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睾丸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
“慢点哈,不……那里……!嗯啊,太深了……”
巨大的阴茎在娇气的女穴中纵横驰骋,每一下都带着肉体碰撞的巨大声响,多次冲撞到宫口,让那个小口都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些。每一次操到那里,石毅两条腿就忍不住绞紧,呻吟拔高,连带着整个内里都散发着抗拒之意,恨不能整个箍住这凶猛的阴茎,结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被狠狠操开,内壁都被操得发肿。
几十上百次的冲撞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女穴深处释放出来。与此同时,他松开堵住石毅阴茎的手,然而精液回流的次数太多,虽然离了桎梏,第一时间却没有精液射出,只有淅淅沥沥的前液滴出来。
大量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仿佛要把肚子撑满一般,石毅难受得有些反胃。等难受的劲头过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没有东西堵着也还没射出,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别怕。”荒天帝安慰他,帮他抚慰着憋了许久的阴茎,手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在模仿别人弹琴的节奏。不一会儿,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清液,石毅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注意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石昊射在里面了?我不会怀孕吧?石毅顾不得高潮后的不应期了,他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轻易也不会有子嗣,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杜绝所有可能得好。
“这是什么东西?”荒天帝从石毅的女穴中退出,见他急着吃下一枚果实,好奇地问道。
石毅没好气地弹了弹荒天帝软下来的阴茎,“下次不许射在里面。”
7旧事
人心变换之迅速,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距离天子离去才过了三日,石毅突然就改变了心意,叫荒天帝同他一起去参加曲水亭演。
荒天帝看着穿戴整齐的人,张了张嘴:“你之前不是说……”
“别多话,照做就是。”石毅打断他,荒天帝从他的态度判断出,临时变卦绝不是出于石毅自己的意志。
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事情,能够这么轻易地更改石毅的决定?石毅这人,极其自负,一生不弱于人,可却在某种未知的外因下,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用身上的三张嘴去讨好一个男人,强迫自己在敏感处戴上淫靡猥亵的饰品,平白在情事中给自己添加一些限制,而今还轻描淡写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
种种疑问像是千百只猫爪挠在心间,让荒天帝好奇死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手段去推衍原因,但是骨子里对这位堂兄的忌惮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一般情况而言,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况下,仙帝境界的人不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但这人是石毅,便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年过去了,他和石毅僵化的关系好不容易松动了,为了一时好奇而彻底葬送,不值得。
所以荒天帝只能压下好奇,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听话。不过我去做什么?小月亮可没有请我。”
“荒天帝大人,有劳您替主人带上此物。”
回应荒天帝的并非石毅,而是重瞳世界中的两个门童之一。
荒天帝闻声看去,石毅的门童身前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袱,长四米,宽一米,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但是看冰灵纱上面的符文,就知道这东西很有些分量。
“这是什么?为什么不放在乾坤袋里?”
那门童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地面上,回道:“这是主人的筝,材质所系,无法被乾坤袋容纳。以往主人赴约,都是由我或者碧落背着。这次主人说带着您便够了,无需我和碧落同行,所以……”
所以,堂堂荒天帝,竟是顶替了门童的身份,才得了赴约的资格?也难怪这门童战战兢兢的,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这么指使荒?
莫说而今功参造化的荒天帝,就是过去那个初出茅庐的荒,也从来不会受人驱使。
“哥哥不是说,让我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就好吗?可没说过还要我做苦力。”荒天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石毅,身体诚实地把筝背到身后。石毅没说什么,见他准备妥当,一步迈出,已在千万里之外。
那门童站起来,朝远处弯腰道:“恭祝主人此行,一帆风顺。”
荒天帝迈出的步子一缩,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问:“你二人叫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哥哥的?”
“我名黄泉,他叫碧落。”门童垂首,据实答道:“两千三百个纪元前,主人除诡异的时候途径一片枯败之地,从废墟中将我二人救下。如此深恩,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侍奉在主人左右,略尽绵力。”
“原来如此。”
荒天帝颔首,背后鲲鹏之翅舒展,眨眼间消失了。
时间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天地间的生死之道无法左右荒天帝的身边人,所以石昊这才意识到,距离石毅被复活,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两千三百个纪元前,石昊映照诸天,救回许多早已逝去的亲友,石毅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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