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青广陵手持度苍剑,一剑劈向灯身!五行莲花灯的灯芯为五叶莲花,灯身为莲叶座,就这样,莲花灯与莲叶座被度苍剑一分为二!灯身噗通掉落在地,碎成几片,瞬间失了颜色!莲花灯直直堕在寒池洞府的莲座小汀上,里面大盛的光慢慢地熄灭了!天边忽然电闪雷鸣,雷电朝着度朔山顶劈来!青广陵法力已用尽,浑身是伤,她跑到白若月身前,将她抱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喊道:“神荼去天庭请罪!我去魔界找司贤!”白若月在他怀中,一动不动,好似睡过去,就再醒不来了!青广陵跌跌撞撞往外跑着,同众人道:“广陵谢过各位!灯毁之事,由广陵一力承担!若广陵还能活,日后必会向各自府上请罪。”青君望向柳楠郢,“哥哥,广陵君什么意思?小白若是伤了,他也不活了么?”柳楠郢没回青君,追上广陵君,“广陵君,我有一事,也许对你去找司贤神君,有所助益。”“何事?”青广陵问。柳楠郢道:“我于阵法中也瞧见了诸人执念,起先我不懂,为何青君站在水上。出了阵,见受伤最深的是小白,且青君也觉得不对劲。我就想,是不是青君才是五行中的水,而小白才是入阵的引子?”青君一愣,“难道小白也是女娲后人?”柳楠郢道:“九曲灵阁,乃是隐世的女娲一族的住所。九曲灵阁的主人,岑涣释,是青君的姨母。涣释曾经有个孩子,相传早就夭折,我觉得,也许事出有因。”“涣释同谁的孩子?”胡六幺问。“魔尊,郡承。”柳楠郢道。昏天暗地的雷雨中,郁垒跑至洞府前,慌忙通传:“广陵君,有人闯山!” 她之所求==========================昏天暗地的雷雨中,郁垒跑至寒池洞府前,慌忙道:“广陵君,有人闯山!”
说话间,白玉冠白玉衫的司贤神君已入了洞府,他穿过郁垒,瞬间飘到广陵君身边,接过他手中的白若月,将人抱住,放到寒池边上,动作一气呵成,道:“我知道小白出事了,特来看她。”青广陵赶忙跟了过去,“司贤,我正要去寻你!若月被卷入了五行莲花阵里,昏迷不醒!”司贤抬指,用灵力探着白若月的脉息,他眉宇间尽是阴霾,说着结果:“小白的仙髓被五行莲花灯吞了。”“用我的灵力、仙髓、道行、元神去救她!”青广陵跪在白若月身边,摸着她的额头,同司贤说:“只要能救她,要我的命,也行。”“能救。”司贤只说了这么一句,先稳住广陵君的心神。他继续探着小白的脉息,不多时,皱了皱眉头,望向青广陵,问了一句:“你不知?”“什么?”青广陵一头雾水看向他。柳楠郢走了过来,提醒了一句,“司贤神君,小白可是女娲后人?”司贤点点头,算是回了柳楠郢。柳楠郢将今日五行莲花阵之事简单同司贤说来,而后道:“这些,希望对司贤神君救小白,能有所助益。”“多谢。”司贤回道。他复又看向青广陵,道:“小白仙髓被吸走大半,一时半会醒不来了。如柳山神所说,我猜,青君太子入阵补了小白原先的水,而小白成了入阵的引子。她对阵法的梦境有留恋,被五行莲花灯发现,将她的仙髓留住了。”“小白从前是蛇妖啊。”七浊叹了一句,“我认识小白百余年,她一直都是蛇妖。”胡六幺也说着自己的不解之处:“若青君和小白都是女娲后人,都可以做入阵的引子,为何小白被留下了,而青君却没有?”司贤的掌心落在白若月脸上,灵力拂过她面上,将她破损的仙髓保护了起来。他这才望着众人道:“因为小白,她怀孕了。”又望向青广陵道:“百余年前的万鬼过河中,小白伤了身子,差点死去。我猜,她许是一直想要一个同你的孩子,而阵法的梦境里,五行莲花灯发现了女娲后人的血脉中还有新生,它或可借着这样新生的灵气,从而重获新生神识,所以才编织了一个梦境,留小白在里面,慢慢地吸食着她的神髓。”“你……”青广陵不可置信地望着司贤,“你……是说,若月她肚子里,有了孩儿?”他忽然想起来了!五行莲花阵里,他和若月手腕上的红绳消失了!月老为两人系红线时说过,若是娘子的梦想实现了,红线就会消失!所以若月的所求,是有个两人的孩子……青广陵的泪无声流下,他捉着白若月的手,摸了摸,又将她的掌心,放在自己脸颊,“若月,你醒醒啊,看看广陵……”他从前猜到,往生池里的梦境是真的,只是没想到,被吸走仙髓的人是若月,而不是自己。眼前这一切,都怪他。肝肠寸断的痛苦朝着他袭来,他跪在地上,无比自责……洞外,天降惊雷!雷电雨风,均是不止!忽听童子之声传来,“广陵君,出来迎接玉帝诏令!”乌云之上,亮着金光,有仙君至。众仙一听玉帝诏令,纷纷走出洞府来。童子站在云端,雷电风雨片叶不沾身,他拿着手中金卷,并未展开,说着口谕:“九天藏宝阁内的兵器图上显示,有神器陨落,玉帝来问缘由,请广陵君去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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