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起的色心,但当陆新霁扯开他的上衣下摆大手在他腰间抚摸时,他脸都快憋的通红了。
陆新霁本能的沿着对方细软的腰肢,往胸口处摸去,却只摸到了两颗豆粒大的乳尖。
混乱中陆新霁心想:胸呢?怎么这么平?
在即将窒息前,南荣偏过头躲开了这次亲吻大口大口呼吸着。
醉酒的人本来就没多少意识,只凭着本能将身上的人抱得更紧,挺着腰胯一下一下身上人的股缝间顶弄着摩擦。
南荣同为男人当然很清楚隔着布料插在他腿心的硬物是什么,瞬间理智回神,一下从床上跳开了。
陆新霁双手挥舞着想拉住他,还想从床上坐起,被南荣一把按下继续躺着,他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神,委屈得看着床尾南荣。
陆新霁:?
南荣的脸和耳朵尖红到发烫,他错开目光,薅起被单盖在陆新霁头上。
要死!陆新霁这是醒了还是没醒?他怎么能用这么犯规的眼神看着自己?真要命!
忽然间,南荣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视线牢牢盯在一处。
粗硕的阴茎顶开黑色的内裤,从内裤边探出一部分青筋盘虬的茎身,鸡蛋大小的龟头跳动着竖立在小腹上,磨得通红的马眼里涌出了一点细微清液。
南荣的脸如同戏剧变化一样又红又白,对着陆新霁的身下,嘴长成一个大大的o型,正在进行一场头脑风暴。
这他妈是xl!!??
这他妈是xxxl吧!!!卧槽!
南荣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到天亮才勉强睡着,完美的错过了手机闹钟声。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时,梦里被巨蚺缠绕的窒息感还犹在喉间,强烈的高潮爽感停留在小腹久久不愿散去,南荣夹着腿心的泥泞脚步蹒跚得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穿戴整齐的陆新霁,银丝眼镜一戴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高冷禁欲感,半点不见昨晚醉酒后的失态,镜片后微微上挑锐利的眸子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着,语调伴随着一丝不可忽视的寒意。
“南荣,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退房时间了。”
“啊!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没听见闹钟,飞机现在已经起飞了吧不然重新定机票吧,我查查航班”南荣越说越没底气,小鹿似的黑瞳闪烁着不敢直视眼前人。
梦里的那条巨蚺怎么看都很像陆新霁,此刻春梦的主角撕开梦境来到眼前,又变成了那个触不可及的高冷上司。
怎么说呢,还挺失落的,不知道昨晚他醉酒后发生的事他还记得多少。
南荣想起那个吻不自觉脸红心跳,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他不太有底气的试探到:“陆总,昨晚的睡的好吗?您还记得多少?”
陆新霁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摸着下巴思索着问:“我只记得电梯里你扶着我,再然后怎么?我失态了?”
“没有!”南荣迅速岔开话题,“我先查查回去的票,您要不进来坐坐?”
陆新霁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沉声道:“不用!已经定好了高铁票,给你十五分钟,我在中餐厅等你”
回到熟悉的家里,南荣卸下了满身的疲惫,将行李箱一脚踹开,直挺挺地倒进了沙发里。
原来那个吻只停留在他一个人的记忆里,初吻无疾而终难免有些失落。
但陆新霁要真想起来了,以后在公司相处的场面不知会演变成多尴尬的修罗场,南荣觉得这样也挺好。
同一时间,陆新霁也回到了自己近七百坪的别墅里,强迫症的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好,脏的就扔在脏衣篓里等家政阿姨来收。
洗完澡后,他又回到了书房里,面对满目密密麻麻的报表看不进去一个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出神。
片刻后,他推开那堆文件夹,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搜索。
【下属趁着我醉酒,亲我是什么意思?】
下面的相关的帖子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肯定是想靠着身体上位呗,职场野鸡的基本操作。
陆新霁心想这回答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南荣,他现在只想狠狠操他,让南荣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陆新霁一个用力,龟头直直的撞上宫腔,顶得南荣腰眼发酸,有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抽插,南荣抖着嘴唇开口:“陆新霁啊操!轻点哈啊--”
“轻不了,我就想这样操你。”他说话间又是一记狠顶,顶得对方腰肢一颤。
南荣更受不了陆新霁顶着这样这一张清冷艳绝的脸说这样下流的话撩拨他,红着眼尾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努力摆出一个求怜爱的无辜表情。
声音又娇又软:“陆哥哥~让、让我来好吗?”
陆新霁抹去他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低笑一声,一边继续猛操一边说:“好啊,你要怎么来?”
“你、你先停下,躺着!我来”
陆新霁停下动作,顺从得躺下,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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