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众印象不同,雷狮是会做饭的。
只是平日里有安迷修伺候着他,一般雷狮并不会下厨,偶尔安迷修因工作原因晚回家,他又懒得点外卖才会做点什么。
这天是星期六,好好的休息天小两口本该在家甜甜蜜蜜酝酿感情,结果一大早安迷修就被一个电话call回了公司处理事务。等雷狮醒过来已是中午,身边的床铺早已没有了温度。昨夜两人搞到了很晚,等性事结束双双往床铺一倒完全没有精力去清理身子,射进女穴的精液顺着雷狮的动作流了出来,糊在腿根让人好不舒服,雷狮咒骂着安迷修的不知节制,完全忽视了是自己一直缠着安迷修不放,让人往自己的子宫射了一次又一次。他揉着酸痛的腰哼哼唧唧撑起身子,进了浴室洗漱。
等他洗完澡,时间已是十二点半,一整个上午未进食的胃部传来强烈的饥饿感。安迷修方才给自己发了消息说事情已经处理完毕,现在准备回家吃饭,雷狮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大发慈悲地决定今天由自己下厨,犒劳一下辛勤的丈夫。
准备出浴室时雷狮发现忘记拿换洗的衣服,反正家中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不存在走光危机,室内开着充足的暖气也不会让人着凉,他为自己的懒惰找了个借口,便心安理得地光着身子离开了浴室。
厨房内现成的食材不多,虽然麻烦,雷狮还是得从最基础的处理食材开始,为了防止刚洗干净的身体溅上污渍,他随意取了条挂在墙上的围裙套在身前,并对粉红爱心围裙这种恶俗的审美唾弃了安迷修一秒。
“我回来了。”
从凛冽的寒风中回到温暖的家,安迷修没有迎来往常雷狮的问候,他好奇地脱了鞋与大衣走进玄关,听到从厨房方向传来了切菜的声音。
难道……
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厨房,入眼便是雷狮背对着自己在料理台忙碌的身影,只见雷狮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一条围裙的丝带松垮垮地横在腰间,垂下的绳结搁在雷狮挺翘的臀部,再往下便是布满吻痕与指痕的白皙大腿,从分开的两腿缝隙中隐约能看到软趴趴垂在身前的性器。
活色生香的绝景就在眼前,安迷修不自觉吞了口唾沫,气血下涌堆积在腹部,下身性器充血勃起,绷在裤子里涨得生疼。
雷狮正处理着手中的番茄,忽然身后覆上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他惊呼一声手下不稳差点切到自己,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挑了挑眉,伸手推了几下靠在颈侧的脑袋。
“回来了?赶紧把这一身换了去,冷死了。”
“工作好累啊,再让我抱一会儿……”
安迷修像只大狗似的在雷狮肩膀上乱拱,雷狮眼见推不动这人,也就任了这人抱着自己,渐渐,原本环在腰间的手不安分地摸进了围裙的空隙中,握住了他身前尚未有反应的分身。
“……不是就抱一会儿么?乱摸什么。”
“雷狮,你身上好香……”安迷修答非所问地在雷狮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印记,手上熟练地套弄雷狮的性器,熟悉的快感席卷上雷狮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性器迅速站了起来,顶端渗出透明腺液。
“安迷修……别……唔,你他妈精虫上脑是不是……”雷狮放下刀,抓住安迷修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要阻止身后人的挑逗。
“今天早上都来不及做什么,雷狮,我好想你。”直白的话语喷洒在雷狮耳侧,雷狮的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早晨安迷修走得匆忙,两人确实还没好好亲热过,此刻身体被挑起了情欲。雷狮纠结了一秒,便放开了手,放任自己靠在安迷修怀中。
见雷狮默许了,安迷修的动作大胆了起来,左手隔着围裙揪住了雷狮的乳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乳粒,不一会儿那颗乳头便硬挺如石子。另一颗被冷落的果实瘙痒难耐,雷狮挺了挺胸,示意安迷修别光顾着玩一边,然而安迷修右手正忙着照顾雷狮的下身。他膝盖插进雷狮双腿间不让雷狮逃离,两指分开已经开始渗水的大阴唇,准确揪出了藏在其中的阴蒂,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很快在安迷修的揉捏中充血肿大,淫液一股一股涌出穴口,顺着雷狮皙白的大腿往下滴落。雷狮喘息着扬起脖颈,任由安迷修加重自己颈侧的痕迹,他喉中咕哝着一声呜咽,安迷修重重一掐,下体迎来了起来,每下都是大开大合的肏弄,丝毫不顾身下的雌兽能不能承受它粗暴的肏干。好在oga的身体天生适合媾和,发情期的身体更是能适应任何粗暴的性爱,除开最开始被毫无预兆地破瓜,淫荡的穴道内分泌出更多淫液,润滑了阴道,也方便了安迷修的动作,让它能更畅通无阻地在紧致的淫窟中穿行。
失去意识的雷狮给不出巨狼更多反应,他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在安迷修肏得狠了时才漏出几声轻声呻吟。得不到oga的回应让alpha不满极了,它不满地哼唧几声,抬起前爪扒拉开oga身上的衣物,因为没有控制好力道,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深红的血痕,雷狮小幅度抽搐了几下,也没给alpha更多的反应。alpha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能轻易撕裂猎物的狼牙咬住了oga后颈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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