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做了叁次,两次是插入的,还有一次是被他指奸。躺在床上被弟弟边吻边插的时候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可是后入的时候他对她特别用力,肉体碰撞的声音让她不由得抓紧了床单。南月遥对有限的视野感到了某种莫名的恐惧,她是已经准备去打胎,可依然会怕今晚直接被他操流产。第二次在他那处硬起来的时候,她在他压上来时先主动地匆忙把他给压住了,自己坐在他的身上动。年轻的男生体力很好,腰腹下方那根高挺昂扬的性器配合着在她的花穴中来回抽送,进出间两人交合的位置越发濡湿。水液蜿蜒流到他的茎身与小腹上,这场肉体契合的性事仿佛永无停歇。南月遥也和他做爽了,她的两边脸颊全都通红,就连脖颈与肩背也被刺激的性快感给染成了热汗熏蒸过后的深粉。她当然知道自己不该和他一起高潮这么多次,但这时的她隐约还有一种赌徒心理在隐隐作祟,她赌自己绝对不会流产。之所以会有这么离奇的想法,是因为其实还有更隐晦的一种冲动被南月遥给藏起来了。她不敢把话说死,因为她怀疑她子宫里面的这个孩子不是人。这是师弟。又或者是师弟的某部分。南月遥最痛苦的地方就在于她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自己又犯病了,就连她都觉得这么想的自己是个疯子。事后,她喘息着侧躺在床上,汗涔涔的大腿间还在轻微痉挛,残留着高潮后一浪又一浪的余韵。这场激烈的性爱过后,她的小腹甚至就连最浅层的隐隐抽痛都没有。一只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指尖搭在她的小腹处。床上的两人都一言不发,屋子里还飘荡着性事过后的淡淡气味,不知过了多久,她枕头旁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南月遥已经没有太多知觉了,她陷入了剧烈运动后经常会出现的很甜美的睡眠状态里。南盛桐伸手越过了她的头发,将她的手机拿了过来,上面有一封新邮件提示。光线在昏暗的卧室里照亮了他的脸,少年的手指在屏幕上面操作了一下,输入密码,他往上慢慢滑动着,浏览完毕之后又把手机给熄了屏。“姐姐,睡了吗?”
“……”枕头里发出她混着鼻音的含糊声音,少年贴她更紧密,抬起腿锁住了她的下半身,手和额头都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体上。他的阴茎挤到了她的大腿缝隙里,她在神魂游离的睡眠,而他在蹭着她的私处自慰。原本没有彻底勃起的性器此刻已经把她的腿根给撑开了,硬得像根铁棍子,上面青筋突起,龟头肿胀异常。少年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下,修长的指尖抵着她的腿缝和自己的前端,只要马眼从她的腿间冒出来了,他就又推回去,反反复复的一点也不觉厌烦。本来就敏感的花穴在这么多番的来回摩擦之下,又淅淅沥沥地流出了淫水,两人互蹭的部位变得湿滑不已。龟头从她的穴眼处往前顶,先是刮开她的两片紧闭的嫩肉,又重重的蹭过肿胀的阴蒂尖,被手指推回去后,便再接着对她重复刚才的这段。少年用鸡巴磨女人逼的技术不比他在学校里交出的成绩单要差。她腿间原本还透明的黏滑淫液,此时已经被磨成了大量白浆,两人贴合的下体也变得越发黏腻,这样的感觉让他逐渐呼吸变重,时不时就因为情动而忍不住低喘。南月遥早就醒了,可她连眼睛都没睁开过,只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玩耍般地进行着边缘性行为。中间南月遥又被他磨高潮了一次,她在僵硬的颤抖过后,仍不得不继续承受着那钝重而持久的摩擦。在她感觉逼都快要被他磨肿的时候,身后的动作忽然就变得快起来了。他抽出去了一会儿,窸窣声响过,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避孕套,接着她的大腿就被他伸手捞了起来,那根滚烫的鸡巴突然就有大半根插入了。南月遥小幅度的颤抖,闭紧眼睛,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他在她的阴道里面极缓慢地抽插,突然加快起了速度,直接顶进了她的花心深处碾蹭,开了精关。射精时他的浑身肌肉都僵硬颤抖起来,像头野兽在她身后发出了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大约过了一分钟,他不再动了。短暂抬起来的大腿被放下了,接着性器又从她的下体里抽出来,避孕套被摘下来打结扔掉了,毫无阻隔的阴茎被他重新塞回了她湿润紧致的肉道里,就只是放在里面让她含着他而已。南月遥听到了他逐渐平复的喘息声,被压得很慢也很轻,这样的音量让他不会吵到任何人。“晚安。”少年在她的耳边呢喃低语,又一次将她给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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