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捅进潮湿滑嫩的宫口。
“唔啊——”
温言年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了一声,手没扶稳,一下子尿到了马桶外边,有些甚至还溅到了自己的腿间,逼里还在淫荡地潮吹着。
他瞬间崩溃大哭:“呜呜呜……你是不是个畜生……”
他使劲憋着就是为了不尿在地上床上,多脏!!
“不是……不过可以让你看看真正的畜生。”
贺晏颠了颠横抱在手里的肥臀,恶意一笑,粗茧指腹剥开深红肉鲍,露出包裹藏在里面的阴蒂。
刚摸上去身上的骚宝贝就浑身颤动僵直,前头的小鸡巴又流出几滴尿液。
贺晏大力碾住,手指来回研磨用力拉扯,把淫贱敏感的蕊珠弄得肥肿一片。
宽大手指掌同时握住肥臀,鸡巴凶狠地肏着正在高潮余韵的肉逼,抽插了几百下,逼肉蜷缩绞紧,不知被骚逼内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肉针偷袭嵌入龟眼大开的铃口里面。
“操,什么东西扎进去了……喔……好爽……要射精了……全射进骚子宫里……”
“啊呜呜……已经尿好了……呜啊……不要突然……啊……在……高潮中插进来……要死了……唔……”
“啊——!!!”
温言年胡乱拍打尖叫着推打贺晏掐虐阴蒂的手,大股大股精液喷打在稚嫩的子宫内壁上,打种在刚开苞不久的子宫里。
他眼球翻白,浑身抽搐着晕在了贺晏怀里。
“呼——”贺晏喘着粗气,看着温言年已经不能承受再多欢爱的身体,抱紧了怀里的骚宝贝爱不释手地打横抱起。
温言年浑身情爱味道,就像一个差点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贺晏准备把今晚被他玩得脏兮兮的温言年洗干净。
宽敞的浴室里。
贺晏抱着温言年坐在水蒸气气弥漫的大浴缸里,懊恼地说:“射得太深了。”
他两指扒开红得快要滴血的肉穴口,两根手指伸进去,指腹扣了扣,一丝白灼和着水流随动作飘了出来。
“唔……”温言年被手指扣得弱弱地嘤咛了一声。
贺晏难得有些心虚,清了清喉咙放柔了动作,“乖,别动啊,老公给你洗白白。”
贺晏已经已经十分无耻地把自己代入了温言年的老公,他已经决定等到了法定年龄就立马跟温言年结婚!
反正被他睡过就是他老婆了,跑都别想跑,反抗也没用。
窗外的柔和月光透过落地窗映射在了水波荡漾的水面上,淡淡的香薰味道在浴室里弥漫。
贺晏平时是个挺粗糙的人,饶是此时动作再小心也把高潮体力耗尽的温言年给弄疼醒了。
他仰起头,雪白玉手被迫挂上贺晏的脖颈,水汪汪泛着红的桃花眼迷蒙地盯着贺晏看。
“嘶……疼……轻点……你又在干嘛啊……”
温言年脸上挂着两抹娇艳的酡红,喉咙哑得不行。
“我轻点,乖啊,弄出来就不难受了。”贺晏手上动作不停,细声细气地哄。
“我自己来。”温言年怕他,挣脱了一下没挣开。
温言年凝脂白玉的身躯在缠绵的夜色里被波粼水光一照更加像个惑人的水妖,贺晏喉结滚了滚。
“别动。”
他低头右手摩挲着温言年光滑嫩豆腐似的脊背,顿了顿又有点心虚:“我弄进去就我收拾……”
温言年‘嘶’地倒抽一口气,感受到这个乱发情的畜生鸡巴又翘起来顶在他大腿根部。
他把手放下来往水里的贺晏下体一抓,抓住又想继续在他逼口滑动的大鸡巴,声音有气无力,偏过头:“你把我当什么了?”
贺晏俯身贴上去,嘴角含着温言年的耳垂,命根子握在温言年手里,还臭不要脸地凑上去期期艾艾叫了声:“老婆。”
温言年浑身一抖,差点一大嘴巴子扇过去,他现在全身酸软,全靠贺晏撑着才没有往浴池里滑下去。
“……我不是女人。”温言年紧盯着贺晏的眼睛,如果贺晏这个混蛋敢把他当成女人一样睡,就算他身体里有女性的器官。
“不是女的就不可以当老婆了吗?”贺晏问。
“我只把你当好兄弟。”温言年记仇,难道贺晏发现他这个怪物很好操就突然改了性取向?他不信。
温言年不等贺晏回答就继续阴阳怪气地开口:“好哥哥请把鸡巴挪一挪,戳到我逼了。”
贺晏‘唉’了声,说:“叫老公。”
“睡过一次就是老婆了?”
温言年指肚堵着在水里也能发情的骚鸡巴,他现在逼里火辣辣地疼,子宫里的精液还没有全弄出来,肚子涨得厉害,要是再做就要死了。
“别勾引我,不然又想操了。”
贺晏一把拉过温言年抵在浴墙上,抓着温言年的下颌抬高,弯腰蛮横亲上了温言年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巴,把温言年亲得呜呜直叫,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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