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繁月翻阅着心经,看着上头密密麻麻的经文,却一直无法专心,更别说清心了。今早他睁开眼,自己已然衣着整齐,口中没有碎布,手腕也未被绑缚。但当他坐起身,腰背的痠疼和下体的黏腻,瞬间提醒了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有淫贼闯入,侵犯了他而他从原本的反抗,到后来迎合着对方,还不断高潮甚至不再抗拒被内射即使他立刻去洗浴,也将后穴都清理乾净了,整个人却依旧恍恍惚惚,感觉身子还残存着昨晚男人的触觉、温度、重量所有一切衍繁月失神地抚上自己的唇。最后的那个吻,让他感觉好熟悉、好温暖为什么呢?「爹爹!」伴随着轻快叫唤而来的是环上他腰身的手臂,还有,浅浅掠过鼻尖的松木香气。衍繁月的瞳仁一缩。「爹爹,今日天气很好,我们去花园赏花好吗?」曹宇衡一如往常,头颅偎在他肩头,腻着声说。鼻尖的松木香气繚绕不去,衍繁月垂下眼,心口震颤,一时之间,竟回不出话。这香气他不会错认的是衡儿?有可能吗?这样说来,那唇瓣的触感,手掌的触感,被进入的感觉的确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会!?衍繁月的脑袋一团混乱,说不上此刻心中的感受是什么怎么会好像有点开心?「爹爹?」曹宇衡俊朗的脸孔突然放大数倍,倒映在眼中,衍繁月一惊,瞬间回过神来。曹宇衡挑起眉,对他说:「爹爹,怎都不应声?不舒服吗?」衍繁月望着对方毫无波澜的脸孔,心乱如麻,只得吶吶地应道:「好我披件外衣就出去」是夜,衍繁月躺在床上,睁着眼,心跳一直平静不下来。究竟,是不是衡儿?那香气、那触感明明就符合可衡儿却又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令他好生困惑。衡儿与他之间,向来是没有祕密的呀那是否表示:昨晚的男人,就不是他毕竟,摸黑进寝宫,侵犯自己父亲这种事实在太难用常理理解。衍繁月脑子都快烧了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解答,挫败地闭上眼,正准备入睡,就听得『喀噠』一声轻响,有什么落地的声音,接着,一具温热的身躯压上了他。呀又!?
一切就与昨晚别无二致,他被塞上了口,缚住了手腕,扒光了衣服,而男人热切地抚弄他的身体,刺激他每一处敏感带。不容错认的松木香气让衍繁月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跳出了喉口。真的是衡儿!?不会错的不可能有这么凑巧,这淫贼身上恰好有与衡儿相同的香气可是为什么衡儿要对自己!?衍繁月任男人的体重沉沉地压住自己,硬物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脑子再度被欲望的浪潮席捲,渐渐无法思考只觉得:如果对方是衡儿,好似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甚至有种淡淡的甜蜜关于被自己的儿子佔有衍繁月弓起了身子,再度因为对方的侵犯,浑身颤慄地高潮。剪不断,理还乱。接连着的每一晚,看不清脸孔的男子都在深夜溜进他的寝宫,与他火热地交欢。衍繁月久旷的身子再度因为欲望的火苗而復甦,心境上却是惴惴难安,再找不回往昔的平静。他决定要寻找事实的真相。这夜,男人再度悄然来临,衍繁月屏息等待着,等待男人的唇瓣覆上他胸口的那一刻—果然,男人吸吮的动作顿住,下一秒,他松开唇,一线乳汁蜿蜒下衍繁月的胸膛。在黑暗中,他听见男人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取出衍繁月口中的碎布,在他耳畔轻声道:「爹爹,今天怎么对孩儿这么好?这奶水应该不是要让别的男人喝的吧?」真的是衡儿!衍繁月说不上心中的感觉—既松了口气,又有被戏耍的愤怒,也有不敢细究的喜悦千百种滋味在心中转了一回,最终只结结巴巴地斥道:「你你怎能!?」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全,毕竟自己也在儿子的侵犯下获得了喜乐与高潮,根本没有立场说对方不是。曹宇衡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替衍繁月解着手腕上的束缚,漫声道:「我忘不了爹爹成年礼那晚以后,我每晚都梦见爹爹在我身下高潮的那一幕,每天都回忆着插进爹爹身体里的感觉我用手自瀆过好几次,可是根本不够所以才会」连他自己也被这样汹涌的欲望吓着。原本以为,嚐到了爹爹身体的滋味,对他的渴望就能稍减一些,没想到不然。嚐过了一次,便想嚐第二次、第叁次这样的渴望在成年礼之后达到了最高峰,让他辗转反侧,无法遏抑,只得棋行险着,走上旁门左道。耳畔炽热火烫的告白让衍繁月懵了。身为一名合格的父亲,他应该要纠正对方这样扭曲的心思,不能让这样逆伦的情事继续发生下去可,已经被对方内射过这么多次的自己,在对方身下高潮过那么多次的自己,真的还称得上『合格』二字吗?「爹爹我爱你好爱你」热烈而绝望的语气,让衍繁月的心都要拧在一起。真的是造孽啊衍繁月叹了一口气,轻声道:「起来吧,别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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