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钟的天边已经由白转青,室内却仍昏暗,卫生间内的采光灯显得扎眼。纪荣从浴室出来,腰间松垮系着浴巾,赤着上身对镜吹头发。男人的头发黝黑而浓密,被吹服帖前,发尾一直坚挺地蓬松打着卷,部分堆积在浴袍后领。纪荣强迫症地把头发一点一点吹顺,向后拢起来,用黑色的细皮绳扎住,只剩鬓边垂落几缕及耳的碎发。碍眼的长发不再遮挡眼帘,纪荣呼了口气,对着镜面观察身上的咬痕。他有些恼怒,因自己胸口乳头泛着异样的红,是前夜被陆恩慈含肿的。胸肌放松时体积大、存在感强,本来是很令人满意的低体脂身材。但因为红肿的两点,和胸肌上明显的抓痕,让他看起来无比像某个女人——不,少女——的所有物。纪荣尤其讨厌这种感觉,这会使他想起自己受陆恩慈支配的一切,以及不可控的,勃起后的疼痛与躁意。但这是他自愿的。答应让陆恩慈回去上学后,晚上十点到这个小旧房子里,等待她睡前给他手淫,就成了纪荣每周不得不做的事情。吃奶、抚摸不过是交换而已,况且胸口被少女舌头吸卷的湿润感觉,会更有利于他射精。纪荣面无表情地盯着镜中男人的大胸。“早上好。”身后传来很轻的一声问好。纪荣转过身,看到女孩子脸色苍白地靠在门边望他,目光很平静,不像最初那样热情、黏糊。“你的秘书给我看过档案了,上面写你是我监护人,为什么?”她问。纪荣越过她径直走进房间穿衣服,道:“把内裤穿好,它恨不得当着我的面直接掉下来。”他表现得很冷淡,有种崖岸自高的傲慢。陆恩慈一头雾水低头,看到自己勾住胯骨的低腰白色纯棉内裤。她是夏季人皮肤,白色内裤衬得皮肤白皙透亮,十九岁胶原蛋白满满,柔嫩得一掐一个印子。她又扭头看身后,内裤裹住屁股,臀缝一点儿没露出来。“这种内裤都是这样的,之前我也这么穿,是你每次来都……都太急了,没注意到而已。”她蹙眉解释。之前囚禁她时,纪荣总是夜晚过来,黑暗里直接戴了套按住她做,哪会看得清她穿着什么内裤。他可能都不知道做之前她有穿内裤。很讨厌的人,把话题突兀拐过来,听到她的解释后又突兀拐回去。纪荣从衣柜里取出西裤穿上,语气平静:“事实上找到你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变成你的监护人。”“我不可能有个叁十二岁的爸爸!”陆恩慈被挡在门外,隔着门板反驳。纪荣低头拉上裤链,道:“我也不可能有个十九岁的女儿。”他打开门,逆光向着陆恩慈系衬衫纽扣。男人胸膛在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脸上表情皮笑肉不笑:“更不可能有一个咬着我胸口把妈妈当‘爸爸’叫的孩子。”他口中的“爸爸”显然并非仅指一种亲属称呼,更多关涉情欲。陆恩慈的脸无可奈何地变红了。纪荣看到少女脸上出现异样的潮晕,那抹红迅速浮上皮肤,艳丽病态如同晚霞。他更喜欢她这样。纪荣面无表情和少女对视,直到陆恩慈先服软,移开视线,道:“那个……性瘾的问题,最近是不是有好一点?”她轻轻甩了甩手腕。从被囚禁的状态里脱身后,纪荣就不操她了。具体原因男人没有明说,但陆恩慈猜得出,是因为他不喜欢上女学生。他多少还是介意两人年纪的差距,陆恩慈未说实情,纪荣也懒得问她。在他心里,也许她就是个大淫魔,所以十九岁就把oc搞出性瘾,也不奇怪。纪荣在这方面自制力超群,几个周过去,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渴望,不会动不动就像狗一样在她身上闻来闻去。也许很快,他就不需要她了。昨晚她难得帮他撸,一个钟头后才落了满手的腥。男人垂着头喘,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两叁分钟,头发蓬松凌乱,目光餍足,像一头刚刚饱腹的狮子。他真的很能射,精液腥味不是很重,但因为量太大太浓,总是闻得陆恩慈面红耳赤钻进卫生间洗手。她家不大,九十来平,只有一个洗手间。纪荣冷静下来立刻就要洗澡,总是皱眉扶着门框,垂眼无声催她。小腹微痛,陆恩慈的注意力有些涣散,继续说:“……感觉你没有一开始要得那么频繁了。”男人略略点了点头,道:“是,现在一周两叁次就够。”
他重新走进卧室,对着镜子调整领带。陆恩慈跟在后面问他:“你下次什么时候来?”“明天。”“明天?”女孩子有些意外。“嗯。”纪荣都没注意到自己弯了下唇角:“周末出差,所以提前需要你。以及……回来后,我让徐栖帮你办护照和退学的手续。”陆恩慈更加意外:“什么……退…退学?!”她尖叫着问他:“你要让我做你的全职性奴吗纪荣你这个混蛋?!”天啊。可细细一想又很符合纪荣的逻辑。女学生不方便操,于是删除她的学生身份,一步到位,反正她也成年了。陆恩慈眼眶一酸。眼睛被敷衍又轻柔地摸了摸,纪荣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开口,说话时另一只手还在整理衬衫领边:“乖点,别再让我听到性奴之类的词……我让你退学,只是不想你未来的履历上出现二本学历的字样而已。陆小姐,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但我不能接受创造我并且为我提供性帮助的女士学历只到这里——”他捉住陆恩慈的手,在她腰的位置虚空划了划,而后往上拉至脖颈。“——它至少应该在这里,懂吗?”陆恩慈下意识抬起下巴,纪荣误以为她要吻他,松手站直身体,态度冷淡下来:“我目前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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