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的冲动,让李雨白落荒而逃。他知道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又是讨喜的随和脾气,再加上家世不凡、出手阔绰,善于从细微处关照女孩的需求,因此一直以来很是招女人喜欢,身边也不乏莺莺燕燕、狂蜂浪蝶。他与艾朱之间本就暗流涌动,此番救艾朱逃离了范兰恩的挟制,她必定心存感激,对他更会有求必应。只是他不能趁人之危,于情于理,他不忍、也不愿意这么做。艾朱在游轮上的一番遭遇,早就让她成了惊弓之鸟,他此刻提出的任何情感上的索求,都不啻于情感勒索,认真算起来并不光明正大。李雨白心气高,不屑行此不磊落之事,偷窥已是非分之举,“情不自禁”不足以成为逾矩的借口。他急急退回自己的房间,一把扯下领带,大口大口喘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艾朱轻抚锁骨的手、形状姣好的胸、小腹下深凹的曲线,却像放电影一般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反而助长了熊熊的火势。李雨白像热油锅里被翻滚煎炸的一只活蚂蚱,上上下下又不上不下,他徒劳地在自己的房间里团团转,胯下却硬是和他唱起了反调,愈发昂扬了。李雨白忍无可忍地把自己抛上了大床,头慢慢向后仰过去,耳畔像是有哗哗的水流声冲刷着他的心,艾朱婀娜的身影、上好素锦般的肌肤,在他眼前愈发清晰。他自小在美国长大,高中时期就和性感火辣的女同学频频约会,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怎么会如此难以自抑?他把手指伸向裤腰,胯下早就顶起了帐篷,已经硬得不行。李雨白闭上眼,想象着自己和艾朱一同站在莲蓬头下,顺着她的手,抚过她的锁骨、胸、小腹,乃至那密境深幽之处。李雨白无法抗拒眼前魔魇般的诱惑,他的呼吸焦促着,手指发抖,拉下了自己的裤腰,饱胀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挣开束缚弹了出来,在他厚实的肉掌衬托之下,仍然显得饱满、粗壮。偷窥的羞耻带来了极度的兴奋和刺激,明明之前让他不齿的行为,却因为艾朱,蒙上一层“不可为而为之”的禁忌色彩。往日里的翩翩君子成了窥人沐浴的登徒子,李雨白再也无法无视内心隐秘的欲望。和艾朱之间那些仅有的肌肤之亲,在此刻被无限放大,两人交握的手、似有若无的吻,都让他回味无穷。像是回应他脑中所想似的,膨胀的柱身上爆出了数根青筋。李雨白在充分勃起的y茎上,一手飞快地律动着,他不由自主想象着艾朱在他的身下,含羞带怯地红了脸,一双脉脉含情眼瞧着他,藏着流动的风情。两人唇齿相缠,呼吸胶着,身体因无间的亲密而激动得发抖,四肢纠缠爱抚,他一口含上了艾朱胸前的一抹嫣红,她娇声吟哦,紧紧抱住了他李雨白的手指痉挛着,后脑猛地向后一仰,无法抑制地亢奋和宣泄,毫不保留,淋漓尽致,弄得满手满裤子都是。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艾朱试探地问道:“小雨,你在房间吗?”李雨白惊得猛然坐起,胡乱抓过卫生纸擦拭自己一片狼藉的右手和裤子,想了想又把裤子脱下来,结果越忙越乱,反而被裤腿束缚住了双腿。“等等我我在换衣服!”李雨白一边手忙脚乱地和裤腿搏斗,一边叫道。
“不急,你慢慢来。”艾朱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有无穷的耐心。李雨白打开门,艾朱环视了一圈他的房间,抱歉道:“委屈你不能住自己原先的房间了,要不我住你这间吧?”她身上还带着新近沐浴过的香味,李雨白深吸一口,不禁想入非非:“她用我的沐浴露”这么想着,嘴上就没留意:“没事没事,我住这间是因为两间有门相通,想着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喊我。”话一出口,李雨白就感觉自己像是承认了什么罪行一般,他赶紧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随便过去的”还好艾朱的视线落在了那扇连接两个房间的门上,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因为她一走进房间,鼻尖就嗅到了一股无法忽略的jg液的腥气。艾朱脸色红了一红,突然明白了刚刚李雨白的“换衣服”是怎么回事——那个似是而非的吻,也让他心动了吗?这么一想,方才压抑下去的情潮,似乎又有了开闸之势。艾朱轻咳两声,掩饰着自己脸上异样的潮红,期期艾艾道:“小雨,我想好了,我不能同你去美国。我在这边的事业才刚起步,一走了之的确能逃离范兰恩的魔爪,只是演艺圈最是喜新厌旧,我要是没有趁着这波小热度多拍作品,只怕今后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你是演员?”李雨白惊讶道,艾朱之前说要联系经纪人的时候,他以为她是模特。“对,十八线小糊糊,叫不上名的那种。”艾朱有些赧然,“我的艺名是‘左尚贤’,你肯定没有听过,但是之后,我一定会是响当当的影后!”“范兰恩开的是娱乐公司,你知道吗?”李雨白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皱皱眉道。“知道”“他手里估计有不少导演和剧本资源,你要是继续在演艺圈儿干,只怕会处处掣肘。”李雨白忍不住忧心忡忡道。艾朱没有作声,沉默了半晌才勉强笑道:“嗳,小雨,我发现你有一种特别的天赋,就是我跟你说北京话的时候,你也带着儿化音,要是我没开口你先开口,你就是粤语的腔调。”“嘿,甭提了,小爷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李雨白果然又带上了京腔,故意哄艾朱开心。“看来台词这块儿我得找个老师学学”艾朱却琢磨上了季如云发给她的剧本,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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