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根茎扎入他的心脏和胸腔内,与血肉相融,令人头皮发麻。沈丹熹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敢随便把这种东西塞进心口的?”漆饮光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只是一株花而已。”他自己都这样满不在乎,沈丹熹就更加对他心疼不起来了,她细看了花苞片刻,问道:“如何才能让它尽快开花?”“大概需要殿下多多与我待在一起,同我说话,与我……”接触。漆饮光顿了顿,咽下最后两个字,继续道:“就像养花一样,需要时常浇水。”沈丹熹记得灵游夫人说过,寄魂花扎根血肉,除却血气外还以寄主的情欲为食,她微微蹙眉,答应道:“好,以后你每天都过来。”漆饮光得了她这一句话,连夜就拟了一份“浇花”日程出来,将沈丹熹的时间占据得满满当当。“殿下觉得如何?”漆饮光留意着她的神情,试探性地问道。沈丹熹觉得麻烦,不过为了花种尽快长成,她还是点头配合了。漆饮光带沈丹熹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昆仑墟西面的清川,这是一片水泽浅滩之地,林木茂盛,终年水雾弥漫。小舟破开水面上绿油油的芦苇,慢慢往水雾深处飘去,沈丹熹折了一片芦苇叶在手里把玩,问道:“你喜欢这种水汽重的地方?”“我又不是水鸟。”漆饮光道。沈丹熹不解,“那为什么要来这里?你心口的花,也需要这种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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