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於後头两位的对话完全不知晓,直至回到了刘清的屋子後,余洲才想起有事情要向刘清请教。
“大叔我有些话想说……”余洲先看夜一眼,不确定这个人究竟能否向刘清一样可信。
“没关系,反正他也就一个边缘人,除了我跟他的傀儡外我还真不晓得他还有什麽活人朋友。”刘清淡淡的说。
“我c,你就y要这样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给他笑笑。”夜反驳回去。
“没差啊,我又不像你一样注重面皮。”刘清无所谓的耸肩。
“你!不跟你说了,跟你说话早晚会被气si。”夜一举做到沙发上,然後抱着幻两人开始说着悄悄话。
“那我先上去房间了。”谢瀚说完就走上楼,他总觉得接受那血统後身t有些发热。
“好,我和大叔说完就上去了。”
谢瀚看余洲听见後就迳自上楼进浴室,刚要放冷水泡身子,怎料脑袋一阵晕眩,他背靠墙壁顺着墙慢慢滑坐下去。
“你怎麽这麽狼狈啊?”一个声音说着:”大名鼎鼎的魔王也有一天会落魄成这样啊”
是余洲的声音…,他想抬起头可身t却不听他使唤。
睁开眼,他先是看到的是一双洁白的翅膀,紧接着是对方眼中的戏谑。
“你是谁?”他的嘴不受控制地问道。
对方长着余洲少年时的脸,不同的地方是他头发及眼睛的颜se和对方背後多出来的一对翅膀。
只见他双眼滴溜溜地转动,彷若在计画着什麽恶作剧般。
“你是舟吧?”魔狱暗se的背景和少见的yan光衬着少年,谢瀚闪过那麽一丝错觉,彷若少年是来带走si去的他,但也仅仅是一刹那,因为下一瞬间,一句话不假思索地涌上脑中,恶魔无法被天使带上天堂。
眼看少年一脸讶异:”你怎麽知道?难道…我已经这麽有名了吗?”
後半句话虽然舟说的不大声,但他仍旧清楚地听到了。
“嗤,我…”
余洲接着道:“不找麻烦、不碰不明物t、不随意受伤。”
两人小指交g拇指互碰,谢瀚道:“老规矩,失约的人听另一个人的话一个月。”
做完这一切动作後,余洲一边摇头一边笑道:“小瀚瀚啊,我两明明都成年人了怎麽每次都要做这种幼稚的事。”
谢瀚反问:“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回忆不是吗?”
余洲道:“是是是。”
两人相视一笑,两个大男人g手约定可能在他人眼里只有觉得恶心r0u麻,可对於他们两个来说,就如同谢瀚说的除了承诺,更是一种回忆,两人从小到大的回忆。
谢瀚环顾四周最後看着眼前的路道:“看来是非得从这条路过去了。”
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太yan的光线照在森林中隐隐约约照出些亮光,但更多的是黑暗,人总是会对未知的事情感到害怕,即使前方一片安全人类仍会因为未知而恐惧,其根本原因终究是敌不过人脑中的一切幻想。
余洲挑眉道:“既然都已经这麽好心地为我们指路,我们不走反倒不好意思了。”
两人随着脚下的小路走,大约过了十分钟後能隐约看见天空中有道烟,似是有人正在烧柴火而传出的浓烟。
又过十分钟两人已经能清楚看见房子就在他们的下坡处距离大约要走五分钟。但奇怪的是随着两人逐渐靠近居然没有在村中看到过人影,余洲开玩笑道:“这是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懒觉吗。”
谢瀚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况且你看那村後面有一道浓烟还在往上窜,大家应该都是聚集在那里了。”
余洲道:“玩笑话而已别那麽认真,不过我好像有看到旅馆一类的,难不成还会有观光客来观光吗?”
在两人说话期间已走到村门口,一座拱门上写着“拾地村”。
“远看觉得村子不大,但现在看这好歹也有几百户人家了吧。”余洲环顾周遭的房子,草草数来也有百来间房子。
谢瀚点头表示同意,两人走过拱门时,余洲忽然顿了一下接着回头望向拱门一眼,谢瀚发现到他的异状转过头看着余洲。
“我总觉得我们刚才好像穿过了一道结界。”余洲道。
“回去确认看看吧。”谢瀚道。
余洲点头,他正有此意。他往拱门外走出去後等了会又走进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关系,多确认也好。”谢瀚去握余洲的手,向着村子後方浓烟窜起处走去,“既然有感觉那就稍稍留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深知谢瀚是在让他放宽心,余洲便将心底古怪的感觉压下,笑道:“开玩笑,我怎麽会给自己压力呢!不过小瀚瀚你这耳朵容易红的习惯仍旧没改掉呢!”
余洲看着谢瀚淡粉红的耳朵随着自己的话语渐渐变得鲜红yu滴。
谢瀚听见余洲噗哧一笑,他总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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