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岭鹿今天特地坐的夜班公交车回家,车上的乘客很少,她选了最后一排靠里又靠窗的位置。
不一会儿,又上来了一位乘客,他无视前面的空位,目标坚定地坐到森岭鹿的旁边。
奇怪的是,这个年轻帅哥明明打扮的很潮,头上戴着鸭舌帽,耳骨上戴着镶钻耳饰,还背着一把吉他盒,却是孤身一身,而不是和一群朋友一起。
他的样子就很像在夜生活丰富的顾客常常光顾的酒吧里驻唱的人气歌手。
这种人不都是通常和乐队队友或粉丝结伴而行,喜欢喧哗热闹的氛围吗?
坐在森岭鹿旁边的这个大男孩却是独来独往的样子。
“给,盖着这个。”
男孩突然说道,也没看森岭鹿,直接脱下他的夹克披在她大腿根以下全裸露的双腿上。
他的吉他盒已经被他挂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啊,没关系,我不需……”
森岭鹿喜欢在这种场合穿短裙,炫耀自己修长笔直的长腿。
“不,你需要,”男孩坚持,打断了森岭鹿的抗议,“你的腿冷的像冰一样。”
说着,男孩还把外套的袖子牢牢地系在森岭鹿的腰后,直到他确定她不会反抗,才松开对她的钳制。
就挺不见外的,而且话有点多,管的也有点宽。
胜在年轻,英俊,身材好,嗓音清澈。
“那好吧,谢谢你,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森岭鹿低头看了看男孩的破洞裤,莫明的有点想笑,但她忍住了。
“你……”
森岭鹿才说了一个字,男孩就迅速转过头来,专注地盯着森岭鹿的眼睛看,好似要从里面看清她的灵魂是什么颜色。
森岭鹿一时失语了,也忘了她刚才要说什么。
男孩盯着她的眼睛又看了一小会儿,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也不知找到了没有。
最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两人之间凝滞的氛围。
男孩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嘴唇微微上翘,笃定地问道:“你是猎手也是猎物,对吗?”
森岭鹿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歪了一下头。
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自说自话的男孩就是招人讨厌。
好在他眉目清朗,眼神澄澈,鼻子高挺,嘴唇水润,一看就就很好亲的样子。
森岭鹿只当他是“汪汪”叫的小狗,懒得跟他对话,只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等不到森岭鹿的回答,男孩笑了笑,把手伸进外套下面,放在她的大腿内侧。
森岭鹿猛地吸了一口气,隔着外套把手放在他的手上面。
“你要干什么?”
“嘘。”
他靠得很近,声音很低,这样车里的其他人就听不到了。
“我之前在地铁上见过你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说完,男孩舔了舔森岭鹿的耳垂,坐回座位上。
森岭鹿现在有点矛盾。
她的大脑告诉她要说不,越是年轻张扬的男孩越是不可控,事后说不定不好甩掉。
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只想让她在性欲下屈服,毕竟他长得像是青春电影里惊鸿一瞥,给观众留下无限遐想的那种有趣角色。
森岭鹿环顾公交车,看看有没有人在看。
右侧前排有一个男人在看手机,左侧前排有一个女人在闭目养神。
最后一排只有森岭鹿和那个男孩,而且两人还一起挤在靠窗的角落里。
男孩没有等到森岭鹿的反驳,于是开始在衣服下面开始揉她的大腿。
森岭鹿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来了,她的阴蒂因期待而隐隐悸动。
她咬着嘴唇,把臀部挪向他的手。
“别发骚……”
男孩的声音很严厉,装的好像他一点不急色的样子,但是面上一直微笑着。
森岭鹿忍不住了。
在她的思想和身体的战斗中,她的身体赢了。
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可以在公共场合对她做这样的事,森岭鹿可太喜欢这种玩法了。
“求求你,摸摸我……”森岭鹿娇气地哀求道。
“你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男孩佯装愠怒道。
“我不想知道……”森岭鹿喘着粗气。
听到这句话,男孩笑得更灿烂了,露出了珍珠般洁白的牙齿。
他用拇指在森岭鹿的阴蒂周围划了一圈,当然,还是隔着她的蕾丝内裤。
森岭鹿再次扫描公交车内部,确保没有其他乘客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她闭上眼睛,专注于男孩的触摸,并且轻轻地摇晃着臀部,这让她想起了她屁股上的瘀痕——是上次乘地铁时被陌生男人掐的。
她挺立的乳头透过薄薄的衬衫显露出来,她这次没有穿胸罩。
突然,公交车停了。
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上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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