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五十多度的白酒,下属分批几轮敬下去,他脸色上不显但浑身燥热的已经快烧起来了。
南荣察觉到了点异常,从桌子上捏了捏陆新霁的大腿给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喝醉了。
陆新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的手薅下去,南荣不甘示弱转眼又用小腿蹭着对方的小腿磨。
桌布的掩盖没人能发现底下的异常,陆新霁只觉得浑身快被那把火给烧干了,扔下一句我去洗把脸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南荣担心他吐,从前台拿了点醒酒药和清水也跟了过去。
刚一进洗手间,一只大手拉着他进了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陆新霁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颇有几分撩人:“几天没被操痒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发骚?”
南荣被压在门板上,对方的腿还岔进了他的腿间抵在花心处,他顿时有些不自在,小声道:“你喝醉了。”
陆新霁原本略微蹙紧的没有更紧了几分,语气带着明晃晃的不善,“稍微一撩拨就能对着我发骚,不管是谁只要能勾起你的性欲,你都会对着他敞开腿给他看逼吗?”
“我让你等我回来,结果你就跑了,用完就扔,你那我当什么?按摩棒么?”
陆新霁说的是上次春宵一度之后,陆新霁去谈判签约南荣原本也是想等他回来的,没想到先等到了,肩膀上的牙印太过显眼,偏偏南荣睡迷糊了没察觉,顶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后知后觉,南荣简单寒暄几句后接过她递来的资料,改了机票先回来了。
陆新霁提着刚买的热乎的餐点回来时,房间已经空了,南荣拖着行李走上飞机才发来一句消息,落荒而逃手机也没敢开机。
【陆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了,祝您合作成功!】
南荣一句生疏的“陆总”,陆新霁的心都冷了,难道自己的技术真这么差吗?弄疼了他,还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拉回原本的关系?
陆新霁生平头一次尝到了被渣男玩弄的滋味,心里压着不少火气,就等着找到机会全发出来。
南荣不知陆新霁冰山外表下心里的惶恐懊恼,只当他倒打一耙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
他脸色一冷,立马回嘴道:“你不也把我当飞机杯用!公司里你给过我几个好脸色吗?我他妈还巴巴得来给你送解酒药,真是贱的慌!”
陆新霁先是一愣,拦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外走的南荣,把人抵回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唇。
南荣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对方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细微电流让他心跳的厉害,牙齿在下唇上撕咬研磨,强势得侵入齿关之后,舌尖被勾住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缠绕上来,一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充满了压迫感。
凭什么?他相亲就亲,不想要了就一脚踹开。
南荣趁着他吻得入迷之际,狠狠咬了他的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才松开贝齿,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继而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陆总,您是不是失忆了?外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您回去包间,主持大局,在厕所顶着我发情不合适吧。”
不用他说,陆新霁也知道自己硬了,或者说一碰到南荣他就难以自制的硬了,亟待解决的粗壮硬物在面料精良的西裤上顶处一个令人难堪的形状。
明明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对方也没那个意思,却被反过来撩拨的像到处发情的公狗。
陆新霁觉得自己可耻,但一双大手扣着南荣的后腰始终不肯松开,他收起了刚刚倾泻的情绪,低头重新覆盖在对方的唇瓣上细细研磨,呼吸微沉,像是想要克制,却又渴望万分,爱欲在着小小的一方天地静静燃烧,温柔又失控。
“不管他们了,”陆新霁目光专注得看着南荣,轻柔得吻过他得眉眼之间,沉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给操吗?”
话音一落,南荣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身体要比大脑先一步忆起那晚被推上高潮的快感。
腿间小穴里的痒意侵蚀着理智,穴眼不断往外吐着骚水,恨不得此刻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隔间里,陆新霁就能用那狰狞的巨物凶狠得操干他身下的这口淫穴。
垂眸失神间,他听到男人用极具磁性的性感嗓音诱哄着他:“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浓雾暗云的夜幕中,滚滚惊雷后,雨势来的急迅,雨滴打在窗台的玻璃上形成道道水帘,发出一种寂寥而孤独的声音。
南荣抹了把镜子上湿润的雾气,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盯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而镜子里的他也在反盯着自己。
那是怎样一张脸?
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那双圆润的黑瞳里充满着欲望,但又为即将到来的情事闪烁着一丝惶恐,脸颊上是水也冲不掉的红晕。
他抿了抿嫣红的唇,觉得自己有些没骨气,陆新霁不过是三言两语轻轻一翻挑逗,自己就屁颠屁颠得跟他回家等着挨操。
这算什么?他跟陆新霁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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