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做生意好歹要善于跟人打交道,但秦远跟村里的人都处不好。
去做生意不知能否卖出去……
江安摇摇头,挥去杂念,暗想,等秦远回来就知道具体情况,所以心思在绣活上,待江安绣好手帕上的花。
夕阳也染红天边,江安到厨房把饭都蒸上,顺便择好菜,就等秦远回来马上炒菜,秦远却迟迟不归来。
“他该不会生意做不成,一气之下跑去赌吧。”江安脑海浮现危险的想法,然后越想越怕,心乱成一团。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以为秦远回来,江安欣喜,跑去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猥琐汉子,江安脸色一变。
“有什么事吗?”
来人是田大川,秦远的狗友,比秦远小一岁,家境一般,寻摸好久,娶到一个哥儿,田大川不安分,还是成天瞎混,在村里也是出名的恶霸,狗见了都要掉头走,但秦远跟田大川臭味相投,经常找田大川到镇上。
这几日,秦远没找田大川,田大川都快吃不上饭,因为跟着秦远吃喝玩乐都秦远出钱,现在给钱的没了,可不就日子不逍遥,田大川说:“秦哥在家吗?”
“他出去了。”江安皱着眉头,讨厌他。
田大川吊儿郎当,戳在门口道:“去哪了?”
“到镇上了。”江安说完,飞快补道,“很快回来。”
田大川意外秦远跑镇上不喊他,恼道:“怎么可能很快回来,秦哥八成去赌了,不到三更半夜回不来。”
江安脸色苍白,像心中害怕的事被戳中,可想到秦远这几天的变化,他态度坚定道:“不是,他去办事。”
田大川轻嗤,他了解秦远,他跑镇上,要么骚扰他的心上人,要么就到赌场碰运气,总归不会办什么正事。
所以田大川眼眸一转,不动声色盯着江安,这小哥儿长得忒带劲,肤白貌美,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话也轻柔如羽,哪像他家夫郎又老又丑,凶巴巴的不得劲。
他盯着江安的脸,脑子里全是下流念头,而今秦远没在家,只有江安在,田大川心思活络起来:“小嫂子,你别难过,有什么事我会帮你,别为秦哥伤心。”
田大川说着,往江安俏丽的脸蛋摸去,江安被他恶心到,后退一步,指着田大川,厉声道:“谁是你嫂子!”
田大川一怔,没料到江安敢摆脸色,但江安在秦远面前良善柔弱任人宰割的摸样实在鲜明,所以他没有畏惧,反而趁机闯进他家,拉着江安的胳膊说:“别气。”
“看你脸都红了。”说着又往江安脸上摸去。
江安气恼,挥开他的手:“别碰我,马上离开!”成亲的哥儿跟别的汉子拉扯,那是败坏名声的事,会被村里的人胡说八道。所以往常田大川来家里找秦远,江安都回避,现在看到田大川闯进来,江安心里畏惧。
但这种时候软下来,只会让田大川气焰嚣张,所以江安冷着脸,再次说道:“离开我家,否则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你来啊。”田大川色欲熏心,瞧着江安凶狠的摸样,心里越发骚痒,直接往江安身上扑去。
江安吓得大叫,根本没想到田大川如此胆大包天,他惊恐地往堂屋跑去,头皮突然一痛,田大川抓着他的发尾,将江安恶狠狠地拽到身前,上手还要薅他领子。
“你跑什么!”
“走开!救命——”
秦远刚踏进院子,就看到江安被个汉子欺辱,他勃然大怒,冲上去将汉子踹开:“混蛋!你敢碰我夫郎!”
再看到江安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秦远惊怒得无法控制,他丢下背箩,往汉子身上踹,秦远高大魁梧,力大无穷,一记重拳回来,田大川一个壮汉都摔到地上。
秦远还没停手,又往他腹部踹,田大川痛得嚎叫,他急忙拽着秦远裤脚:“哥……是我……大川啊……”
秦远闻言,看到田大川的脸,下手越发凶狠,像用全身力气攻击敌人,直把田大川打得面目全非,吐出一口血,秦远收手说:“打得就是你,谁让你招惹江安。”
田大川人都傻了,不可置信瞪着秦远,秦远怎么打他啊,秦远不在意江安,甚至要将江安卖掉,所以田大川看到江安独自在家,才敢对江安出手,可看秦远现在的态度,田大川迷惑不解:“大哥,你喝多了吧?”
秦远沉声说:“我像喝多吗?”
上一世原主那渣男,将江安绑到青楼卖掉,拿着二十两银子赶去东街,路上原主被恶霸突袭,跌入河中,一命呜呼。那恶霸就是田大川,他早盯上秦远的荷包。
可恨的田大川,抢走原主银两花天酒地,还跑青楼点名要江安,将真相告诉江安,羞辱江安早跟着他田大川,不至于沦落至此,现在嫖资的钱还是他的卖身钱。
江安不堪其辱选择自杀。
脑海中浮起的记忆,令秦远怒不可遏,他上去又往田大川胸口踹,田大川被揍得吓破胆,有一瞬间感觉濒临死亡,他嘴里连连求饶:“大哥饶命……别打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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