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十日后,招降团浩浩荡荡地由皇京出发,后宫妃子们的玻璃心则是随着远行的队伍碎了一地—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皇上此行竟然没带上她们任何一位,就这么放任她们独守空闺十天半个月!诸多猜测与流言满天飞,有人猜测皇上龙体已大不如前,再禁不起夜夜荒淫,此行其实是藉机修养身体;也有人猜测皇上其实是腻了后宫这些熟面孔,打算沿路打打野食,满足男人喜新厌旧的心理……总之,人人可揣度,但个个没把握,没人知道皇上心中当真是怎么想的。衍繁月住的院落一如往常的寂静,没惹人注意。下人们只知道:主子似乎染上了风寒,为怕传染给孩子,婴孩託交给了奶娘照顾,成天足不出户,吃食与药汁皆需由人送入。他们怎知:里头足不出户的人儿已经不是原本的衍繁月,而是由福谊偷天换日,指派的一个小太监取代。真正的衍繁月则是换上了大夫的装束,名义上是崔御医的宫外弟子,混入了队伍中,一同前往北方边境。好在他原本进宫时十分低调,除了七皇子身边的下人之外,没有多少宫中的人识得他,因此一听崔御医介绍他是自己弟子时,竟无人觉得有异。皇帝出巡,即便不如在宫中奢华,食衣住行依旧不马虎。光是曹旻翰所乘的车輦便十分有看头—不但需要数十匹马儿才能拉得动,内部更是宽敞舒适,覆盖了御寒的上等毛料,简直等同一间小型的厢房。曹旻翰在里头不但可以伸展手脚,自在走动,或是想小憩都完全没问题。想当然尔,他自然要好好利用!「哈……皇上……别…在…这……唔……嗯呃……」衍繁月躺在凌乱的被褥间,发髻松落,前襟大敞,两朵红樱颤巍巍地晃动,下半身则是被扒个精光,曹旻翰就压在他身上,不住起落。那强悍有力的贯穿,恰到好处的撞击,高温炽热的摩擦……让衍繁月即使想咬住下唇忍着声音,也屡屡失败。他一方面担心声音透过重重的帘幕传出去,一方面也担心车輦的震动会让人起疑……一心好几用,也真难为他了。削尖的下巴被男人有力的指掌捏住,随之覆上的是强硬火烫的唇舌。曹旻翰伸出舌,恣意地品嚐他嘴里的蜜津,含糊地说:「专心点……朕现在就想要你……啊……不管干几次都这么紧……好爽……」
这一番话让衍繁月沉默了下来,乖巧地环住身上男人的颈子,顺从地回应他的亲吻。的确……这就是他身在此处的交换条件,不是吗?用他的身体……交换见殿下一面的机会……被填满的身体是滚烫且喜悦的,内心却是茫然且萧索……明明是一个人,却这样分裂成两半的状态真的正常吗?他也不明白。衍繁月听见自己因为男人的进出与抚摸发出的甜腻娇吟声—明明是自己发出的,却好像来自另一个人……可是这样的违和感与疑惑也无法持续太久,很快的,感官的逸乐便取代了一切……曹旻翰将他翻过身,让他成了趴跪的姿势,从背后一面进入他,一面拍打他白嫩的臀。看那雪肤上烙下自己青红交杂的指印,令曹旻翰别有一种嗜虐心被满足的快感。他双目赤红,无论腰身的摆动或手掌的起落都更加带劲,后来索性反拽过衍繁月的手臂,让他整个上半身挺起,随着他的节奏不断前后摇动。衍繁月原本因为手臂和臀部的疼痛,不断发出呜吟,但不多时,身子渐渐适应了这性爱的强度,叫声又变得绵长且婉转,甚至主动往后耸着臀,让那硬棒可以进得更深。曹旻翰见状,笑骂道:「骚货!果然操越狠你越爽,对吧!叫出声啊……叫大声点……让大家都知道,你被朕干得多舒服!嗯?」他『啪』地一声,又赏了衍繁月的臀一记,后者不敢不从,哼哼唧唧地喊:「啊啊……月儿……是……骚货……嗯嗯……皇上……插…好深……哦哦……好爽……月儿又要……到了……到了……咿咿——」他高亢地尖叫出声,所有的顾虑在这一刻离他远去。一切……都无所谓了……被发现也无所谓……他没有办法,拒绝这男人的……无论各种方面……所以,只能像踏进了泥淖一样,越陷越深,直至灭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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