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亲昵地贴在温言年身后,双臂肌肉鼓胀,青筋凸起的双掌大力掐着温言年饱满软滑的大屁股,用以来支撑温言年整个身子的重量。
他故意趴在温言年耳边用气音说:“不准挂,不然就让妈现场听听我是怎么操她的宝贝年年的。”
温言年精致满是可怜水痕的右边脸颊轻轻靠在墙上,水红的唇瓣微张,小口小口吐着气,胸膛起伏不停,心里慌张地不行。
他了解贺晏,说出去的话一定会兑现,知道贺晏这个荒唐的狗东西是真敢这么干,想按下挂断健的手指一僵。
贺晏满意地抽出湿淋淋的粗硬鸡巴在逼口缓慢地抽打磨着发大水的红腻淫逼。
硕烫柱身打在滑腻的阴阜上发出细微的“啪叽”水声和皮肉拍打的淫糜声。
撑得满满满当当的骚逼被黑红大鸡巴猛一抽出,磨着逼里的高潮点撞擦过。
温言年差点控制不住,他死死捂着嘴,怕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呻吟叫床声。
贺晏试着伸手摸着骚逼前面,粗糙急切地扒拉着鼓鼓往两边大喇喇敞着的阴阜,寻找藏在阴唇上边的那一小点可以给温言年带来更多快感的小肉粒。
在电话那头的文秀萍久听不见回答,疑惑地喂了几声:“哎呀,我没打错电话吧,怎么不说话?”
两瓣肥厚的肉红花唇被粗暴的大掌反反复复拨开又合拢,好似在找着什么东西。
温言年柔腻弯着的腰肢骤然绷得死紧。
他眼尾湿红,捂着嘴极力抑制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尽量用平时的语调说:“唔……出……出来玩了……”
骚红肉穴因为被大鸡巴长时间塞满撑开而形成了一个大张着的圆形红艳肉洞,浑浊黏腻的淫汁精液滑过,从不断收缩的肉洞里一吞一吐渗着精,淌了贺晏一手心。
他把带着骚水味的精液手掌往温言年眼尾晃了晃。
温言年死死咬着牙,紧闭着嘴巴,怕贺晏这个狗畜生又把手塞他嘴里,脏死了!
“好脏的白沫逼,年年的骚逼真是又嫩又软又湿,吃得我好爽……”
贺晏继续用气音在温言年耳侧骚话攻击,滚烫的气息铺洒在温言年泛红的颈侧,他往前缩了缩敏感修长的脖子。
这个狗比!温言年媚意横生的脸颊爆红,一下子从身子红到了耳朵尖。
贺晏追上去舔着白嫩诱人的软肉,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占有欲极重的深红色吻痕。
“呀……是年年啊,你们别玩太晚啊,”文秀萍笑着嘱咐道。
温言年乌黑的发梢往下滴啦着水珠,砸在敏感的大奶头上,整个人被折叠砸趴在了墙壁上,发出皮肉拍打墙壁的清脆响声。
“啊——!”温言年惊呼出声,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吓坏了,要是被听出来那就完了!
他紧张得缩紧鲜红肉逼,双腿曲着,红肿奶头湿哒哒地蹭着自己的大腿,两颗赤裸红果痒意翻涌。
他止不住骚痒,主动往前倾,一下一下用骚奶头去撞柔软的大腿肉,效果却还是微乎其微。
温言年为自己的淫荡不由感到一晒,全身上下都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
文秀萍向来最喜欢温言年,在电话那头紧张地询问:“怎么啦,摔倒了吗,要紧不要?”
温言年结结巴巴,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没……嗯……撞到……腿了。”心里祈祷文秀萍问完赶紧挂电话。
贺晏却不放过他,粗鲁的狗鸡巴坏心地又插了进去,紫黑肉屌向上钻入美人红腻温暖的肉穴中,猛然往前一捣。
紧接着大鸡巴就又重又狠毫无怜惜之意地狠狠操干开来!
骚糜的淫汁像被打开了开关的喷泉水柱一样往鲜红的艳穴四处喷溅,噗嗤噗嗤随着鸡巴操逼的动作细微带着响。
温言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纤细腰肢一软,肥肿肉红的大奶头贴上冰凉凉的大理石墙壁摩擦,温言年被凉得身躯一颤。
“啊呀——!”温言年就算捂着嘴还是有细微的呻吟声跑出来,
“没事吧?年年,不要骗婶婶。”文秀萍柔柔的声音里满是担心,问:“贺晏在旁边吗?”
贺晏坏心眼地用热硬滚烫的粗龟头抵在流水的肉逼口里,用力研磨起花穴里的敏感点,磨得温言年娇喘连连。
他捏了捏手感软绵的臀肉,放下温言年红肿黏滑满是淫液的骚屁股,让温言年得以背对着他站在地上,龟头‘啵’的一下抽出,却还抵了一小节在肉洞口。
不料温言年浑身酥麻脚一软,重重地跌坐到粗紫的大肉屌上。
贺晏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恰巧紫黑硕大的肉屌头就停在肉洞口,狰狞粗壮的孽根就被粉白的肥屁股整根吞没,一杠进洞直插水嫩的骚红腔。
温言年这么一跌坐,大概是因为紧张,骚肉逼夹得格外紧,倒是把贺晏给夹得爽死了。
粗硬肉屌挤得花穴里的湿红媚肉全都舒展开来,没有一丝褶皱,撑得肉逼口粉白透明。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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