性地替哥哥揉了揉屁股,仿佛在安抚刚刚吃了巴掌的臀肉。紧接着将被围住的三枚黑子拿起来,喂进欲求不满的女穴。
“不,不要……”热情的穴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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