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做饭,多简单。
鸢儿戳戳她鼓起的脸颊,“你都十五岁半啦,快嫁人了,还不算长大?”
爹爹说还小就是还小,雪宝在心里耍赖。
“我该回家了。”鸢儿站起身,雪宝这会儿也不想继续和她玩了,送她出门,走到厨房的时候,鸢儿向里道:“柳先生,我娘让我问下你穿多少尺寸的衣服,我家正好有块蓝se的布料,我娘说很适合你。”
鸢儿的母亲除了帮人浣洗衣物,还做做裁缝,有时候布料有多余的,人家会送给她。
雪宝在一边气得跺脚,好像爹爹马上要被人抢走了般。
柳寂从厨房出来,将一只竹篮递给鸢儿,道:“劳烦挂念,不必费心了。”
竹篮中是雪宝和爹爹说的,要回赠的点心和r0u,现在看到爹爹送东西给鸢儿,她自己反而吃醋生气。
“谢谢柳先生。”没问道他的衣裳尺寸,鸢儿并不灰心,而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柳寂要留鸢儿一起用饭,鸢儿挂念着母亲,执意要回家,雪宝只好送她出门,然后回到厨房门口站立,蹙眉看着里面正在忙碌的高瘦挺拔背影。
“爹爹,我想去学做裁缝。”小雪宝在他身后半晌,闷声道。
才不想爹爹穿别人做的衣裳,更不想鸢儿的娘亲和爹爹做夫妻,爹爹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柳寂回头一笑,小家伙手指neng似葱根,柔柔软软,若去学裁缝,免不了经常被针扎,怕是要天天哭鼻子,他也舍不得心肝哭哭啼啼,“爹爹衣服够穿,不需要宝儿辛苦,饭快好了,去摆碗筷。”
“哦。”雪宝一溜小跑,听话去摆碗筷。
家中只有父nv两人,雪宝吃饭慢慢吞吞,也吃不多,柳寂趁蒸鱼的功夫,另外做了道清淡蔬菜,并着早晨出门前炖的排骨汤,简单却又不至于委屈着小宝贝。
摆好菜,柳寂帮雪宝盛好饭和汤,放到她面前,为自己斟上一杯酒,浅啜一小口,就发现nv儿并不动筷,在发呆。
这小东西,柳寂摇头轻叹,递筷子到她手里,关切问道:“今天的菜不合胃口?宝宝不是最喜欢吃鲈鱼了吗?”
小呆宝还在纠结鸢儿娘亲想给爹爹做衣裳的事,万一之后她天天来献殷勤,爹爹答应了怎么办?认真看向他,“爹爹,你喜不喜欢刘家嬢嬢?”
“不喜欢。”柳寂的回答g净利落,举杯一饮而尽,往杯中重新倒满酒,也看向她,冷淡的眼眸之中温情ai意肆意流窜,轻声道:“爹爹只喜欢宝儿。”
雪宝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头发烫,心莫名其妙胡乱跳动,扑通扑通停不下来,急忙抓起筷子低头扒饭,掩饰慌张无措。
用饭时,为方便给宝贝夹菜盛汤,柳寂都是坐在她身边,今日也不例外。
他舒展长臂,轻轻松松就抱起坐在不远处的小儿人,放到腿上,夹起一块没有刺的鱼r0u,送到nv儿嘴边,雪宝乖乖张嘴。
柳寂贴着小宝贝一鼓一鼓吃东西的脸颊,呼x1带着sh润酒气,温温热热喷在雪宝脸上,惹得小孩儿又害羞脸红。
“宝宝喜欢爹爹么?”他问道,声音低沉醇厚,从雪宝耳畔传入心里,磁x无b的声音仿佛带着细细的钩子,g得她心尖尖su痒痒。
“喜欢。”小雪宝低头乖巧应答,羞得脑袋缩入他怀中不出来。
柳寂心情大为舒畅,连饮几杯,抱着心肝喂饭,温柔耐心至极,小雪宝晃着脚丫,一口一口吃得开心。
渐渐地,他有些酒意上头,抱nv儿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胡乱游走,到处r0ur0un1e捏,他再次往杯中斟满酒,对坐在怀中、乖巧喝汤的小宝贝道:“宝宝想不想尝尝酒的滋味?”
雪宝捧着汤碗愣住,爹爹从来都不允许她饮酒的,就连早上让她带去的果酒,也是带去充数,做个过节的样子,最后都给鸢儿和林远喝了,现在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虽然疑惑,小孩儿却不拒绝爹爹,点头道:“那就尝尝吧。”
小家伙这个“那就”的句式,听了属实令人很难愉悦,柳寂为此时常动怒,不过此刻他心情极好,自是不计较这等小事,在nv儿脸上啄吻一下,夸道:“乖宝宝。”
他端起酒杯浅呷一口,薄唇送到她嘴边,轻轻抬起下巴,示意她吻自己。
爹爹说让她尝酒,没说让她尝他嘴巴里的酒呀,容易害羞的小孩儿又羞涩,羞羞答答想别过头去。
狗男人不让雪宝得逞,作乱g坏事的大手已经0到nv儿腿心,隔着绸k缓缓r0ucu0敏感的花瓣儿。
柳寂如今虽是个落魄的文人,可他做过官,出生清贵,是名副其实的士大夫,衣饰上并不像商人那般被限制,不能够穿丝绸和带有花纹的染料衣物。
他自己衣着朴素,惯常只穿素se细麻圆领袍,系一条铁扣革带,对于疼ai的小宝贝,则变着花样打扮,时兴什么穿什么,衣服用料十分考究,不是绸缎就是绫罗。
这也导致,别人家的孩子看到雪宝打扮得如此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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