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呼出的气息,熨烫在她的唇,这种距离比接吻还要挠心,温言耳根发烫,鲜少害羞的她第一次红了脸,“四……四哥……”
她口腔里的气味是茉莉清香,闻起来十分的诱人,陆曜微眯着眸凝着她,“我留下来,还是你跟我去北城?”
二选一的方式,像张网一样将她牢牢困住,不允许她再有逃避的机会。
温言喉咙干涩,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十分的奢靡,她的脸更红了,没法再跟这个男人对视,立刻别过脸去。
下一秒,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常年握枪操练,指腹全是厚茧,与她嫩白光滑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将她的脸扳了过来,“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温言不是那种扭捏的女人,以前也有男人用过霸道的方式追求她,都被她直接拒绝,但陆曜,自己很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可以让我考虑一晚吗四哥?”
陆曜以退为进,松开她的下巴,坐回原位,“明早八点,我等你的答案。”
……
回到温宅,温言首先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后又把窗帘降下来,没开灯的房间一片黑暗,背倚着飘窗大口呼吸。
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全是陆曜那张俊脸,以及他那张性感的薄唇和捏在下巴上的粗粝指腹,下身总感觉黏黏的,她不是懵懂的小女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手伸到蕾丝内裤里面,摸到包裹私密处的那块薄料上有些黏湿,腿心处的花蕊再次吐出蜜液,又痒又酥。
回想起在车上,陆曜的唇离的那样近时,她身体所产生的变化,不断有热流涌出,如果那会儿陆曜吻了她,她绝对会沦陷……
实在太欲了,只要是女人,估计都会抵挡不住他的魅力。
在纽约导戏的时候见过太多男性荷尔蒙爆棚的肌肉猛男,床戏再激烈,温言的身体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组里的人暗地里都讨论她是不是性冷淡。
这么多年来温言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毕竟对那档子事真的没有太大的性趣;身为一名情欲片女导演,专门研究情爱和欲望,自以为很懂性了,却在遇到陆曜后,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无名指和中指开始抚摸湿滑的花蕊,向上摁住敏感的阴蒂,每次自慰她都会通过刺激阴蒂获得高潮,可今晚无论她怎么捏揉,都始终无法高潮。
痛苦的仰起头,咬住唇发出细微的呻吟,左手伸到胸前,隔着布料揉起了一边的乳房,“嗯……嗯嗯……”
上下其手的刺激着身体,脚趾蜷缩抓挠着地板,腿心含苞欲放的花瓣一会儿绽放开,一会儿又收缩,吐出的花液沿着腿根向下流,“啊啊……”
温言很痛苦,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失控,想高潮却始终到不了。
脑海中浮现陆曜的脸,尤其是他那张薄唇一张一合样子,都说薄嘴唇的男人很会舔。
如果被陆曜舔……
“啊……”
身体一阵痉挛,臀部收紧双腿合拢颤抖着,到高潮了。
单单只是想到了被陆曜舔,就被刺激的到了高潮。
洗过澡后躺在床上,温言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第一次陷入了迷乱中,认识陆曜还不到三天,竟能把他当做性幻想,若是再跟他继续下去,自己绝对会在他身上。
女人太过感性,往往都会因性而爱;’性可以,但她……讨厌爱,因为麻烦。
所以第二天陆曜走的时候,她连楼都没下,站在三楼楼顶处,望着那辆黑色路虎从温宅门口驶离,直到车尾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看不到,她才收回视线,背靠着扶手抬头望了望蓝天,笑着对自己说:“多见几个相亲对象就能把他忘了。”
……
温言下楼时碰到了哥哥温臣。
温臣正跟陆曜视频通着话,“我过几天就去北城,到时候咱们再在部队聚聚,我退伍这一年多还没回去看过咱们那帮兄弟呢,四哥你昨个走的早,慕启林也说要去,到时候我把他给带着。”
“好。”直男视频都是后置摄像头,陆曜看到了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温言。
温言不知道哥哥在跟谁视频,手里拎着包走到自己的鞋柜前找跟自己衣服般配的高跟鞋,温臣是准备换拖鞋,见她过来,把手机往她面前一递,“帮哥我拿一下。”
她顺手一接,看到屏幕上亮起的名称——“四哥”,掌心像是突然被什么烫到一样,手一滑,落在了地上。
(收藏涨的好快啊,你们是不是都喜欢四哥啊?要是喜欢,给他送个珍珠好不好……好可怜,珍珠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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