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月渐觉体力不支,她需要休息调整一下,便和七浊浅聊几句,而后作别。她才要回屋里去,就见池塘里,青青仰着头,正在望着她,眼神里很是关切。白若月冲着青鱼笑笑,道:“青青是担心我么?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她抬手将柳楠郢给的仙丹,喂给青鱼吃了。而后,回了自己岸边的房子里,倒在床上,闷头就睡。她能感觉到自己额头滚烫,这说明灵力被吓到,已经不能护她本体。而眼下,她如一个凡人一样,发了烧,生了病。懵懵懂懂间,她的灵识只在祈祷,只要睡觉中,灵力能运行一个小周天,那么待她醒来时,灵力便会重新保护她,那就不会如凡人一样病了……池塘之中,青鱼吞了仙丹后,忽觉浑身发热。鱼尾开始不听使唤在池塘中乱蹦,它难受至极,感觉整副青鱼的黑色皮囊都无法乘载那种来自体内的炽热。冰冷的池塘之水,渐渐被青鱼的热所影响,水面开始泛起了白烟。青鱼好似难受得不得了,它于水中不断地翻身,一阵沉到池塘之底,一阵又漂浮在池塘水面。即便难受如斯,它也努力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想着,不能吵醒睡梦中的姑娘。只听“嗙”一声!黑色的青鱼皮如烟花般炸裂,而后落下千千万万的黑银色碎片。如下了一场黑色闪光的雪花。而那片黑雪的源头,池塘正中,显现出了一个极俊美的少年来。青鱼成精,显出人形。那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乌黑的发丝尽数垂落在后背,尤显得那冷白如凝脂的肌肤,白得吓人。乌黑浓眉之下,是一双如翦深瞳,润泽的眸子如沁了水汽,高挺的鼻,淡薄的唇,在那原本好似无一丝杂质天真的眼神上,加了些偏执又冷漠的味道出来。他只一抬手,天空中黑银的碎片便落在水面上,而后,消弭于深夜里漆黑的水中。与此同时,他的身上,幻化出了一身玄色深衣来,那深衣里外三层,那颜色与青鱼身上的黑色,一般无二。少年抬脚踏入池岸,径直朝着茅草屋里走去。他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又从里关上。小心翼翼地来到白若月的床边,跪坐在地上。他一手去轻触她滚烫的额头,怜惜地望着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在当年他们两人初见时,青鱼咬了她一口的手指上,已经留下红痣的地方,落下一吻。可这样,好似还不够。他等了十八年,于水中仰望她了十八年,终于可以站在岸上,与她携手,同她亲近。只这一个吻,怎么够呢?姑娘白玉如葱的手指被少年攥在掌心,而后,又落在少年乌黑如瀑的青丝上。他的头,在她掌心蹭了蹭,如青鱼曾经同姑娘耍赖那般。而后,吻又落在她掌心,亲了亲,低声唤了一句:“若月。”--------------------下一本古言《明月逐人归》求收藏!在更的古穿问《寒山闻清歌》也欢迎收藏呀!
v前暂定随榜更(如果有榜单的话,如果能v的话)。《明月逐人归》文案:霍抚月离开草原去和亲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她以郡主的身份嫁给了燕国人称“剑下千冢”的裴云承大将军。起初,她扮作一朵可爱娇羞小白花:呀!哥哥这剑太锋利,抚抚好怕!抚抚还小,不能侍奉夫君。我待将军如兄长,可好?入府两年,裴云承只当府上多双碗筷,未曾将这黄毛丫头看在眼里。若不是那日见她爬到房顶摘果子,落地悄无声息,轻功使得出神入化,险些被她骗了。后来,大婚那夜,裴云承以剑挑开红纱,霍抚月手握宝石匕首相对,面上露着一副天真柔弱模样,“我阿翁说了,燕国是礼仪之邦,不喜欢是可以和离的。你会放走我的,是吧,哥哥?”裴云承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娘子,笑说:“我放你走?那不可能。不过嘛,你若是逃得出去我的地界,尽管逃跑试试!”她跑,他追,每次将这小白马捉回来,都要将她绑到床上。霍抚月:夫君?云承哥哥?小叔叔?放开我罢,再也不跑了!裴云承:待你同我做了真夫妻,我就信你。终有一日,霍抚月跑回了草原,那日裴云承领兵十万追了过来。霍抚月做小伏低,一脸惊恐的样子,“夫君,官兵带着刀,我好害怕…”裴云承以手托腮,“编!继续编!方才挥着长鞭,把我副将抽下马的时候,你不是挺厉害的么?”霍抚月泪眼汪汪,“夫君,我怀孕了。”裴云承:……三年间,裴将军百战归来,夺得十六郡,皇帝每每问赏,他不要官爵、不要美人,只要黄金。众臣皆道他知进退,不骄奢淫逸。皇帝问:为何只要黄金?裴云承:臣家夫人热衷逃跑,臣允过她,由她跑。为了不打脸,只好她跑到哪里,我就买哪里的地了。【白切黑小白马郡主vs黑切白口嫌体直大将军】 俊逸公子“青许……公子……”白若月于梦中呓语,梦中尽是当年范青许死在她怀里的画面,久久不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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