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强势地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在她湿润的口腔攻略城池,吮吸着她舌根,激起一阵阵酥麻感。温景喘息急促,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推搡着他的身体,却被男人反手抓住手腕,按在了他裸露滚烫的胸膛上。她的手心之下,刚好是那枚双环嵌套的戒指,是她和他之间唯一的凉意。逐渐地,连戒指也变得很烫,被她掌心的潮意浸湿。这个吻,更像是他们双方之间的互相较量。她试图后退一步,希望能摆脱他的逼近,但他的手臂却像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她的身体,将她牢牢地压向自己,追逐着她柔软的唇瓣。男人的吻没有华丽的技巧,却凭借着本能的凶猛和热意,让她无法逃离。温景的呼吸乱作一团,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男人身上那独特凛冽野性气息和他侵略性的吻,每呼吸一次,她胸腔里的氧气都要随之少一分,窒息感强烈。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肆意游走,挑逗着她的感官,那种陌生而令人心动的触感充满着无法抗拒,却又暗藏着一丝慌乱。温景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眼前的人完全掌控,感觉自己要融化成一滩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在温景快要完全沦陷的前一秒,男人突然停了下来,眼底墨色翻涌,声音暗哑道:“舌头伸出来给我。”简单又信息量爆炸的一句话,听的温景脸颊瞬间爆红。她胸口还在因为刚刚激烈的吻起伏不定,嘴唇更是肿胀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磁石,吸引着温景的神经。她下意识轻舔了一下唇瓣:“你、你要干嘛?”她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她大脑一片空白,才会明知故问。周少陵不说话,在她嘴唇一开一合间,他瞄准了她粉红色的舌尖,再次吻了上去,唾液交换的水声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女孩儿呜呜咽咽的声音。这个吻仿佛持续了很久,久到温景似乎都听不到房间外的骤雨狂风的声音。当男人终于松开她时,温景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仿佛被颠覆了。她的心跳依然狂跳不止,脸颊上的红晕更是久久未能消退。男人伸出手指,摩挲着她肿胀湿润的嘴唇。温景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唇瓣传来,直达心底。她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羞耻和渴望交织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怪。也许是怕自己因此沉沦,温景抬手拍掉了男人的手,立马从他身上跳了起来,嗔怒道:“你吻了我两次,你犯规。”周少陵并不生气,很混蛋的点了根烟来抽,“犯规?”他嘴角微翘,烟雾下的眼神明暗交错,“我怎么记得,是你让我开的条件。”温景瞪大了眼睛:“可我没让你吻两次。”周少陵挑了挑眉,烟头在指尖跳跃着猩红色的火光:“所以是谁把开条件的权力交给了我?”温景被他问得有些哑口无言,确实是她让他选的这并不代表她同意他吻自己两次啊!她想了想,周少陵这种商界老手,拼嘴皮子肯定说不过他。她决定还是把话语权拉回到自己这边,义愤填膺地说:“总之,你吻了我两次,这是事实。”“好,我认了。”周少陵微微一笑,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这下轮温景傻眼,没想到他立场转变的这么快。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紧接着她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指了指那条居家服裤子上的水迹,说:“温大小姐喜欢算个清楚,那请问,我这条被你弄湿的裤子,该怎么赔?”温景:“……”她走马灯似的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前半生,心想着,这是几楼来着?——兔:可恶啊狼: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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