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茎身堵着精水撑得温言年的子宫内部仿佛像一只快要被撑爆了的气球一样岌岌可危。
龟头还一直戳弄着水逼里的敏感点,每走一步就深顶一下,骚穴里的熟红艳肉被捣得颤动不止。
温言年爽得快要晕厥过去,肉穴深处潮喷出一阵阵细细的水流,修长双腿本能地想死死夹紧,却被贺晏更加大力掰开露出殷红吐着精的脏肉逼供鸡巴顶操。
温言年睁开眼睛吓得直哭,呜呜咽咽地伸手往后不断拍打着贺晏:“啊!你干嘛啊……呜……你放过我吧……我不行了……”
贺晏被又湿又热的肉逼咬得舒爽地抽了口气,“嘶,乖,别动,自己抓着小鸡巴捏住,不然真要尿出来了。”
“啊哈……嗯啊……才……不会……厕所……”
透明的淫丝黏液被肉棒捅得噼里啪啦在浅色地砖上溅出一团团水花,晚上在房间里喝的茶水全都沉甸甸储存在膀胱里。
温言年满脸羞耻只能地听话捏住自己憋的充血肿胀的铛口,肚皮被撑得大大的,又不想尿在地板上,他只能渐渐习惯憋着尿水的饱胀感觉。
贺晏潮热的呼吸贴在温言年颈侧,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腥甜奶味,咬着耳朵哼笑着说:“又不是没尿过,骚逼都尿了一地一床了。”
柔软的肥臀一下一下撞在贺晏紧实的腹部上,贺晏边往卫生间慢慢抬脚走边深入捅着身上装纯真浪的小骚货。
温言年被大肉棒入得哀哀直叫唤,逼水一路走一路流,整个肥满丰盈的屁股全都是自己淌出来的骚逼液,红腻肉穴像是长在鸡巴上一样,好似一秒都离不开大肉棒的反复奸淫肏干。
温言年被颠得昏昏沉沉想:这该死的房间为什么这么大?为什么不能两步直接进卫生间!?该死的贺晏狗比怎么还不去死!?
“别挣扎哦,不然等会老公手就不稳了,放开大屁股跌下去,大肉棒就会狠狠把骚贱的淫逼给捅破哦。”
贺晏语调散漫地威胁着,身上乱动的温言年终于不挣扎了,贺晏遗憾地摇摇头,他本来真打算当个畜生来着。
就在这时,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贺晏抱肏着吟哦哭叫的小骚货大步走过去。
温言年软成一片的骚穴肉大敞着被扯开,肥圆的两瓣屁股随着贺晏走动的姿势砸在胯骨上,逼水把昂扬上翘着的弯弓大鸡巴裹上一层黏腻晶亮的透明水膜。
粗硕肉屌在粉白的臀肉股间若隐若现,一下整根捅入,黑红龟头又倏地抽出到红糜沾着白精的骚逼口,在温言年小腹抽搐的空挡中再狠狠捅入最深处的花心,贯穿着骚红腔的内壁。
贺晏双手只想抱着温言年操并不想接电话,示意温言年去拿桌上的手机。
温言年颤巍巍地拿起手机一看,备注“妈”,他两眼一黑,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
贺晏也瞥到手机上的备注,额头被骤然收紧的红艳肉逼夹得青筋直跳。
他嘴角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坏笑,边缓慢摩擦着敏感肉逼里的骚点边问:“接啊,怎么不接?”
“啊……嗯……啊哈……别磨了……”
温言年咬着手背平复喘息,咽下喉咙里舒服的呻吟声。
把手里紧握着的手机‘咣当’一声砸到桌子上,断断续续地说:“唔……会……会被发现的……啊……”
“被发现不好吗?年年今晚可是帮了我大忙呢,不然我就要被别人算计死了。”
贺晏想到这里,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飞快晃过一抹狠厉的杀意,要是被他知道了谁敢算计他,保准让那人后悔回来到这世上。
不过,还要多亏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不然他怎么能抱着年年肏?
贺晏把温言年困在墙边,胯下用力一挺紫黑大肉棒嵌在骚嘴里,这下是真的用喷水的骚逼撑着鸡巴了。
温言年肩膀微微耸动,生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沉甸甸饱满的乳肉紧压在冰冷的墙上,他瑟缩了一下。
“嘶……骚嘴好会吸吧……小逼咬这么欢?老公重新打过去好不好?”
宽大房间里除了鸡巴抽动水逼带出的噗呲声就是温言年尽力压制的抽泣声,他不断摇着头拒绝:“啊呀……呜……啊……不要……”
贺晏的手机铃声再一次在房间里回响着,贺晏不耐地‘啧’了一声,眉毛一挑,舔了舔带着细密汗珠的香肩。
在温言年耳边凑近说:“浪逼真是骚透,自己撑着墙,老公等会就把你操上天。”
他单手借力抱着温言年抵着墙壁曲起来的双腿,伸手去够桌子上响个不停的手机,按下接听键,把手机开免提往温言年抵着墙的手心中塞去。
温言年呆了一下,想伸手关机已经来不及了。
在电话接通的前一时刻,插在肉逼里蛰伏的粗硬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紫黑大肉屌剐蹭着穴道里凸起的嫣红肉粒,鸡巴直捅破敏感多汁的子宫深处搅弄。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偷溜哪去啦,都快十二点了还不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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